看着眼前的赵静,,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好不心疼。
不知怎的,看到她这般模样,我的心底竟忍不住想要发笑。
毕竟,这年头男人们外出打工,一年到头连自家老婆的影儿都见不着几回,偶尔出个轨什么的,也不足为奇。
想到自己家里那位窝囊男人,就算有人拿着板子抽他五十下,恐怕他也做出这种事儿来。
倒也不是说他没有那份心思,而是他那副唯唯诺诺、窝窝囊囊的样子,又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他呢?
哎,若不是老娘当初瞎了眼嫁给了他,就凭他那副德行,这辈子铁定得打光棍儿啊!
我赶忙上前一步,伸手拉住赵静的胳膊,将她轻轻拽进屋里,然后扶着她缓缓坐到沙发上。
待她坐稳后,我柔声安慰道:“静静,这男人在外头打工,日子久了难免会觉得寂寞孤单,找个伴儿啥的也算情有可原嘛。只要他能按时把工钱给你转过来,让你和孩子们能够过上安稳幸福的小日子,有些事情能忍则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呗!”
听了我的话,赵静并没有停止抽泣,反而哭得愈发伤心欲绝起来,只见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着说道:“如烟,问题不在这里……他已经好长时间不给我们娘仨打钱了……现在居然还提出要跟我离婚……呜呜呜……”
说到最后,赵静几乎是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这里,我心中猛地一沉,顿时意识到这件事情远比我想象中的更为严重。
于是,我追问道:“静静,他到底多久没给你们打钱啦?”
“自从过完年后,就再也没有给过我们娘仨一分钱!我都不知道跟他要过多少次,每次得到的回复都是一样的——工头拖欠着他们的工钱呢,只要一拿到手,立马就会转过来给我。”
唉,这男人啊,一旦在外面花起心来,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欺骗自己的老婆。
那工头要是一直拖着不给钱,他的活还怎么往下干呀?
再说了,工头不给钱,这都已经过去七八个月了,难不成他靠喝西北风就能填饱肚子吗?
“他老是用这套说辞敷衍我,而且就连麦收和秋收的时候,也都不肯回家一趟。当时我心里就犯嘀咕了,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赵静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接着又道,“于是,我实在放心不下,就大老远地跑到省城他租的屋子去看个究竟。结果谁能想到啊……我居然看到他正和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睡在一起……”
说起赵静这个人,她可是个本本分分、老实巴交的农村人。
她家一共有三个女儿,她是老小。
由于一直生活在这偏远的乡村里,她极少有机会踏出家门,更别提出去打工见世面了。
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她就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默默地成长。
直到后来,她的两个姐姐先后都嫁到了别人家。
后来经过村里人的牵线搭桥,赵静认识了住在村子西头赵山小家里的儿子——赵计伟。
赵山小家男丁众多,赵计伟排行老三。
考虑到赵家的实际情况,赵计伟最终选择入赘到了赵静家,成为了上门女婿。
婚后的日子虽然平淡,但也算安稳。
赵计伟这人还算争气,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就让赵静给他生下了两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这可把赵静的爹娘给高兴坏了,两位老人整天笑得合不拢嘴,心里想着:这下好了,我家的香火总算是能够一代一代地传下去了!
然而,他们哪里会料到,如今竟发生了这样不堪的事情呢?
赵静一边哭诉着,一边无助的望着我。
初中毕业后,我就出去打工,先是市里、省里,后来又跑到了遥远的南方。
结婚有了孩子后,也没有消停,领着孩子还在南方待了好长一段时间。
或许正是因为这段走南闯北的经历,以及我平日里还算灵活机敏的头脑,使得闺蜜对我寄予厚望。
在她心中,当面对令她束手无策的困境时,我一定能够凭借自身阅历和智慧,给予她宝贵的建议,帮助她摆脱当前的痛苦泥沼,重新燃起对生活的信心与希望。
可是……可是,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其实我并没有那么神通广大。
虽然平时能说会道,看似颇有几分能耐,但一旦真正遭遇棘手难题,我同样会变得手足无措。
然而,尽管深知自己能力有限,可在挚友面前,我怎能轻易示弱呢?无论如何,都要硬着头皮撑下去才行啊!
经过一番沉思,我觉得这个男人既然已经铁了心要离婚去迎娶那个第三者,恐怕再怎么好言相劝也是徒劳无功了。
既然局面已然如此糟糕,倒不如索性豁出去大闹一场。
反正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鱼死网破以离婚收场,除此之外,难道还能更糟吗?
于是,我斩钉截铁地说:“明天我跟你一起到省城捉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