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点点头,赶紧把钱收了起来。
秦家村大队部二楼,秦汉带着媳妇来到村支书办公室门口,敲响了门。
村支书赵青山平时总是早早到办公室,虽说村里事儿不算多,但人员管理、各种问题都得他亲力亲为。
至于村长,年纪大了,来得没那么早。
“进来!”
赵青山在屋里喊道。
看到秦汉两口子进来,他有些纳闷。
在他印象里,秦汉可是村里出了名的犟脾气,一般不会主动来大队部找他。
赵青山率先开口问:
“秦老汉,你俩找我有啥事?”
秦汉也不绕弯子:
“赵书记,我想问问王富贵和我家丫头现在在干啥,住哪儿呢?”
赵青山听了,微微皱了皱眉。
秦母在一旁赶紧求情:
“赵书记,您要是知道,就告诉我们吧。”
赵青山摆摆手:
“不是我不说,我是真不知道。
上次在厂门口和他们分开后,我就回村了,他们也没跟我说后续打算。”
“不过........。”
秦汉着急地追问:
“不过什么?”
赵青山接着说: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啥情况,但是当时分开的时候,王富贵拿了一张农转非的申请表让我签字,我签了,他的户口也从咱村转出去了。
要是想知道他们住哪儿,我还得去打听打听,估计得好几天才有消息。”
秦母惊讶地问:
“农转非申请表?
他俩的户口都不在村里了?”
赵青山点点头:
“我签完字后,就留意了一下。
过了几天城里街道有人专门过来调走了王富贵的户口档案。
我也没多想,毕竟那两人也是你们提出来,让他们不要回村了!”
秦汉脸色有些黯然,秦母则是皱着眉满满的惆怅与担忧。
赵青山看着两人也是说道:
“我这边给你们打听一下,有消息了,我让人通知你们。”
秦母听了赵青山的话,赶忙向他道谢,秦汉则一脸严肃地点点头,两人没再多停留,转身离开了大队部。
赵青山站起身,望着窗外,看着秦汉和秦母略显落寞的身影慢慢走出大队部,忍不住喃喃自语:
“也不知道王富贵那小子现在在干啥。”
王富贵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从在轧钢厂全身而退,到在村里闹出一堆事,没少给他的工作添乱。
此时的四合院。
秦淮茹买了些菜,回到后院。
王富贵正擦着鱼竿,打算吃完饭接着去钓鱼。
这几天系统没给新道具,钓鱼倒成了他的一大乐子。
秦淮茹看着王富贵一副悠闲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说:
“富贵,昨晚我跟你说的那几个工作,你考虑得咋样了?”
前几天秦淮茹说要帮他找工作,很快就带回几个工作名额。
不过这些工作都不是正经的事业编,大多是单位的临时工。
王富贵忍不住吐槽:
“你找的这都是啥工作呀,一个是凌晨扫大街,另一个是晚上出去巡逻。
就没有个正经点的吗?”
秦淮茹无奈地叹口气:
“城里现在工作多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这俩工作,多少人抢破头呢。
你赶紧选一个,要么早上扫大街,要么晚上去巡逻,这俩工作工资可不低,一个月能有15块多呢!”
王富贵心里那个郁闷啊,真不是他挑剔,他想要的工作起码得有点意思吧。
扫大街纯粹是个体力活,没一点技术含量。
晚上巡逻,先不说安不安全,黑灯瞎火地到处跑,还熬夜把身体搞坏了可划不来。
最重要的是,他真不缺钱。
秦淮茹见他这样,也知道他看不上这俩工作,便说:
“那行吧,我下午再去问问,要是有好的,你可别再挑三拣四了。”
王富贵点点头。
中午吃完饭,秦淮茹急急忙忙去上班了。
王富贵拿着鱼缸、拎着水桶准备出门,今天闫埠贵还在上班。
自从上次和闫埠贵一起钓鱼后,这几天王富贵一条鱼都没钓着。
他心里犯嘀咕:“这三大爷可真晦气啊!!”
今天王富贵没拿水桶,就带了根鱼竿,反正这几天也钓不上鱼,拎着水桶也是白费力气。
来到河边,他看到一群钓鱼的人已经占好了位置,自己还是老样子,走到柳树下的老位子坐下。
这个位置在柳树末端,鱼本来就少,不然早被人占了。
王富贵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几条泥鳅,挂在鱼钩上,用力一甩,就坐在那儿静静等着鱼上钩。
这时,背后突然有人笑着说:
“小伙子,你可真清闲啊,我每次来都能看见你在这儿钓鱼。”
王富贵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眉尖一挑,转过头,笑着打招呼:
“叔,您也来啦。”
中年人点点头,手里也拿着鱼缸和水桶,把东西放在王富贵旁边,又搬了块石头坐在他身边。
中年人把鱼饵挂在鱼钩上,甩了出去,对王富贵说:“小伙子,你不是在街道工作吗?
怎么天天这么闲?
这个点街道可没下班啊。”
对于这个问题王富贵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话,顺口就说:
“唉,我被开除了,现在没工作,只能天天来钓鱼改善改善家里的伙食。”
中年人听了,微微一愣:
“被开除了?”
王富贵点点头,反正他只是在街道挂个名,没定粮也没工资,况且秦淮茹也在厂里稳定了,完全没有入住四合院的风险了”
王富贵对着中年人点头:“嗯。”
中年人呵呵一笑:
“这样啊,那小伙子,你年纪轻轻的,天天这么闲逛也不是事儿,有没有想过干点啥?”
王富贵看着中年人,这人依然一副领导的打扮和派头,心里琢磨着:“要是我说找不到工作,他会不会像影视里演的那种狗血剧情,说他有份好工作让我去干呢?”
想到这儿,王富贵故意叹了口气说:
“叔,我从乡下来的,没推荐信,也没个熟人帮衬,根本找不到好工作啊。”
中年人听着王富贵的话,也是微微点头,随后接着说:
“我这儿倒是有个事儿,你要是乐意,就来我这儿干。”
王富贵微微一愣,倒是没有料到,还真的发生狗血剧情了。
随后有点惊讶地看着中年人,眯着眼问:
“叔,您是做啥的呀?”
中年人神秘一笑:
“你要是把这差事干好了,我再告诉你。”
王富贵来了兴致:
“啥差事啊?”
中年人却卖起了关子:
“你先说干不干,干的话我再跟你说,不然说了也是白说。”
王富贵有些纳闷,反问道:
“我要是答应干,结果你说的任务我完成不了,那答应了有啥意义?”
中年人听他这么说,张了张嘴,觉得挺有道理,笑着说:
“行吧行吧,你这嘴还挺能说。
其实工作挺简单的,就是让你去村里帮我置换点东西。”
王富贵一听置换俩字,连忙摆手:
“投机倒把的事儿我可不敢干。”
中年人笑着解释:
“不是投机倒把,就是以物换物。”
王富贵点点头问道:
“换啥呀?”
中年人倒是直接:
“左家庄的白薯。”
,白薯在村里挺常见,置换起来不算难。
可他不明白这种简单的事情,这位中年人为什么找他,于是问道:
“您拿啥去换呢?”
中年人说:“白面。”
王富贵愣住了,白面可比白薯金贵多了,随便找个人都能去换,为啥非得他去呢?
他仔细一想,发现了问题,对中年人说:
“叔,您该不会想用少量白面去换人家大量白薯吧?”
中年人没想到这年轻人反应这么快,愣了一下,点点头:
“是啊。”
王富贵忍不住吐槽:
“叔,您可别开玩笑了,现在物资这么紧张,您让我这么换,不怕人家把我揍了啊?”
中年人笑着安抚他:
“不会的,不会的。
到时候我会给你证明的,具体怎么谈我不管,你按我的最低要求完成就行。”
王富贵心里一盘算,这事儿也不是完全没操作空间,便好奇地问:
“那我能得到啥好处?”
中年人很干脆:“一份工作,而且是在编的。”
王富贵一听在编,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