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之行前夕,热闹非凡。陈虎帮柳杏儿和面,柳杏儿大显身手,烤了多炉椒盐饼和饼干,还精心炒制油茶粉,冲好的油茶撒上葱花、油酥花生、肉松,把两个老头儿吃得直眯眼。东西越备越多,全靠马驮。临行前,陈虎招呼柳杏儿进屋“交代几句话”。毫无防备的柳杏儿跟着进去,却没想到,刚一问话,就被陈虎强势堵住嘴唇。这突如其来的吻,如六月暴雨般肆虐,让柳杏儿瞬间乱了呼吸,衣衫也渐渐散开,她就像那面团,只能任由陈虎“揉圆搓扁”,
在暧昧的气息弥漫的房间里,陈虎终于放过怀中的柳杏儿,大手慵懒搭在她腰窝,喘着粗气交代:“我走这几日,宋老三留下,你安顿他住下。村子里那些爱惹事的老娘们儿,宋老三已收拾好,不会再烦你。”说着,他轻咬柳杏儿脖颈,撒娇般让她承诺等自己。柳杏儿被吓唬得娇娇应下,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陈虎一声“妖精”后,匆匆离去。而柳杏儿坐下猛灌冷茶,才压下心中热意。她常把陈虎关在门外,只因这帅气多金、身材超赞的男人,让她难以把持,却又对他某些方面心怀恐惧 。
新婚不久,柳杏儿因年纪小、身板弱,想晚点洞房。陈虎出门前,担心她被村里婆子打扰,特意跑到村长家,恳请村长媳妇每日去陪柳杏儿做针线。村长两口子明白陈虎的顾虑,欣然答应且坚决不收银钱。尽管村里传言陈虎得罪剑南王将大祸临头,可村长选择相信直觉。这不,村长媳妇杨氏带着二儿媳古氏和小孙女迎春,拿着针线和礼物前往陈家老宅。没找到人后,她们又寻至新房。正忙碌的柳杏儿听到动静,以为又是烦人婆子,满心不悦,本不想理会,可又知躲不过,出门一看,竟是村长家的人,这一趟拜访,又会引出怎样的故事呢?
在那个宁静的小院里,故事悄然展开。村长媳妇孙氏满脸堆笑地找到柳杏儿,称其汉子怕她烦闷,特请自己来做针线、陪她解闷。柳杏儿感动不已,热情招呼众人进院,还细心地栓上院门。她坦言自己怕了某些人,孙氏和古氏心领神会。随后,柳杏儿用顾太医送的玫瑰腌制的花茶招待大家,那浓郁的香气一散开,便引得小丫头迎春直呼好喝。孙氏和古氏尝后也赞不绝口,感叹这金贵饮品。柳杏儿又拿出自制的花生瓜子、饼干点心,笑着说不值几个钱。一场温馨的相聚。
小姑娘接过陌生的饼干,小口啃食间,眉眼满是从未有过的幸福。另一边,古氏带着自家做的袜子和帕子,前来向柳杏儿致谢。柳杏儿接过一看,那细棉布与绸面,还有精致的绣花,满心惊喜。交谈中,柳杏儿道出正为家中帐子、被褥等针线活儿犯愁,孙氏却笑着拍胸脯,称陈虎已安排她们来帮忙。柳杏儿没想到陈虎如此贴心,鼓起勇气询问能否学习针线,孙氏等人瞬间明白她的心思,纷纷表示让嫂子教她,还打趣说陈虎穿上她做的衣物定会满心欢喜。
柳杏儿脸红了,她可不是为了陈虎,而是为自己。她心心念念着做现代的罩罩、内内,肚兜啥的实在穿不惯。私密物件不好假手于人,古氏揽下教她针线的活儿。古氏不藏私,量好尺寸裁剪后,让孙氏和迎春干正经活儿,自己用碎布头教柳杏儿基本针法。柳杏儿学得认真,手指头却被戳了好几个眼儿。之后古氏又教她裁剪袜子,让她试着缝制,还安慰做不好也无妨。可柳杏儿却担心袜子硌脚。毕竟她这美食博主最不缺耐心,就像做火芽银丝那繁琐的菜,她都不在话下。
在美食的世界里,开水白菜这道看似简单实则暗藏乾坤的菜品,难住了不少人,柳杏儿也不例外。她多次尝试,虽能让菜品卖相精美,味道却始终难以惊艳。这道菜工序极为复杂,可柳杏儿练习片刻便有模有样,引来了古氏夸赞天赋,孙氏也不禁感叹老柳家耽误了她。众人闲聊间,提及女人命苦,嫁人如同二次投胎,日子好坏全看男人。而柳杏儿心中却暗自感慨,封建社会对女性的压迫实在残酷,那“三从四德”简直是对人性的扭曲。
在古代,女子命运如蝼蚁般不堪,从出生便沦为男人附庸,在家任家人售卖,出嫁后又成夫家的附属品,随时可能被转手。这般窒息的境遇,想想都令人心颤。然而,柳杏儿却不愿就此认命。即便丈夫陈虎对她疼爱有加,她仍渴望掌控自己的命运。她不仅打算让陈虎教未来女儿武艺,还盘算着为女儿挑选赘婿,免得受封建婆家的气。她坚信女子当自强,柳杏儿能否打破这千年的桎梏,书写属于自己的别样人生?
在那个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时代,柳杏儿抛出“出嫁靠男人,回娘家靠兄弟也是靠,能往家拿钱就有依靠”的观点,惊得孙氏和古氏目瞪口呆,直呼离经叛道。面对女子死后归宿的质疑,柳杏儿更是有理有据,从被夫家欺负自尽女子能否进祖坟,到可葬于庙观不缺香火,说得头头是道。一旁的迎春听得入神,似懂非懂。柳杏儿又提及自家的隐痛,讲述着娘家亲人目睹女儿被婆家糟践时的心疼与后悔。
在那个女子命运多不由己的时代,却暗藏着女性对命运的思索。孙氏和古氏提及和离之事,柳杏儿望着可爱的小迎春,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虽说交浅言深是大忌,但她还是多说了几句,既是为自己,也是为姜氏将来和柳二顺和离考虑。古氏听后深有感触,认同女子应当刚强。柳杏儿更是直言女子无才便是德是屁话,多学本事能挣钱才是王道,就像大户人家陪嫁丰厚嫁妆,只为女儿在夫家能挺直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