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过来让我拽着你裤腰带!”马大儿哪受过这个罪,胸口火辣辣的还能忍,但是跑岔气那种疼他实在受不了。
刘长青像牵着儿子一样拉着马大儿往前奔,“老刘,你说会不会和那个谁有关系,你看太君来了他也来了,他刚走太君又全出来了!”
刘长青心里也一直在担心这个事,不是说好了打句容吗?怎么鬼子都往半路上跑?难道是他们半路上被鬼子截住了?
“你在听我说话没?”
“听见了,你再大点声太君也听见了!”刘长青自己都整不明白,他哪知道给马大儿怎么说。“要不我帮你去问问太君?”
“你特么什么态度?”马大儿被怼的愣了一下,倒反天罡?
“我的排长大人诶,你说你都不知道的事,我这个脑瓜子怎么整的明白,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刘长青感觉自己刚才的态度是有点不对,赶紧回头哄哄。
“这还差不多,跑快点,驾~驾~!”
唉,地主家的傻儿子!还是得哄着来啊!
井上大尉站在香垣大佐面前,身后还有几个鬼子的军曹和曹长,都是几个小分队的队长,一个个脸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香垣大佐揉着自己的手,很久没有扇这么低级士兵的耳光了,力度有点没掌握好,有点发麻。
“帝国军人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这么轻易的就陷入了支那人的埋伏,还损失了两个小分队,要不是句容需要兵力增援,你们就应该在这里切腹谢罪!不对,你们连切腹的资格都没有!”
“嗨!”几个鬼子军曹、曹长那脑袋去顶大佐的裆,认错态度极其端正。
“井上大尉,你怎么看这小股支那军人?”
井上回想了一下他在山下观察的情况,认真地说道:“大佐阁下,山上的这股支那人肯定是支精英小队,机枪的声音有三挺,迫击炮,应该有两门,按以往和支那军队作战的经验来看,山上最起码有支那一个营的部队,但是步枪的声音明显没有那么多。请大佐阁下明鉴!”
香垣大佐点点头,认同了井上大尉的看法,既然人已经撤回来了,那就先按原计划执行,回头有机会了再收拾他们。脸色稍微缓了缓,又想到自己本来是去增援别人的,差点再去喊别人来增援自己了,这玩的是什么名堂,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在一边警戒的日军军曹这时候跑到井上身边嘀咕了两句,说是虬山方向悬崖上被吊下来几个东西,有点像是帝国军人,井上听清楚后连忙拿着胸前挂着的望远镜往虬山看去。
“八格牙路!”井上不由自主的骂了出来。
正准备钻进车里出发的香垣大佐听见了井上嘴里飙出的脏话,皱着眉回头看了井上一眼,井上意识到自己十分不礼貌,赶紧汇报了刚才军曹刚才说的情况,并向山崖上指了指。
香垣大佐有点不敢置信的接过井上递过来的望远镜,他很少看见有支那军队敢这么挑衅大日本帝国。
张少卿这时候也在用望远镜看着鬼子的动向,当他看见那个明显是鬼子军官的人也在举着望远镜往这边时,他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对着香垣大佐这边友好的挥了挥手,生怕他看不见还在专程走到悬崖边上,香垣大佐疑惑的看着这个像猴子一样乱蹦乱跳的支那军人,不知道他想要干啥。
张少卿跟香垣大佐俩人现在就是那个确认过眼神,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见香垣大佐好像脖子越来越长了,他走到悬崖边开始解裤下腰带,一股浑浊的尿液从张少卿下体喷射出来,浇在下面挂着的鬼子尸体上,为了三人雨露均沾还特意给两边的鬼子分了分,尿完之后很爽的抖了下身子,从腰上又抽出刺刀割开了其中一个吊着鬼子尸体的绳子,在香垣大佐的视线里,那个鬼子很爽快的掉了下来,摔的稀碎。
“啪!~”
一副上好的望远镜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变成了两半,井上吓了一跳,站在一边气都不敢大声喘。
张少卿故意惹怒鬼子不是想着怎么去帮52师,他是觉得这趟出来弹药消耗了这么多,又牺牲和负伤了这么战友,不拿个东西回去不好给地主交差,也给死去的弟兄们无法交代,就那30来头鬼子还远远不够,这个鬼子大官的脑袋正好派上用场。
“八格牙路!死啦死啦滴!”香垣握着双拳在胸前上下挥舞。“溧阳来的援军什么时候能赶到?”
井上估算了时间,如果骑兵快马加鞭的话,现在溧阳来的援军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大佐阁下,援军应该已经在过来的路上!”
香垣大佐瞅了瞅还剩下的3个半骑兵(因为有一个马被马春打死了,只能算半个),有2个半都身上负着伤,打算再派骑兵去路上看看的,也打消了这个想法,还有一个得留着,身边不能一个机动力量都没有,哪怕只有一个对敌人也有一定的威慑作用。
香垣小鬼子改变主意有一定原因是张少卿的激将法起了作用,更多的是鬼子对自己有着迷之自信,一直到抗战结束,战败投降,对中国都是不服气的。
他们觉得在中国战场的失败不是我们中国军人付出了重大牺牲,中国军民顽强作战换来的,更何况是1938年这时候日本正在中国战场上势如破竹的时候,对中国军人的挑衅更是无法容忍,被他们视作是极大的侮辱。
日本人就是那种属核桃的,你得敲开他的脑瓜子夹他脑花子吃才行,看看那些去西伯利亚挖土豆的关东军和开垦团的,先是被毛子把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再被毛子像赶猪仔一样赶去了六十万人,挖了10年土豆,活着才回来不到48万人,那批回来的鬼子对毛子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直到现在他们看见俄罗斯的土豆苗腿肚子都还在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