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错了,算我多嘴,我活该。”时牵气得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不理李大个了。
“我们还有个东西还想让邹馆长观摩一下。”阮康并没有理会李大个和时牵的斗嘴,直接对着俩保镖挥了挥手,俩保镖会意,扒开人群走出大门向吉普车后备箱走去。
邹家院子里人员众多,所以大门就没有关闭。只见俩保镖打开后备箱,从后备箱抬出了一个大铁笼子。俩保镖把大铁笼子抬到槐抱柳的大树下面,众人才看清笼子里面趴着一个像狗一样的动物,不过体型巨大,比普通的狗大出三倍不止。现在在里面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但仔细看,那动物的腹部在一起一伏,应该没有死,还在呼吸。
放下笼子,其中一个保镖又跑向吉普车一会拎来一个带锁的精致铁皮小箱子,恭恭敬敬的递给阮康,阮康看向黎老,黎老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小钥匙递给阮强,阮康用钥匙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只针管,和一瓶粉红色的药水,熟练地把药水吸进针管,然后走向铁笼子,隔着铁笼子,把药水用针管注射进那只动物的腿部。
众人好奇的看着阮康,只见阮康注射完成后,就把钥匙恭恭敬敬的还给黎老,然后把箱子递给拿来箱子的保镖,保镖又把箱子放回车里,回来之后就静静的等待那只动物的苏醒。
随着注射药物的生效,那只动物腹部呼吸明显加强,四肢也慢慢伸展,然后慢慢睁开眼睛,活动了一下四肢,站了起来。众人注意到,随着苏醒那只动物的眼睛也逐渐变成猩红色,毛皮也不再光滑顺溜,变得疙疙瘩瘩的,脊背上的鬃毛也竖了起来,开始龇牙咧嘴的在笼子里咆哮,嘴里的涎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从一只温顺的宠物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
这时坐在座位上一直没有出声的邹安看到那只动物的变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拧着眉毛,对阮康等人喝道:“你们不是柬埔寨人,你们是越南鬼子。”
这句话一出口,围观的村民哗然,因为78年刚和越南打了一仗,本来受到中国援助的越南突然反目,入侵我国,我国被迫发动了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到了越南首都河内附近,差点就点把越南灭国了,后来我国军队主动退回边界,放了越南一码,从而结束了战争,但是刚一开战我国军队也吃了不少亏,包括在战争中许多战士也因乔妆的越南妇女和儿童背后开黑枪而牺牲。最让人气愤的是越南的防御工事用的都不是沙袋而是中国援助越南的大米,消息传回国内,国民对越南这种吃着中国的援助还侵略中国的行径极大愤慨,所以对越南人没有好印象,包括普通民众。
而被邹安叫破身份的阮康和黎老就是一愣,不知道邹安从哪里看出了破绽。
邹有容按住愤然起身的邹安说道:“安儿,你不要着急,你从哪里看出他们不是柬埔寨人而是越南人的?”
邹安指着笼子里的动物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东西我见过,不仅见过,而且还和它们短兵相接过交战过。这东西就是我在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碰到过,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就给们起了个名字叫恶灵犬,这东西不仅行动速度快,而且不怕刀砍和枪击,好像没有痛觉一样,他们的口水还有毒,被咬到之后如果不能迅速切掉被咬部位,那么被咬的人时间不长就会发疯疯狂的袭击所能见到任何活物。我的好多战友就是被这东西咬死或者因为被咬伤而失去了手臂或者大腿,甚至生命。”邹安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仿佛想起了在战场的情景。
“如果想彻底杀死这恶灵犬只能砍下他的头,有的时候即使恶灵犬的头被砍下来了,它们也不会立马死去,还要挣扎好久,只要靠近它们头颅的攻击位置,就会被它们咬到。只有烧死它们,才能彻底消灭。刚开始我们吃了不少亏,碰到这恶灵犬就头疼,后来上级知道了这事,给每个班都配备了火焰喷射器这才彻底解决了恶灵犬的威胁。”
说完这些,邹安用手指着阮康和黎老眼冒怒火:“你们越南鬼子来我家究竟是为了什么?”
见无法隐瞒身份,阮康只能点头承认,说道:“对,我们确实是越南人,不过发动战争的是国家,和咱们普通老百姓没有关系,咱们也左右不了,再说战场上我们失败了,我们国家损失惨重。现在战争都结束也有几年了,咱们两国的外交也正常化了,关于战争的事咱们就不提了,因为提了也没用,国家都翻篇了,咱们老百姓更应该翻篇了。”
“翻篇了,你们能翻篇,我绝对不能,我忘不了我死去和受伤的战友。”邹安对阮康辩解不能接受。
“远来是客,不管曾经是不是敌人,咱们中国人要有待客之道。”邹有容对愤怒不止的邹安说道。
“邹老爷子,你这就不对了,”李大个实在又忍不住了,“我看《上甘岭》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句说的非常好,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党的好战士雷锋同志曾经说过,对待敌人我们就应该向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你说的不错,他们这种人就不能作为朋友对待。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反咬你一口。”邹安对李大个说的话非常赞同。
李大个和邹安一唱一和,说的围观众人又激动起来,纷纷喊道:“打死他们,吃我们的饭还砸我们的锅,不能饶了他们,为邹安的战友报仇。”
黎老不为所动,两个保镖见此情景,咬紧了牙齿,脸上肌肉不停跳动,攥紧了拳头准备随时动手。
阮康则心虚的看了黎老一眼,然后对邹容说道:“邹馆长准备怎么办,我们只是真诚拜访您来的,不能因为我们是越南人,就区别对待吧,出现这种情况您看......”
邹有容站起身,对众人说道:“大家稍安勿躁,”然后对自己的儿子邹安说道:“你也别太激动了,你先坐下坐下。”邹安气虽然气呼呼的坐下了,不过还是眼睛冒火的盯着阮康等人。
邹有容又对众乡亲摆了摆手,大声说道:“先安静,听我说。”看来邹容在村里威望不小,群情激愤的人群慢慢安静下来。
“确实像他所说,战争结束好几年了,咱们两国也已经正常邦交了,我们就不能总揪着这事不放,日本人侵略了中国八年,按仇恨来说,比越南大多了,你看咱们国家和日本之间现在不也正常交往了吗?”
“那是你们善忘,别忘了还有有骨气的中国人,碰到日本鬼子和越南鬼子,如果碰到大个我就绝对不客气。”李大个愤愤不平的嘟囔道。
白明赶紧堵住了李大个嘴,怕他再火上浇油生出事端。
邹有容看了李大个一眼,见白明堵住了李大个的嘴,就继续说道:“咱们应该听从国家的安排,暂时放放下仇恨,如果他们再撒野,咱们的军队从来就不是吃素的,朝鲜战场上的联合国军队都不怕更何况小小的越南,咱们的部队会教训他们,让他们有来无回,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以卵击石。”
“这是打上门踢管子来了,难道就这么算了。”李大个又忍不住了,拉下白明捂着自己的嘴大声说道。
“不能这么算了,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邹安感激的对李大个说道。
邹有容看了看多嘴李大个,然后又看了看愤怒邹安下定决心说道:“既然他们上门寻衅滋事,那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的军队在战场上了给了他们一个教训,既然刚才给他们的教训还不够,那咱们在这里也再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不仅在战争中无法取胜,而且在民间也照样讨不了好去。让他们的知道他们番邦小国的法术源自哪里?什么叫认祖归宗。”
听到邹有容这样说,围观的村民纷纷鼓起掌来。
李大个也对邹有容竖起了大拇指,对邹安说道:“老爷子说的这话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