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东似笑非笑的看了许大茂一眼,意有所指道:“就一盘韭菜鸡蛋馅的饺子怕是不够,毕竟我和我那个御医师父之间的故事还挺长的。”
娄晓娥微微眯起眼睛,顺势问道:“一个故事能有多长?”
梁启东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道:“这个多长我就说不准了,但我保证,这个故事你肯定满意,还是走心的”
娄晓娥有些懵懂的笑笑,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她怕的不是故事太长,而是怕梁启东不开口。
许大茂总觉着梁启东这小子话中有话,听着怪怪的,但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不屑的冷哼一声,“一个破故事能有多长?故弄玄虚。”
娄晓娥已经等不及感受故事的长度了,忍不住推了许大茂一把,催促道:“少说废话,还不快回去拿酒菜去。”
“得嘞!”许大茂赶紧听话的应了一声,转身一溜烟跑了。
一想到今晚可以当着娄晓娥的面喝酒喝个痛快,他早就将刚才的不愉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以前他碍于娄晓娥他爹娄半城的影响,在家是处处忍让这个大小姐媳妇,从来不敢当着她的面喝酒,都是在外面偷偷的喝,就是这样,每次喝醉回来,还得承受娄晓娥的一顿臭骂。
这次可是光明正大的喝个够,他又怎能不兴奋。
情绪高涨之下,许大茂很快就带着两大盘饺子和两瓶茅台酒返回,并迫不及待的一一放置在梁家的八仙桌上。
等一切准备好,许大茂赶紧打开一瓶茅台酒给自己满上后喝了一口,又夹起一个饺子塞进嘴巴大口咀嚼起来,才含糊不清道:
“唉,娥子,我记着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吃韭菜馅的饺子嘛?但最近你怎么总做。”
娄晓娥无声的在心里叹息一声,才意有所指道:“以前的时候那是我年纪小,我妈她做什么馅的饺子我就得吃什么馅的,现在大了,我当然是想吃什么馅的饺子就自己做了。”
“是这回事?”许大茂神情一滞,他怎么觉着这番话中别有意味呢!
可茅台酒在前,他也懒得想这么多,一连三杯酒后瞬间将这事抛到脑后。
梁启东知道这两口子是想把自己灌醉,索性就顺他们的意,举杯和许大茂碰了一下,“来大茂哥,喝!小弟来了院里这么久,只有你把我当真正的兄弟看待,我敬你一杯。”
“得嘞!”
一番推杯换盏下来,两瓶茅台酒渐渐的就剩下半瓶,夜也开始渐渐深了。
“娥子,再给我满上,我跟小梁说几句体己话。”
许大茂渐渐的感觉自己开始晕乎乎的,知道再不说就没机会了,遂压低声音小声说:“小梁,你扪心自问,自从你来到这个院住,哥哥对你怎么样?”
“现在哥哥有一件涉及到许家传承香火的大事求你帮忙?你说你帮不帮?你可千万要帮哥哥,帮了之后你就是我们许家的大恩人,我实在不能看着我许家成为绝户。”
“我肯定是帮的!”梁启东神情一愣,心里渐渐泛起嘀咕,让我给他许家传承香火?
就在这时,娄晓娥也跟着喝了两杯,小脸蛋马上变得红扑扑的,随即凑到梁启东身边劝说他同意这件事。
她渐渐挨得很近,近到梁启东可以清楚的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加上酒精的催化,三人一时之间都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你同意了?”许大茂一愣,顿时一脸惊喜交加的望着梁启东,语无伦次道:“那你得多给兄弟几颗药丸,我怕少了不管用。”
他没想到梁启东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那可是连李副厂长都花二千块求的药丸,这个兄弟真是交得太值了。
这一瞬间,想必梁启东和他要除了媳妇之外的任何东西,他怕是都会一口答应。
“原来你们两口子是为药丸来的。”梁启东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即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
“大茂哥,你要是想要别的东西,那我都不会拒绝,可药丸的事还是免了吧,我给你就是在害你。”
“那药丸准确来说就是虎狼之药,是用来给房事不佳的老男人助兴用的,归根究底就是压榨身体的潜力,对我们这种年轻人根本就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吃多了身体就垮了,对治疗你的绝户病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
“那这么说你是不肯给了?”许大茂根本就没听进去他的那些劝告,自顾自的认为是梁启东不舍得给他,脸上马上挂不住了,沉声道:“那我买总行了吧,你说,一颗药丸多少钱?”
“这根本就不是钱的事。”梁启东一脸为难,到了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空间中药丸确实还有许多,可一旦他给了许大茂,之后小俩口试了药还是生不出孩子来怎么办?到时候不得怀疑他这药的真假!
他可不做那种里外不是人的事。
幸运的是,许大茂此时已经处在断片的边缘,见梁启东始终不肯松口,情绪一激动,导致酒意上头,竟当场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小梁,你那药丸真治不了绝户?”娄晓娥目光灼灼的看着梁启东,心情不由变得低落起来。
她心心念念的就是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摆脱“不下蛋的母鸡”这个名号,此刻一朝成空,顿时伤心的小声抽泣起来。
看着娄晓娥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梁启东不由一阵心疼,情不自禁的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稍稍一使劲便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
他柔声道:“其实嫂子你想当母亲的心愿也不一定非要靠药物来实现,眼下不是有我吗?”
娄晓娥闻言娇躯一震,脸颊微红的小声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启东微微一笑,温柔的小声问道:
“晓娥嫂子你是怎么嫁给大茂哥的?我觉着你们俩人也不是很般配嘛!我看许大茂根本就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