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东将手轻轻附在棒梗腿部,默默运转回春术,专心控制着术法的治疗程度,只愈合腿部的血肉,而不治愈内部的断骨。
一阵绿光闪烁后,棒梗腿部的血肉顿时恢复如初,看起来与之前一般无二。
梁启东揭开他腿部的绷带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后,便将他送回秦淮茹的怀抱,语重心长道:
“给他买个拐杖,明天就可以下地行走了,虽说以后还是要当一辈子的瘸子,但总比他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以后蹲一辈子的监狱好。”
秦淮茹接过棒梗,马上伸手摸了摸他的断腿,随即一脸震惊的看向梁启东,重重的点点头,“诶,我都听你的,以后一定好好教育他,不让他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对了,我好奇的是,贾东旭那狗东西不是都被我废了吗?都已经不能人道了,他还重新娶个媳妇干嘛,摆家里当花瓶啊!”梁启东随意道。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媚眼如丝道:“他不能像你一样用手吗?”
“呃...”梁启东顿时哑口无言,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声牛逼。
想不到这个时代的人就已经玩得这么花了,他还以为这门技术是加藤鹰的独门绝技呢。
“行了,你先把这小子送回去,顺道帮我把被褥洗一下。”梁启东赶紧摇摇头,驱散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摆摆手下达了逐客令。
可随即他突然一顿,好似想起了什么,倏地停下脚步道:
“对了,你等会早点回村,叫人的时候记着多叫几个农村老娘们,这些娘们骂街比较厉害。”
“诶,我这就去。”秦淮茹点点头转身出门向贾家走去,可刚走到半道,又扭身一阵小碎步跑了回来。
“我靠,你怎么又回来了,抱着孩子呢,老子可没晨练的想法。”
梁启东人都麻了,这娘们不会是想那个了吧?可都给你了,和梁拉娣切磋的时候不是抓瞎了?
“不是...”秦淮茹俏脸一红,踌躇片刻,犹犹豫豫的伸出手,吞吞吐吐道:“我没钱...坐车回村。”
“得,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现在是真把我当你男人了。”梁启东也是无语,知晓这是秦淮茹和贾家撇清关系的无奈之举,默默掏出两块钱递给她。
“够了吧?过几天就让你去厂里上班去,让你自食其力,做一个新时代女性。”
“够...”秦淮茹点点头,忙不迭将钱塞入口袋,一阵小跑回了贾家。
交代一句小哈看好家之后,梁启东便骑上车,一路风驰电掣来到机修厂大门口。
去门口传达室给梁拉娣工作的车间打完电话后,梁启东便依靠着自行车,点燃了一根烟,安静的等着她出来。
没过多久,梁拉娣便穿着一身蓝色的机修厂工服,出现在他眼前,在看到他向她招手后,急忙眼睛一亮,一阵小跑过来。
随着梁拉娣走近,与上次在村里见面的娇俏可人不同,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男子气概。
再没有之前的颓废,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充满干练和英气,脸上的菜色也消失不见,容光焕发得像年轻了十岁。
可能是人多眼杂顾忌影响的关系,梁拉娣本来想投入梁启东怀抱的动作戛然而止,只能目光炙热的紧盯着他,嫣然一笑,“你怎么来了?”
“当然来是看看你工作的怎么样了,顺便来给你带点肉。”梁启东会心一笑,一脚踢掉自行车的支架,招呼道:
“走吧,这边人来人往的影响不好,去你家看看。”梁启东伸出双手把住车,一个助跑就发动了车子。
“诶!”梁拉娣见状马上一个大跨步,便坐上了车,扶住了他的公狗腰。
“对了,家里孩子们在吗?”梁启东一心二用,一边骑着车,一边回头随意问道。
“都去上学了。”梁拉娣面色一红,害羞带怯的在他腰间轻轻一扭,轻声一哼,“专心点骑车,别骑到沟里去。”
梁启东嘿嘿一笑,随即不再废话,开始专心骑车,将车都快蹬出火花来了。
职工筒子楼,梁拉娣家。
两人一进门,梁拉娣一将门关上,随即一跃而起,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梁启东身上。
梁启东先是将手中的野猪肉随意扔到桌上,继而伸出双手抱住她,一本正经道:
“拉娣姐,你这是干嘛,我只是来送肉的,你这样也不怕你隔壁的邻居瞧见呀?”
梁拉娣将脑袋紧紧埋在他怀中,头也不抬的闷声闷气道:“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装什么聊斋?”
梁启东笑而不语,抬起脚尖轻轻一点,便将门上的插栓给挂上。
......
酒足饭饱之后,尽兴而归的梁启东推着车刚回到四合院,就发现中院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他将车停到自家门口,随即从空间取出一个白面馒头,一边小口吃着一边凑到人群中。
以前他很是不理解,为什么这些街坊邻居都这么喜欢看热闹,甚至大冬天冻得直哆嗦都强撑着。
可等他适应了这个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的年代后,才明白凑热闹这个事,可能是大多数人唯一的消遣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