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随着贾东旭被两个虎背熊腰的庄稼汉子架起,另一个汉子立马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后便上前左右开弓抽起他的大嘴巴来。
那蒲扇一般的大手,每一次挥出都仿佛带着掌风,抽得贾东旭的脸一阵扭曲,左右脸肿得老高,嘴角溢血,几颗门牙四散飞出。
“你们干什么?谁叫你们打我儿子的,老娘和你拼了...”贾张氏突然从屋里窜出来,见状脸色大变,母狗眼一瞪,一个野猪冲撞就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
一旁的两个农妇看起来也是经常下地干活的,很是有把子力气,两人对视一眼,随即朝着贾张氏包抄过来,齐齐抬腿一绊,便摔了贾张氏一个狗吃屎。
其中一个妇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贾张氏身上,抬手就是两个大逼斗,“你还好意思叫?我们秦家的女儿嫁到你贾家,是让你来当牛做马,用完就让滚蛋的吗?”
贾张氏似乎是被这两巴掌抽懵了,显然是不信会有人敢这样打老人,愣神片刻,才像被宰杀的老母猪一样干嚎起来,“救命啊!杀人了,有土匪来打老人了...”
“你再嚎,信不信老娘抽死你丫的。”农村妇女可都是在乡下泼辣惯的,可不吃贾张氏这一套,弯腰又是几个大嘴巴子,狠狠抽在她的胖脸上。
贾张氏的胖脸瞬间肿得像皮球一般,脸部的剧痛让她明白,这些乡下人就是些无所顾忌的刁民,急眼了什么都做得出来,撒泼打滚不仅不管用,反而会激发他们的凶性,所以她干脆低眉顺眼的不说话了,认怂了。
而秦淮茹则是站在她老爹身旁,哭得稀里哗啦的,一看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余光瞥见人群中啃馒头的梁启东对她点头示意后,她顿时深吸一口气,哭得更加大声起来。
秦淮茹的老爹秦铁柱见女儿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很是气愤,顿时眉头一皱,上前一步沉声道:
“贾东旭,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那些破事,淮茹可全都告诉我们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女儿一个交代,我们就推平了你家屋子。”
“你们这群人干什么的,凭什么打人?”刚走进中院的易中海见到这一幕,也没想太多,赶紧冲进人群大声呵斥道。
秦铁柱这些人毕竟是农民,对城里人还是有点畏惧的,何况来人气势很足,万一是个当官的就麻烦了。
所以一群人顿时被易中海喝退了一步,就连被打成死狗的贾东旭也被两人放开,如烂泥一般软倒在地上。
“你是这院里当官的?”
最终还是年过五旬的秦铁柱沉得住气,咽了一口唾沫后,强装镇定道。
“我是这院里的...”易中海突然一时语塞,因为他就是从街道办刚回来的,一大爷的职位也才被撤,可在外人面前气势还是不能丢,随即闷声闷气道:“前一大爷。”
“前一大爷?”
秦铁柱等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脑瓜子,他们只听说过村长,书记什么的,这个“前一大爷”是个什么官?
梁启东看着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又出来多管闲事,顿时一乐,拍拍手走出人群,笑呵呵道:
“我说诸位乡亲,你们怕他作甚,不说他这个前一大爷连屁都不是,就是你们这个也属于是民事纠纷,清官难断家务事没听说过?就是闹到街道办去也是你们占理。”
“对啊!差点被这老不死的唬住了。”秦铁柱顿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抬抬手又让人将贾东旭架起来。
“啪啪!”两声脆响,只见梁启东突然身形如电,转瞬来到贾东旭面前,抬手就是两个大嘴巴子,直接打得贾东旭昏死了过去。
“小兔崽子,既然是我们和秦家之间的家事,你凭什么打我儿子?”贾张氏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碍于一旁的农村娘们,才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
梁启东看都没看暴怒的贾张氏一眼,抬手甩了甩手上沾染的血迹,耸了耸肩看向秦淮茹,咧嘴一笑:“秦姐,告诉你前婆婆,咱俩是什么关系。”
秦淮茹看着为她愤而出手的梁启东,芳心溢满感动,目光灼灼的默默和他对视,一字一句道:“我堂妹秦京茹是他未过门的媳妇,所以他理应喊我一声姐姐。”
此言一出,围观的街坊邻居顿时一惊,原来两人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呢。
那按照这么说的话,梁启东也确实算秦淮茹的娘家人,人家给秦家撑腰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反倒是易中海这个外人,着实是闲的蛋疼找骂了。
“原来是妹夫啊,我说抽起这畜生来这么使劲呢,都是自家人,妹夫千万不要跟我们客气,狠狠的抽,一定要抽尽兴。”
秦淮茹大哥恍然大悟,憨厚一笑,随即一把薅起贾东旭的脑袋,将他的脸抬到梁启东面前。
“算了,总抽这畜生我怕脏了手,你们多出气就行。”梁启东一脸嫌弃的摇了摇头,随即看向贾张氏,洋洋得意道:“怎么样,贾张氏,我现在能打你儿子了?”
贾张氏看着小人得意的梁启东,怒急攻心的指着他和秦淮茹,咬牙切齿道:
“原来你和那个小贱人本来就是一伙的,说,那晚老娘突然失了神智走进菜窖,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
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去见地下的老贾啊!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又拿不出证据来,又能奈我何?”梁启东丝毫不慌,轻笑出声。
“小畜生,你丧尽天良啊!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是怎么忍心的?”此言无异于直接承认,引得贾张氏怒火攻心,喉咙口一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好你个老泼妇,我们秦家的女婿也是你个老畜生可以骂的?”一旁的几名妇女见贾张氏满嘴喷粪,瞬间怒了,马上一拥而上,将贾张氏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