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块?”易中海脸色大变,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倒吸一口冷气道:“你这门是金子做得还是银子做得?这根本就是敲诈勒索。”
他本来以为这件事,顶多也就几个人凑凑赔个一百块就翻篇了,可万万没想到梁启东这小子竟如此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四百五十块。
“反正我话已经说出口,至于赔不赔那就是你们的事了,你们要是不赔的话,我明天一大早就去找王主任评评理。”
“而且明天上班后,我还会跟厂里的领导说明,贾张氏就是诬陷我搞破鞋的罪魁祸首,让她直接去蹲篱笆子去。”
梁启东态度异常强硬的强调道,看起来没有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
贾东旭终于捂着裆部表情痛苦的站了起来,红着眼看向易中海。
“师傅,我娘她年纪大了,她要是真被抓去蹲篱笆子,那恐怕就回不来了。”
易中海脸色一沉,他倒不是担心贾张氏去坐牢回不来,而是担心她被保卫科一折腾,将自己这个同谋给都供出来。
到那时,他不仅要名誉扫地,工作说不定还得因此丢了。
“好,这钱我们出了。”易中海猛的一咬牙,一脸肉疼的心里直滴血。
傻柱是个存不住钱的,贾家也是穷得揭不开锅,那这四百五十块最后的大头还不是得他来出?
不过为了他这个八级钳工的工作,就是花再多钱都值了。
梁启东面色一喜,心中一动,他正愁这装修房子的钱从哪来呢。
这不就有人给他送来了吗?当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易中海看着梁启东小人得志的样子,心里十分不爽,突然话锋一转道:“这钱给你可以,但是你必须得给我们写个谅解信,让我们可以去保卫科将贾张氏赎出来。”
“一码归一码,这谅解信和你们踹坏我家门没有关系。”梁启东耸了耸肩,嘴角一歪道:“所以说,得加钱!”
谅解信可以写,但他可以在上面乱写一通,势必要让贾张氏在保卫科多吃点苦头。
想平安无事的从保卫科出来?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唉!你小子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易中海长叹一口气,心中怒气更甚,但又无可奈何,“说吧,要加多少?”
“加五十,凑个五百块整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谅解信。”梁启东一脸人畜无伤的表情,就好似这件事没发生一样。
“好,明天一大早我们就给你凑齐,希望你到时谅解信已经写好。”
易中海仿佛突然老了十岁,有气无力的走到贾东旭身旁,扶着他向门外走去。
“傻柱你跟我一起去凑钱。”易中海刚走到门口,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即转头招呼起傻柱和他一起走。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主意不是你们两家出的吗?”傻柱一脸无辜,梗着脖子在屋里东张西望,小声嘀咕道:“这秦姐到底被这小子藏哪了呢?”
“那门你没踹吗!快跟我出来。”易中海沉声道。
“得,我出来还不行嘛!”傻柱无奈,只能拉长个脸,屁颠屁颠的跟上。
贾家。
几个人唉声叹气的凑在桌旁,满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这次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整治到梁启东半点,还把贾张氏给搭了进去,最后还得赔人家五百块,当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哎!你们说,这秦姐到底是去哪了呢?这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傻柱突然冷不丁问。
“这他妈都什么时候了,你天天秦姐秦姐,到底你是她丈夫,还是我是她丈夫?”贾东旭当真是气糊涂了,拍着桌子嚷嚷道。
老娘没了,媳妇也没了,蛋蛋好像也被踢碎了,自己儿子也残废了,还得赔人家钱。
这天底下还有比他惨的人吗?
“好了,都别吵吵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拿出钱赔给那小子,再将老嫂子赎回来。”易中海突然出声,瞬间镇住了两人。
“这样......这五百块钱,我出三百块,剩下的二百块你们两家一家出一百,就这么定了。”
“我拿不出啊!师傅。”
贾东旭顿时一脸为难,“师傅你也知道,之前棒梗的腿被咬成那样,为了给他治伤,家里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
“凭什么啊!”傻柱更是一脸的不满,“这主意都是你们出的,我就撞了下门,就要我一百块?不带这么欺负老实人的。”
“得,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出钱,那我也不做这个冤大头,这三百块我留着养老,你们自求多福,反正保卫科同志抓的又不是我老娘。”
易中海对两人的不担当非常失望,皱着眉头作势就要走。
见他好像是来真的,贾东旭顿时急了,忍着裆部的剧痛就把他拉了回来。
“师傅,我们出还不成吗?您千万别生气。”
“这还差不多。”易中海见两人服软,顿时悠闲的喝起桌上的茶,好整以暇道:
“你们不是说拿不出钱来吗?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东旭你在家里找找你娘的私房钱,你娘一直存着钱买止疼药,肯定不止一百块。”
“柱子你要实在拿不出钱来,就把你家房子抵押一间给那小子不就行了,反正你和雨水两人也住不下两间屋子。”
傻柱面色一苦,有心要拒绝,可想想也没有别的办法还钱,只能咬咬牙点头答应了下来。
......
梁启东这边等屋里的街坊四邻走个一干二净后,他赶紧将门给锁上,心念一动,直接将秦淮茹从空间里移出来。
光芒一闪,秦淮茹直接以进去前的姿势出现在原地,脸上还挂着担心,“小梁,你快拿个主意啊,姐到底该怎么办?你可千万不能脱了裤子就不认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