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萍太专制了,哪有管男人这么严的,太过分了。”
王大妈抱怨。
阎阜贵无言,妻子接着说,“结婚多年还没孩子,其他人家里都怀孕了,为什么我们这边一点消息也没有?”
阎阜贵沉默一会儿,说:“我去看看杨师傅院里的情况,感觉老母亲有些不对劲。”
王大妈听了,精神为之一振,随即提出了一些想法:“你说是不是……”
他们商议了一番未来的计划。
老母亲多年得到过很多人的照顾,不应仅让一人得到利益。
秦淮茹哄完孩子们入睡,坐在房间一旁。
丈夫贾张氏依然头疼,满脸灰暗。
两人心事重重。
秦淮茹决定了接下来按易先生说的办法进行,只要成功,不仅生活轻松,也不用再工作,还能享受富足的生活。
然而提到这事,贾张氏强烈反对。
她质问:“对得起东旭吗?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面对婆婆的责问,秦淮茹态度坚定:“活着的人尚且照顾不好,何况去世之人。”
经过长时间的争执与思索,最终两人达成一个协议——秦淮茹与张立民的关系可以,但也需要采取某些措施。
秦淮茹内心挣扎不已,知道这个决定对未来至关重要,必须谨慎行事。
李赵氏的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刃,每字每句都在王柳云的心头留下深深的印记。
“二柱是我儿子,我不会让他受苦。
而且,大宝很喜欢二柱啊!”
“呸!喜欢二柱,你疯了吧?”
李赵氏朝王柳云脸上喷了一口唾沫,那股难闻的味道让王柳云不得不拿袖子擦拭。
“他喜欢二柱不过是因为没孩子罢了,要是真有了孩子,你觉得他会亲哪个?别说他了,就是你也会选择哪个。”
“王柳云,我告诉你,你敢跟他生孩子,我就在你们结婚那天撞死在这儿,让你们永远抬不起头!”
“我还要诅咒你们家,个个……”
李赵氏滔滔不绝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各种恶毒的诅咒接踵而至。
面对李赵氏无尽的咒骂,王柳云心事重重。
看来大宝的确是生不了的。
但张文海可以,因为他曾试过。
只是如果迟迟没有孩子的迹象,张文海会同意吗?那些说好的好处,需要时间验证。
人心是最难捉摸的,若是真的生不出孩子,那时张文海会有何反应?
王柳云忽然想到隔壁的大爷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孩子,也许张文海也无法生育。
若真是如此,那就都说得通了。
但这念头还是让她心中犹豫不已。
如果她真的采取行动,被人发现会怎样?
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李赵氏,她明白这位老太太这么多话,无非是为了将来的生活保障。
她表面一直在谈论二柱,实则害怕二柱长大了不能为她送终。
想到这里,王柳云笑了起来,这一笑把李赵氏吓了一跳。
王柳云突然有了主意:易文海想要孩子也不过是为了以后的生活依靠,但这依靠未必一定是有孩子才能实现。
想到此,她对李赵氏说道:“行,等月事过了,我就去医院!”
尽管这样说,她依然给自己留有后路。
如果月经迟迟未来,就必须抓紧行动了。
“真的,别骗我!”
李赵氏停住了咒骂,语气中满是不确定。
“不会骗你!毕竟,二柱也是我的骨肉。
这个孩子,我们不能让他受委屈!”
“这事只有我们知道,天知地知,若是大宝知道了,你知道后果。”
李赵氏虽心存疑虑,但也觉得王柳云若同意,也算是不枉贾家人对她的好意。
“文云,别怪我心狠。”
“女人命苦嘛……”
李赵氏立刻安慰王柳云,努力拉近彼此的关系。
接着两人聊起了大宝的房子,李赵氏眼睛一亮:“文云,你确定大宝的房子真能留给二柱?”
“岂止这样,凭大宝的手艺,咱们家日后吃肉不成问题。”
“更不用说那老太太死后,房产肯定归大宝,最后还是我们赚了便宜!”
“确实,咱家就等着享福了!”
“你说得对,还是你想得周到。”
夜色深沉,母女俩窃笑不止,计谋正酣。
然而,她们并未留意到窗外透进来的丝丝阳光,新的一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来临。
与此同时,车间里依旧繁忙如旧,一切照常进行着。
“林姐,你在想什么呢?”
身边传来一个声音,林晓梅吓了一跳,手中的零件差点掉落。
回头一看,原来是老柱。
她左右看了看,工人们都在忙各自的活儿,并没注意到她这边。
“柱子,你来了呀,真是吓死我了。”
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让老柱心中一阵欢喜。
“嘿,这是领导派我下来车间帮忙的嘛。”
“你一个大厨到这儿干活,后厨怎么办啊?这样不是太浪费人才了吗?”
林晓梅的话说到老柱心坎上,“领导让你来这里,肯定有原因吧,不会让你大材小用的嘛。”
“我们要对国家做贡献,就得做好自己的工作。
我们把车间的活儿干好,你们厨房把饭做好,这不才是最好的贡献吗?”
老柱竖起大拇指称赞,“说得真好,林姐来车间没几天,见识就长进不少,说话也越来越有水准了,真是厉害!不当主任都可惜了。”
“别乱说,闭嘴吧。”
林晓梅转过头继续处理手上的零件,老柱则饶有兴趣地看着。
“对了,柱子,张老太太最近身体怎么样?”
“唉,自从那次被狗吓着了,老太太现在只能躺在床上,连起床如厕都很困难。”
“最近只有王大妈照顾她。
咱这里最热心肠的就是王大妈了,真是帮了大忙。”
“张大爷人也不错。”
老柱开始夸奖李大哥和王大妈,但林晓梅只是低下头,脸上的悲伤一掠而过。
**门猛地被撞开,接着冲进来两个身影,枪口直指屋里的两个人。
**“举起手,不许动!”
面对突如其来的场面,两人惊慌失措,其中一人想要起身,却马上被踹倒,并紧紧按住手臂。
另一人看到头顶的两支枪,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带走!”
余组长一声令下,几人被带上车,随后院子内展开快速检查。
不一会儿,小李前来汇报:“组长,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东西。”
“组长,只找到了一支土枪。”
余组长眉头紧皱,“仔细检查过了?”
“嗯,除了那支土枪是自制的,其他都没有异样。”
小李回答,语气有些不安。
余组长疑惑地说道:“不太对啊,信息说是这里有问题,应该不会错。”
“组长,要不要马上审问这两个人?”
“可以。”
说着,余组长走向车队旁进行询问。
不一会儿回来时,脸上阴霾密布。
这对夫妇住在这处多年从未涉及什么异常,至于反抗也只是以为进了坏人想通知村民。
经过询问,余组长判断这里是某个隐藏的安全屋。
这种屋子不仅用来躲避危险,还可以用来传达威胁信号。“这附近谁会频繁经过?”
对方面面相觑,“我们位于村外边缘,进出村庄必须走小巷再上主路。”
余组长突然拍大腿示意去隔壁排查。
很快,隔壁五户也展开搜索。
在余组长焦急等待中,突然远处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整个村子为之一颤,余组长迅速赶到事发现场,“小刘、小刘!”
现场一片狼藉,倒地三人中有两人体无完肤。
唯有一个较幸运的小李距离较远,但依然受到了冲击。
小李虽受了一些轻伤但性命无虞,由同事掩护挡住了主要的伤害。
不久小李被抬去医院,其他两人已不幸遇难。
尽管余组长已经历经无数生与死的考验,心理依然痛苦煎熬。
过去曾潜伏暗战眼睁睁地看着同生死难见天日;今天生活在光明天使般的任务又让如此惨痛的经历发生,令他对这些敌人深恶痛绝。
“是 ** 这家。”
余组长冷静询问,从邻居得知此为孤身生活的一位姜姓大叔。
“他平时有何特点?”
尽快查到此人。
**姜大叔身形精瘦,身高大约1.65米但常驼背显得更低,身上散发臭味且孤僻寡言。
徐远山给海淀训练队打了求助警犬电话。
很快带着搜寻队伍出动接人去了。
同时树林间有一男子听到了动静面色冷硬,挺了挺腰,目光杀意浓烈转身朝树丛而去...
上午十点,轧钢厂大门边正等迎送货物的杨军随行,徐明。
这次送来一批配件三百套,车队早已经在火车站迎接并返程,大家在等候车辆归来之时聊起了厂内事务。
轧钢厂的办公室内,气氛压抑而紧张。
刘怀民手持电话听筒已有半个小时之久,眼前的杨佑宁、陈宫和赵传军同样伫立了三十分钟。
这场电话带来的不仅是信息,还有深深的不安。
炸弹事件不仅夺去了一个宝贵的生命,还严重伤害了三人。
所幸及时阻止,否则死伤更为惨重。
即使如此,受伤的人依然让厂方感到极度担忧——一名副厂长、一名车间主任以及从其他城市来的厂长,三个人都是重要角色,任何一个出事,都是一场大灾难。
很快,上级部门就打来了质询的电话,刘怀民心神不安地汇报了详细情况,向领导承诺:“首长,请放心,我们会加强安全措施,确保此类事故不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