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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熹微,几缕稀薄的阳光艰难地穿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轩墨庄的议事厅内,气氛却如寒夜般冰冷压抑。墨泯端坐在主位上,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身前堆满了账本,那些账目在她眼中,已然是暗藏阴谋的罪证。

“哐当!”一声巨响打破死寂,墨泯猛地将账本砸在桌上,怒吼道:“把彦子鹤和彦子玉给我带过来!”声音在空旷的大厅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厅内的小厮被这吼声吓得一个激灵,僵在原地,脸色煞白,大气都不敢出;侍卫们也面露惧色,匆忙领命而去。

眨眼间,彦子鹤和彦子玉便被两名侍卫架着,跌跌撞撞地进了厅。厅内,小厮正轻手轻脚地擦拭桌椅,听到动静,惊恐地抬起头。看到墨泯那如修罗般阴沉的脸,小厮手中的抹布“啪”地掉落,整个人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两名侍卫也吓得微微哆嗦,扶着两人的手都有些不稳。彦子鹤和彦子玉双腿一软,“扑通”跪地。

彦子鹤只觉心脏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膛,面上却强装镇定,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少庄主,这……这是为何?”

彦子玉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带着哭腔喊道:“少庄主,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墨泯坐在主位上,周身散发着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一双眼睛仿若寒潭,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彦子鹤和彦子玉。厅内的小厮和侍卫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听见彼此紧张的呼吸声,每个人都被这压抑的氛围吓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时间仿若凝固,不知过了多久,墨泯缓缓抬手,修长的手指搭上堆积如山的账本,从中随意抽出几本。她的动作看似随意,却透着让人胆寒的气场。紧接着,她站起身,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着两人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上。

只见墨泯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彦子鹤和彦子玉。每一步都踏得极重,木地板“嘎吱”作响,仿佛在为即将降临的风暴奏响前奏。走到两人跟前,修长的手指拿着账本,在手中随意掂量了几下。突然,她手臂一挥,带着十足的力道将账本狠狠砸向两人。“啪!啪!”账本精准地抽在彦子鹤和彦子玉脸上,两人根本来不及躲避,被打得身体猛地一歪,脸颊瞬间红肿淤青,嘴角也溢出一丝血迹。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打得头晕目眩,瘫倒在地,四肢发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墨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声音低沉,却裹挟着令人胆寒的怒意:“看看这些账本!这几年,我待你们不薄,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听到这话,彦子鹤心中“咯噔”一声,完了,果然是账目出了问题,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他强作镇定,辩驳道:“少庄主,这账本一定有问题,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伪造来陷害我们!”

彦子玉也拼命点头,带着哭腔附和:“是啊是啊,少庄主,我们对您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肯定是遭人陷害!”

墨泯闻言,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透着森冷寒意,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忠心?账目做得如此隐蔽,看来,平日里对你们太仁慈了。”

说罢,她猛地伸手,揪住彦子鹤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目光如刀般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冷得能结出冰碴:“别在我面前装无辜,你们以为能瞒天过海?说,是谁在背后指使?”

彦子鹤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大气都不敢出,颤抖着说:“少庄主,真的没有幕后指使,我们真的冤枉!”

墨泯随手一甩,将彦子鹤扔回地上,而后缓缓踱步到厅中,负手而立,身上散发的寒意让整个大厅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小厮下意识地往后缩,想要将自己藏起来;侍卫们低着头,身体抖得愈发厉害。

墨泯的目光在厅中逡巡一圈,最后又落回跪在地上的两人身上,声音冷若冰霜,一字一顿道:“给你们三天时间,把人给我揪出来。若是办不到,后果,你们自己清楚。”

彦子鹤咬了咬牙,抬起头说道:“少庄主,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去查,只是这三天时间实在紧迫,能不能宽限几日?”

墨泯冷哼一声:“我要的是结果。若是交不出人,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会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以前你们看到的那些,只是开胃小菜。”墨泯的声音低沉却清晰,“接下来,我会让你们尝尝,专门给你们定制的毒粉,让你们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彦子鹤和彦子玉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如筛糠,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恐惧。一想到那些残酷的刑罚,他们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若是敢耍花样,或者妄图逃跑,你们的家族,一个都别想活。”墨泯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如重锤般砸在两人心上。他们深知墨泯言出必行,家人是他们的软肋,也是墨泯手中最有力的威胁。

“是,是,我们一定照办!”两人几乎是带着哭腔回应,连滚带爬地起身,匆匆逃离了这如地狱般的议事厅。在转身的那一刻,他们还能感受到墨泯那如利刃般的目光,刺在背上。

墨泯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寒意愈发浓烈。后面小厮依旧僵在原地,等墨泯视线投来,他吓得浑身一颤,差点瘫倒 ,直到墨泯移开目光,才敢大口喘气,暗自庆幸这场灾祸没落到自己头上。

狂风在轩墨庄外呼啸,卷动着地上的残叶,发出沙沙声响。彦子鹤和彦子玉连滚带爬地逃离,风声在耳边肆虐,可他们却觉得背后墨泯那如利刃般的目光紧紧相随,刺得后背生疼。

“怎么办?”彦子玉声音带着哭腔,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先别慌,”彦子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咱们先从账目入手,肯定能找到破绽。”

两人一头扎进账房,将近几个月的账本全部翻出,逐页查看。昏黄的灯光摇摇晃晃,映着他们憔悴又紧张的面容。每翻过一页,他们都期望能找到关键线索,又害怕发现自己脱不了干系的证据。

“看这个!”彦子鹤突然指着一笔账目,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上个月绸缎庄进的这批货,价格比往常高了两成,可记录里却没有任何说明。”

彦子玉凑过去,仔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会不会是绸缎庄老板搞的鬼?”

来不及细想,两人立刻起身,连夜赶往绸缎庄。一路上,寒风如刀割面,可他们全然不顾。

到了绸缎庄,老板早已睡下,被他们急切的拍门声惊醒,一脸不悦地出来查看。

“这么晚了,你们搞什么?”老板打着哈欠,满脸不耐烦。

彦子鹤拿出账本,指着那笔账目,厉声问道:“上个月这笔进货,价格怎么回事?”

老板脸色微变,眼神闪烁,强装镇定道:“市场行情波动,价格自然有变化。”

“行情波动?”彦子玉冷哼一声,“别家绸缎庄都没涨价,就你家涨了两成,还没提前告知,你当我们是傻子?”

老板额头冒出细密汗珠,仍在狡辩:“我……我也是没办法,进价高了,我总不能亏本卖吧。”

彦子鹤和彦子玉对视一眼,看出对方眼中的怀疑。他们知道,这老板肯定有问题,可仅凭这点,还不足以揪出幕后黑手。

“你最好老实交代,”彦子鹤上前一步,目光如炬,“若是跟墨家生意被暗中动手脚有关,你担不起后果。”

老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吹过,烛火摇曳,窗外似乎有黑影一闪而过。彦子鹤反应极快,猛地抽出腰间短刀,大喝一声:“谁在外面!” 随即一个箭步冲向窗边,翻窗而出。

彦子玉也不甘落后,紧跟其后。两人在绸缎庄外的小巷中四处搜寻,可夜色浓重,巷子里寂静无声,除了他们自己的喘息声,什么也没有。

“奇怪,难道是我看错了?”彦子鹤眉头紧锁,心有不甘地嘟囔着。

“不可能,我也看到了,一定有人在监视我们。”彦子玉语气笃定,眼神警惕地在四周扫视。

两人无奈,只好返回绸缎庄。那老板被刚才的动静吓得瘫坐在地,脸色煞白,看到他们回来,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说,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们?”彦子玉一把揪住老板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来,怒声喝道。

老板吓得牙齿打颤,带着哭腔说道:“两位大爷饶命啊,我……我也是被逼的。有人给我送了封信,说要是不按他们说的做,就……就杀了我全家。”

“信呢?”彦子鹤急切地问。“烧了,我怕留着惹祸。”老板声音微弱,眼神中满是恐惧。彦子玉揪着老板斥责道“信里说了什么?”“让我提高卖给墨家绸缎的价格,差价会有人补给我,还让我不能走漏风声。”老板吓得连忙回应道。

彦子鹤和彦子玉对视一眼,看来他们终于摸到了一点线索。“那人长什么样?什么时候给你送的信?”彦子鹤接着追问。“我没见过他,信是半夜从门缝里塞进来的。”老板回答道。两人又问了一些细节,可老板确实所知有限。离开绸缎庄后,彦子鹤和彦子玉站在街头,寒风呼啸,他们却浑然不觉。

“看来这背后的人早有预谋,行事极为谨慎。”彦子鹤叹了口气,一脸愁容。“不过好歹有了线索,咱们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总能找到幕后黑手。”彦子玉眼中透着坚定。离开绸缎庄后,刺骨寒风如刀刃般割着脸颊,街上行人寥寥,彦子鹤和彦子玉却浑然不觉。

“这幕后之人筹划已久,行事滴水不漏。”彦子鹤眉头拧成个死结,满心愁绪,长叹了一口气。“好在有了线索,只要顺着查下去,定能揪出那个家伙。”彦子玉目光灼灼,语气笃定,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两人深知时间紧迫,每分每秒都无比珍贵,不敢有丝毫耽搁。略一合计,决定从绸缎庄出货记录入手,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幕后黑手的蛛丝马迹。他们匆匆赶回绸缎庄,软硬兼施,迫使老板交出近半年所有出货账本和交易凭证。

昏暗灯光下,账本纸张泛黄粗糙,散发着陈旧气息。两人头挨着头,逐页细翻,不放过任何一个数字、任何一行批注。烛火明明暗暗,映照着他们憔悴又专注的面庞,紧张氛围在狭小房间里弥漫开来。

“你瞧这个!”彦子玉突然压低声音,激动得手指都微微发颤,指着账本上一行记录,“这批本该运去墨家布庄的绸缎,收货地址竟改成了城郊废弃仓库。”彦子鹤目光瞬间锐利如鹰,一下来了精神:“走,现在就去。”

二人雇了辆马车,一路疾驰。车窗外,寒风呼啸,吹得树枝狂舞,天色渐暗,厚重云层压顶,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城郊废弃仓库矗立在荒草丛中,四周死寂一片,大门紧闭,锈迹斑斑的大锁挂在门上,像个沉默的守卫。二人绕着仓库小心翼翼走了一圈,发现仓库后面有扇半掩的小窗,窗沿布满灰尘。

彦子鹤身手敏捷,率先攀窗而入,落地时扬起一阵尘土。彦子玉紧跟其后,仓库里弥漫着一股腐朽气味,杂物随意堆放,在月光下投下诡异影子。

突然,一阵轻微脚步声传来,像是有人在试探前行。彦子玉立刻拉住彦子鹤,两人迅速躲到一堆货物后,大气都不敢出,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个黑影从仓库角落缓缓走出,手中灯笼昏黄灯光摇曳不定,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黑影似乎察觉到异样,猛地停下脚步,警惕地左顾右盼,手中灯笼微微晃动,光线在黑暗中乱晃。

彦子鹤和彦子玉对视一眼,同时从藏身之处一跃而出,大喝:“站住!”

黑影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浑身一颤,转身拔腿就跑。彦子鹤反应极快,一个箭步冲上去,如猎豹扑食般将黑影扑倒在地,膝盖死死抵住对方后背。

“说,你是谁?在这儿干什么?”彦子鹤怒声质问道,声音在空旷仓库里回荡。黑影挣扎了几下,发现无法逃脱,只能放弃抵抗,大口喘着粗气说:“别杀我,我说,我全说。”

彦子玉快步走过去,提起灯笼,灯光照亮黑影面容,两人都愣住了,竟然是墨家布庄的一个伙计。“怎么是你?”彦子玉又惊又怒,上前揪住他衣领。

伙计脸色惨白如纸,牙齿打着颤,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是没办法。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威胁我要是不照做,就杀了我全家。”

“幕后黑手是谁?”彦子鹤目光如炬,逼问道。“我真不知道,”伙计哭丧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每次都是有人送信,我按信上指示办事。”“信呢?”彦子鹤继续追问。“都烧了,我怕被发现,留着是个祸害。”伙计带着哭腔回应道。

彦子鹤和彦子玉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失望。但他们没有放弃,继续审问,不放过任何细节。终于,从伙计口中得知,每次接头地点都在城西一家酒馆。“走,去酒馆。”彦子鹤站起身,拽着伙计往外走。

三人来到城西酒馆,天色已晚,酒馆里客人寥寥无几,昏暗灯光下,弥漫着一股酒气和烟火味。彦子鹤和彦子玉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壶酒,眼睛却始终盯着门口。

过了一会儿,酒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阵寒风吹了进来。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走进来,斗笠压得极低,看不清面容。他在酒馆里缓缓扫视一圈,像是在确认什么,随后径直朝着彦子鹤他们这桌走来。

斗笠人稳步走近,靴子踏在酒馆的木板地上,发出沉闷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彦子鹤和彦子玉的心上。待他走到桌前站定,彦子鹤猛地伸手,一把掀掉了他的斗笠。

“是你!”两人异口同声地惊呼,眼前这人竟是几个月前新招进来的管事。此刻,管事的脸上没了往日的恭敬,取而代之的是阴沉与不甘。

“你们以为能轻易抓到我?太天真了。”管事冷笑着,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

就在这时,被按在地上的伙计瞅准众人注意力都在管事身上,猛地挣脱开彦子鹤的手,拔腿就往酒馆外跑。

“别让他跑了!”彦子玉大喊一声,刚要起身去追,管事却突然出手,一掌劈向彦子玉。彦子玉侧身躲避,与管事缠斗在一起。

彦子鹤见状,立刻放弃追伙计,转身加入战团,与彦子玉一同围攻管事。管事武功不弱,一时间,三人在酒馆里打得难解难分,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杯盘碎了一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墨家待你不薄!”彦子鹤一边出招,一边怒声质问。管事冷哼一声:“墨家?不过是我往上爬的踏脚石罢了。有人许我荣华富贵,只要我帮他们搞垮墨家。”“痴心妄想!”彦子玉咬着牙,攻势愈发猛烈。

就在三人激战正酣时,酒馆老板吓得躲在柜台后,战战兢兢地喊道:“别打了,再打我报官了!”

管事听到这话,心中一慌,手上动作慢了半拍。彦子鹤瞅准时机,一脚踢在管事的膝盖上,管事一个踉跄,单膝跪地。彦子玉趁机,一拳重重地砸在管事的脸上,管事的嘴角瞬间溢出鲜血。

“说,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彦子鹤死死地按住管事,再次逼问。管事却紧闭双唇,眼神中满是决绝,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彦子玉怒不可遏,“等把你交给少庄主,有你好受的。”

彦子鹤和彦子玉一左一右,将管事死死架住,不顾他的挣扎,押着他往轩墨庄走去。一路上,寒风呼啸,吹在他们满是汗水的脸上,却吹不散他们心中的愤怒与疑惑。

夜幕沉沉,轩墨庄内却灯火通明,仿若白昼。墨泯在大厅中焦急踱步,周身散发着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千钧之力,让人胆寒。那冰冷的气场,使得靠近他的空气都仿佛结了一层寒霜,旁人只要远远望上一眼,便忍不住脊背发凉。

看到彦子鹤和彦子玉押着一个人匆匆走进来,墨泯的目光瞬间如寒星般射向那被押着的管事。她的眼神锐利似刀,仿佛能直接穿透对方的身体,洞察其内心的每一丝想法。

“少庄主。”彦子鹤和彦子玉单膝跪地,声音里带着一丝敬畏与紧张。“这人就是幕后捣鬼的关键人物,几个月前新招的管事。”

墨泯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一步步走向管事。她每走近一步,周围的气压便仿佛降低几分,管事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压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

“说,谁指使你的?”墨泯的声音低沉得如同从地狱传来,带着无尽威慑,在大厅中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

管事抬眼,看了看墨泯,却依旧沉默,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挑衅。可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墨泯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冰碴,能直接刺进人的骨髓。“彦子鹤,把他带到牢房。”

牢房内,烛火摇曳,昏暗的光线映照着墙上寒光闪闪的刑具,更添几分阴森恐怖。管事被绑在椅子上,额头上终于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仍强装镇定。

“最后一次机会。”墨泯的声音在刑房里回荡,带着回音,更显得冰冷刺骨。“交代幕后主使,以及你们的全盘计划,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管事咬着牙,沉默片刻后,突然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怕?告诉你,就算我死,你们也别想轻易查出真相。”

墨泯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神仿佛来自九幽地狱,闪过一丝狠厉。“看来不动点真格的,你是不会开口了。”说罢,她朝一旁的彦子鹤挥了挥手指。

彦子鹤会意,拿起一根皮鞭,在手中狠狠一甩,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管事的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仍倔强地不肯开口。

墨泯见管事仍旧冥顽不灵,心中杀意翻涌,面上却愈发沉冷,仿佛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她朝彦子鹤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停手,屋内一时间只剩下管事粗重的喘息声。

墨泯踱步到管事面前,微微俯下身,那冰冷的气息直直扑向管事,让管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墨泯的目光如刀般在管事脸上刮过:“你以为,你那点伪装能瞒过我?”说罢,她从袖中掏出一沓泛黄的纸张,“啪”地甩在管事面前。

“看看吧,你以为没人知晓的身世,你那谎报的身份,在我这儿,不过是小儿科。”墨泯的声音冰冷刺骨,仿若寒冬腊月的北风。“你本是落魄商户之子,因家族生意被同行挤垮,心怀怨恨,对吧?后来被人利用,妄图在墨家身上寻得复仇的机会。”

管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一张白纸,眼中的挑衅被惊愕与恐惧取代。他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绳索,却只是徒劳。

“怎么,很惊讶?”墨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透着森冷寒意。“你以为行事隐秘,却不知在你踏入墨家的那一刻,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只是我念你有才,给你机会,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

管事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墨泯抬手打断:“你背后的人是谁,我已经有了些许眉目,你不说,也无妨。但你该清楚,与我作对,是什么下场。”

“你……你怎么会……”管事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绝望。“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墨泯直起身,目光望向密牢外的黑暗,仿佛要将那黑暗看穿。“你的那些小动作,我早有察觉,只是在等一个一网打尽的时机。”

这时,牢房的门突然被人匆匆推开,一个小厮满脸惊慌地冲进来。小厮在墨泯面前站定,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连头都不敢抬:“少庄主,大事不好!刚刚收到消息,与咱们有生意往来的几家店铺,一夜之间竟都传出要与墨家断绝合作的消息,像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墨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若被寒霜笼罩。她猛地转身,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管事,眼中的杀意更浓,仿佛要将管事生吞活剥。“看来,你背后的人坐不住了。不过,他们越是这样,就越说明他们心虚。”

墨泯大步上前,一把揪住管事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管事双脚离地,在空中挣扎着,只觉得墨泯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钳住自己。墨泯一字一顿地说:“你为了自己的私欲,搭上整个墨家,可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

管事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声音颤抖地吼道:“你敢动我儿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本无意牵连无辜。”墨泯冷哼一声,将管事重重地扔回椅子上,那扔的动作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扔的只是一个毫无价值的物件。“可你的同伙步步紧逼,若你再不开口,我不敢保证他的安危。”

管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的眼神中满是挣扎,终于,他崩溃般地喊道:“别伤害我儿子,我说,我什么都说!”

墨泯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管事,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早这样不就好了?说吧,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管事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声音颤抖着说道:“是一个叫暗影鬼手的人,我只和他见过一面,他戴着黑色的面具,身形高大,声音低沉沙哑,让人听不出丝毫情绪。”

“就这?”墨泯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那不悦的眼神仿若一道利箭,射向管事。“你最好别有所保留,否则,你儿子的下场……”

“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管事连忙解释,声音里带着哭腔。“那次见面,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在墨家内部搞破坏,还说只要我成功搞垮墨家,会给我更多的好处,让我和儿子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我当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就答应了他。”

“那你们平时如何联系?”彦子鹤在一旁问道。“都是他派人给我送信,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处。”管事一脸无奈地说。

墨泯沉思片刻,又问道:“他有没有说过为什么要针对墨家?”管事摇了摇头:“他只说墨家挡了他的路,具体是什么路,他没说。”

墨泯冷冷地看着管事,心中杀意翻涌,面上却浮起一丝诡异的笑,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你以为说出这些就能保住你和家人的命?太天真了。”她转头看向彦子鹤,低声吩咐:“把他关进水牢,每隔一个时辰,就用特制的盐水浇淋伤口,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另外,安排死士,暗中把他家里所有人都解决掉,手脚干净点。记住,此事绝不能有半点风声走漏。”

管事闻言,眼中满是恐惧,拼命挣扎着,嘶吼道:“你答应过不伤害我儿子的,墨泯,你不能言而无信!”

墨泯仿若未闻,径直走出刑房,留下管事绝望的呼喊在空荡荡的刑房内回荡。她踏出刑房的那一刻,一阵寒风吹过,吹起她的衣角,更衬得她仿若来自地狱的修罗,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冰冷气息 。

几日后,墨泯坐在书房中,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面色冷峻。桌上放着一封密信,正是死士传来的消息,告知她管事全家已被悄无声息地解决,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

窗外,夜色深沉,乌云遮蔽了月光,漆黑一片。墨泯望着窗外,心中暗自忖度:“暗影鬼手,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都不会让你得逞,我打下的江山,也不是你能轻易撼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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