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日子里,这个被宇智波治理精心挑选出来的黄道吉日里,在她亲力亲为地操持之下,在众多木叶村的精英们的共同见证之下。
身穿一袭黑底羽织服饰的宇智波炽显得格外英俊潇洒,而身着一身洁白无瑕服饰的漩涡玲则宛如仙子下凡般美丽动人。他们二人在宇智波一族的圣地——南贺神社中举行了一场庄重而又神圣的婚礼仪式。
紧接着,在司仪的引导下,宇智波炽与漩涡玲在各自好友的陪伴下,缓缓步入了会场。整个会场布置得美轮美奂,充满了喜庆祥和的氛围。随着音乐声响起,婚礼仪式正式开始。在众人的注视下,两人手牵着手,面带微笑地走向彼此。
而今天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其中包括以宇智波治理为首的宇智波一族成员,他们作为本家,自然要全力支持这场盛大的婚礼;
以纲手为首的漩涡一族代表,作为亲家,也纷纷送上最诚挚的祝福和厚礼;
此外,还有以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为首的一众同学和朋友们,他们的到来使得现场气氛更加热烈欢快。
除了以上这些人之外,还能看到跟在波风水门身后的三个小家伙,宇智波带土正在野原琳身边献殷勤去了,看着他此时看着野原琳目光空洞,嘴角有口水要流出,八成是在幻想自己和野原琳的那一天,宇智波炽不禁感到十分无奈。
不过仔细想想,早在五岁时,宇智波带土就已经将目光锁定在了野原琳身上,如今这般举动也就不足为奇了,只是让人越发觉得好笑。
在完成了一系列繁琐的婚礼仪式之后,宇智波炽和漩涡玲这对新婚夫妇也分别走上舞台,发表他们的感言。他们感谢了所有前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并表示将会珍惜彼此,共同走过未来的每一天。
接下来,便是双方的长辈上台致辞。宇智波炽这边的长辈自然是宇智波治理,他走到台前,微笑着看着两位新人,然后向他们送上最诚挚的祝福:“我代表宇智波一族,祝你们幸福美满,白头偕老。”说完,台下响起一片掌声。
而漩涡玲的长辈则只有纲手一人,她一脸不情愿地走上台,看了一眼宇智波炽,又看了一眼漩涡玲,语气深沉的地说道:“希望你们能好好过日子,要幸福。”
说完,便走下台去,留下宇智波炽和漩涡玲两人略显尴尬地站在台上。宇智波炽感受到纲手的语气中蕴含着特殊的感情,很明显是想到了自己的往事,所以没有丝毫在意。
尽管纲手的祝福语并不热情,但这场婚礼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些人认为,这是千手与宇智波两大家族重新携手合作的一个重要契机。
然而,无论是宇智波炽还是千手一族的人,都对此事保持了低调的态度。千手一族并没有这样的打算,而宇智波炽也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双方都有意无意地淡化了这件事情的影响。
此外,猿飞日斩对于这件事情也非常重视。他深知,如果任由其发展,可能会引起木叶村内部的动荡。因此,他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抑制此事的传播,甚至在事前有阻止纲手出席婚礼的想法。
然而,由于漩涡玲在世的长辈只剩下纲手一人,猿飞日斩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来阻止她。而且,纲手也并非那种容易被他人左右的人,猿飞日斩只能提一下建议,而不是做决定。最终,猿飞日斩只能选择妥协,默认了纲手出席婚礼的事实。
仪式完成后,众人开始一同饮酒,宇智波炽看着纲手那豪放的姿态,心里莫名的有些担忧,担心这家伙喝醉了,耍酒疯,虽然她的酒品以往确实不错。
但是为了预防万一,那时候一个小静音绝对搞不定她,于是赶紧找到波风水门,希望波风水门带着漩涡玖辛奈可以帮忙看着一下,好在波风水门还是很靠谱的,当时就拍胸脯答应了下来。
同时漩涡玲自今日后正式改名宇智波玲,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婚礼仪式过后的数天,宇智波炽就在宇智波治理主持下的举办了族长继位仪式,宇智波炽倒是并不想这么快,他早就已经看出来了,宇智波治理正是因为此事作为精神支撑,目前身体才能表现的不错,一旦心愿了却,必然病倒,而且时那种生命力耗尽产生的重病,没有救治的可能。
但是宇智波炽也没有办法,毕竟这是宇智波治理的坚持,她明白自己的身体情况,如果不尽快举行继位仪式,万一自己突然间去世,到之后可能会引起家族方面的动荡,甚至有被火影一系搅合的可能,这是她所不允许的。
所以宇智波炽最终还是无法违背宇智波治理的指令,无奈地接过了宇智波家族的族长之位。
在继位仪式当天,宇智波一族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他们穿着整齐的服装,神情严肃地站在宇智波家族的族地——南贺神社。而宇智波炽则穿着一身华丽的族长服饰,站在台上接受着众人的朝拜和祝福。
当宇智波炽接过代表着族长权力的团扇时,他感到一股沉甸甸的压力压在了自己身上。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将肩负起整个宇智波一族的兴衰荣辱,成为这个家族的领袖。
这个举动使得宇智波一族在宇智波斑离开后的四十余年间一直空缺的族长职位终于有了明确的归属。这一事件不仅标志着宇智波一族的传承得以延续,更意味着沉寂多年的宇智波一族即将迎来复苏的曙光,给了火影一系的人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自从宇智波炽担任族长以来,他便开始全面行使族长大权。在此之前,他已经预先清除了族内可能对他构成阻碍的人物,因此,他在接手族长职位后,一切进展得十分顺利。即使是那些少数的顽固分子,他们也不敢轻易挑衅,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