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众人和秦族子弟见到秦八荒终于出手了,他们个个都长舒了一口气,最强的秦八荒终于要出手了,是该给秦长生一点颜色瞧瞧。
秦长生未免也太得意了,连秦无幻都说杀就杀,未免也太给他脸了,他们敢保证,若是再这么继续下去,恐怕秦长生都不把他们的性命放在眼里。
如今之际,只剩下秦八荒一人了,利用秦长生定下来的擂台规则,秦八荒把秦长生给杀了,想必秦战天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们心中暗自松口气,还有一些族中子弟已经在下面给秦八荒加油了,苏紫英更是暗暗期待了起来,王境八成的实力肯定要厉害一些,希望这秦八荒不要让她失望。
她心里才想到这里,秦长生冷笑一声,“凭借你的点本事还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他手中的九霄真火剑直指秦八荒的面门,我看,你该不会是和我那好大伯勾结在一起,来找我的麻烦吧?“”
秦长生说这话时,全场皆惊,这是什么意思?
秦问天心中也是一慌,这畜牲该不会是知道一些什么?他还没反应过来,秦长生已经率先出声了,“大伯,你暂且等一等,我收拾完秦八荒,我再找你的麻烦。”
说完这话,他手中的九霄真火剑,率先出击,朝着秦八荒打了过去,今日,无论是谁,都得死在他的擂台上,更何况这小子身上还有天生道体。
能将天生道体吸收,他定然能跨越神通境,踏上无上境。他这一剑快到了极致,秦八荒还没反应过来,一击烈火长剑已经横贯在了他的面前。
他咬牙切齿,轰然一动,手中赫然出现了一面赤红浮尘,浮尘一出,他身前迸发出无数道纹,组成一面盾牌,把秦长生这一道招式,牢牢的给挡在了外面。
秦八荒怒气勃发,“好你个狗杂种!敢对我动手,今日我便要替秦族清理门户,给我去死!”
他两手一持,浮尘甩动,道道紫气从他身体之中爆发出来,这是天生道体的力量,秦长生被震退出去好几步。
瞧着秦长生不中用的模样,秦八荒脸上的表情满是志在必得,果然是秦无幻太没用了,秦长生也没见得有多厉害。
“有点意思,可惜你在我的面前还是不够看。”秦长生大吼一声,身上的《战》意滚动,道道惊雷划破长空,滚滚灵力席卷而来。
好似银河落九天,摧枯拉朽之势爆发而出,整个擂台已经彻底被压碎,这股威压之下,秦八荒罕见的察觉到身体已经灵力运转不顺畅,竟然晦涩了几分。
这是什么力量?他心中一阵惊慌。
秦长生浓郁如大海一般的滔滔战意,和帝王之气结合在一起,压得他动弹不得,幸亏他是王境八重力量,否则这会已经被碾成了一滩肉泥。
怨不得秦无幻打不过他,原来有这般力量!好!好的很!
秦八荒恨得牙痒痒,他丹田中传来一股剧痛,喉间跟着涌出了一股腥甜来,秦长生只一出招,已经让他如此狼狈,他绝对不可能让他一直得意下去!
想到这里,他双手结印,一道炽热的金光从他身体中飞旋而出,金色的道纹,冲天彻地,晃得众人几乎都睁不开眼,璀璨夺目,金光耀日!
转眼之间,将秦长生这铺天盖地的灵力威压给削减了大半,他长出一口气,这些金光变成了一轮轮的道纹,像火焰一样,熊熊燃烧,他天生道体的力量,全部都被激发了出来。
秦八荒双手一指,道纹裹挟着强悍的杀意和战意,朝着秦长生横冲直撞,恐怖的能量波动蔓延四方,其他的族中子弟赶紧后退了几步。
这样的战斗,已经不是他们能掺和其中的了,这道强悍的攻势让所有人都睁大了双眼,更有甚者已经张着脑袋望向了擂台。
只要能将秦长生打趴下,他们秦族第一人的称号,还是轮到了秦八荒,秦长生必死无疑!
他们心中得意至极,却见秦长生手中的九霄真火剑,猛地挥动,火光冲天。
秦八荒目光一凝,迅速躲开了,道纹密密麻麻,秦长生身影似幽灵一般,无所定处,体内九天瑶池金莲迸发而出,将周围方圆十里全部封锁。
金莲化作了流光,道纹根本冲不出去,啵啵啵的声音,响彻云霄,这些道纹,全部都冲击在了秦长生释放出来的金莲之上。
“这怎么可能?!我的先天道体怎么可能会被压制!”
这样一幕,让秦八荒已经彻底慌了!
他没想到秦长生的力量这么恐怖,连他的先天道体都无法制服对方,他咬紧牙关,空中秦长生的身形已经消失。
下一刻!
秦长生浮现在他头顶之上,手执九霄真火剑落下,秦八荒只能看到空中出现的火光,他根本连阻拦对方的实力都没有。
“给我去死!”秦长生猛喝一声!
不好!秦八荒赶紧往后撤退,奈何这九霄真火剑如闪电一般飞驰,他躲闪不及,噗嗤一声,切开了他的胸口。
鲜血喷涌,剧烈的疼痛让秦八荒头脑一阵昏沉,眼前发黑,身形更是一软,重重的向后栽了过去。先天道体的防御,已经被秦长生完全破开。
九霄真火剑蔓延而去的火光,将他的身体伤口不断蔓延,只剩下一层骨头连着筋,血液滚滚而流。
“给我愈合!快给我愈合啊!!”秦八荒操纵着体内的道气,想要将这伤口给愈合,谁知道道气触碰到伤口剑意的刹那,被滋滋滋的完全腐蚀了,根本就无法愈合。
秦长生的身形,缓缓落在已经破碎的擂台上,一步一步走向秦八荒。
秦八荒慌的赶紧后退,也顾不及身上疼痛,跪着向秦长生求饶。
“秦长生!你,你想干什么?你已经身为帝子,莫非还要杀了我不成?告诉你,我乃是族中拥有先天道体的唯一弟子,你若是把我杀了,族中长老绝对不会放过你!”
秦长生表情邪祟至极,“那又如何?我说了,上我这擂台必须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