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叔说的对,刘颢就算是拿到了那老君青牛角,就算是掌握了用老君青牛角的法门,那他也要有胆子用才行,只要他将这个法器拿出来,他的人生就完犊子了,别的不说,太清宫的那些老道首先就能要了他的命。
这东西,落在刘颢手里,那也比落在一关道的那些人手里强了太多。
这样一想,我们心里就舒服多了,这小子就相当于那个几个小目标的人民币,跑到了荒域那种地方,再有钱也花不出去。
谁也不知道刘颢心里到底想的什么,这家伙太阴险了,我真是有些担心,他会关键时刻,用老君青牛角坑我们一把。
我觉得,这事儿最后也是不了了之,我们也无法去找一关道的人求证这件事情。
突然间,我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一把抓住了唐上宁的胳膊:“唐叔,咱们不是在一关道有卧底吗?如果一关道的人真的拿到了老君青牛角,肯定会有消息,让卧底查探一下就知道了。”
我这话提醒了唐上宁,他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事儿我盯着,如果不在一关道的人手里,就必然是刘颢拿了,你们一定要防着这小子。”
跟唐上宁简单聊了几句,我们几个人就再次折返回了四合院。
回去之后,八爷就在院子里等着我们,问了一下我们审问刘颢的情况。
一切都在八爷的预料之中。
八爷淡淡的说道:“你们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的,走着瞧吧,后面肯定还有故事……”
随后,我们就问八爷,他能不能用老君青牛角,八爷说他也不确定,一般这种法器上,都有特殊的符文,仔细研究一下,说不定能看出一些门道来,即便是他不懂,也可以跟张爷爷商量一下,肯定是有办法的。
这事儿只能走着瞧,等着刘颢露出马脚来。
解决了这件事情之后,大家伙便准备离开,各回各家。
这时候,张庆安突然说道:“你们几个臭小子,我大孙子刚生出来,本来是想请你们喝喜酒的,结果又被你们骗了过来,跟一关道人干了一架,行了,我现在终于可以回家抱孙子了。”
张庆安这般一说,我们几个人都愣了一下,好家伙,把喝喜酒的事情给忘了。
“张老前辈,要不然我跟你回去吧,去你家里讨一杯喜酒喝。”我笑着说。
“那敢情好啊,走吧,跟我一起回老家。”张庆安十分开心。
这样一来,大家伙都不想回去了,都说要去张庆安家里看看他的大孙子,当然,肯定不能白看,贺礼还是要准备一些的。
每个人拿出几百万出来,大家伙都没啥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张庆安现在也是土财主,上次跟我们去了一趟黑域,回来直接分了三个小目标。
这些钱,他们祖孙三代一辈子也花不完。
张庆安也没有白跟着我们受苦。
当下,我们一群人跟着张庆安回到了他的老家,也见到了他的儿子和儿媳妇。
他儿子和儿媳妇都四十好几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再生个孩子,当真是不容易。
张庆安说,是许久之前跟着我们去了一趟红叶谷,他偷偷找薛小七要的药方子,儿媳妇才怀上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张庆安跟着我们也不光是被坑,好处也得了不少。
张庆安的大孙子,白白胖胖的,比虎子叔的儿子小一些,以后说不定还能成哥们。
我们跟着他回家,张庆安十分开心,好酒好菜招待我们,好是热闹了一番。
光是我们给的礼金,他就收钱收的手软。
在张庆安家里待了两天,每天都喝的晕晕乎乎的。
一天下午,我们正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邋遢道士突然从身上拿出了一张传音符出来,朝着半空之中抛飞了出去。
很快,传音符那边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老夫已经联系上我师弟了,就在哀牢山的磨岩峰,你们过来吧。”
这个声音是张庆安的那个师伯胡成的声音。
听到这个消息,邋遢道士人都是懵的,然后就兴奋了起来。
“终于有刘方尧老前辈的消息了,胡老前辈叫我们去哀牢山。”邋遢道士激动的不行。
“那还等什么,只要找到刘方尧老前辈,弟妹就能复活了,咱们现在就动身,直奔哀牢山。”谷大哥挥了挥手。
张庆安深吸了一口气,他比邋遢道士还激动:“我已经三十多年没有见过我师父了,这次就算是你们不让我去,我也得跟着你们一起去。”
“张老前辈,这次去哀牢山,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你可别赖到我们头上,这次是你自愿的。”我笑着说。
“我什么时候赖过你们,别的不说,跟你们一起还挺刺激的,现在我大孙子生出来了,我也给他攒了足够的钱,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招呼我了,我已经没了后顾之忧。”张庆安大笑着说。
这件事情就这么敲定了下来。
当天下午,我们就买了去滇南的机票,晚上的时候,就在滇南落了地。
到了地方之后,我们并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找了地方,购置了大量的生活用品,吃的喝的,全都装在了龙虎镜和乾坤八宝囊里面。
哀牢山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听闻数百年来,很少有人踏足那个地方,前段时间,还有几个科考队的人死在了那片丛林之中,死的莫名其妙,被人找到的时候,听说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了,而且还是死于失温。
那地方危险肯定是危险,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挑战,像是荒域和黑域这种地方我们都去过,小小一个哀牢山,肯定能够轻松拿捏。
不过那片原始森林面积很大,方圆几百公里,人迹罕至,不知道要走几天,才能找到魔岩峰,为了找到地方,我们还专门找了一张卫星地图,仔细研究了一番。
发现那处所在,正好就在哀牢山的最深处。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人便直奔哀牢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