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声音迅速在她的脑海中响起:(m 国现任总统西奥多有意挑起华国的怒火,主动挑起战争。这样一来,全球的国家都会将战火对准华国。)
贺千枝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不是已经签署了和平条约吗?”
系统解释道:(但是他会故意设计陷害,让华国陷入被动。)
贺千枝咬牙切齿地骂道:“真是贱啊!”
贺辞承听到她的话,心中一紧,连忙转头看向她,关切地问道:“枝枝,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这么生气?”
贺千枝深平复着情绪,说道:“我刚刚触发了一个新的任务,具体情况我还得再问问清楚,等我弄明白了再跟你们讲。”
听到贺千枝说有新任务,其他几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积分,而任务正是获取积分的重要途径。
所以,他们并不害怕有任务,反而担心没有任务可做。
“怎么做?”贺千枝接着向系统询问任务详情。
系统回答道:(其实这个任务也不难,就只有两个方法可以完成。
一个是想办法让他下台,另一个则是直接杀了他,让他下台。)
贺千枝闻言,心中稍安,追问道:“这么简单?那完成这个任务能得到多少积分啊?”
她心里想着,反正他们本来就没打算放过这个人,既然有任务可以做,还能顺便赚取积分,何乐而不为呢?
回想起那天的事情,贺千枝心中的怒火又被点燃了。
她那天看了很多照片,系统也因此发现了是谁在背后指使这一切。
原来,对方的主要目标并不是她,而是她的舅舅们。
只是那个狙击手失手,误打误撞打中了她,这才引起了贺辞承等人的警觉。
如此一来,对方想要再次得手就变得非常困难,狙击手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撤离。
至于为什么要杀她舅舅们,这个她也不是很清楚,系统也没看出来。
系统:(具体积分不清楚,还要到时候出来才知道。)
几人一直走在一起,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了。
于是他们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决定分头行动,各自寻找合适的机会。
贺千枝独自一人飘行着,目光四处扫视。
突然,系统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其实杀你的那个男人被关起来了。)
贺千枝闻言,不禁一怔,连忙追问:“嗯?什么意思?”
系统解释道:(他只打死了你,任务失败,所以就被关起来了。)
贺千枝听后,怒吼道:“什么叫只打死我?我难道就不重要吗?”
系统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赶忙改口道:(那必须重要啊,你可是最重要的呢!)
稍作停顿,系统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你也不用特意去找他的,反正他都活不长了。)
然而,贺千枝却并不这么想,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行,我一定要报仇!”
一想到那个可恶的家伙,贺千枝就气得浑身发抖。
若不是因为他,自己岂会惨死?
差一点就要永远离开家人的身边了。
系统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带你去。)
反正别人都看不到她,也无需顾忌,大摇大摆地紧跟着系统,径直朝着最里面飘去。
没过多久,他们便在一栋小房子前停了下来。
周围十分安静,房子里透出微弱的灯光,在这漆黑的夜晚显得有些诡异。
贺千枝飘到窗户前,透过玻璃向里张望。只见房间里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被铁链锁住了双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睡着了。
贺千枝转头看向系统,好奇地问道:“他应该知道自己杀死的人长什么样吧?”
系统回答道:(那当然,你们的资料他都看过的。)
贺千枝眼珠一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那能不能让他看见我呢?我要吓死他!”
系统似乎对她这个想法有些无奈,但还是回答道:(可以啊,你都晒了那么多天月光了,应该有点能力了。)
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地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看向自己的双腿处。
然而,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觉得脚心有些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划过,让他的脚有些痒痒的。
裤鲁心里有些发毛,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于是,他重新闭上眼睛,开始思考要怎么才能从这个地方逃脱出去。
然而,就在他刚刚闭上眼睛的瞬间,一阵剧痛突然从脚腕处传来。
裤鲁猝不及防,忍不住惊叫出声:“啊!谁!”坐起身来,看向自己的脚腕。
锈蚀的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裤鲁低头看着脚腕处不断涌出的血,粘稠的液体正顺着牛仔裤蜿蜒而下,在地面汇成暗红的溪流。
他瞳孔猛地收缩,后背紧贴着墙根,喉结滚动着发出干涩的质问:\"有本事出来!\"
阴森的冷笑像是从骨髓里渗出,在他耳畔炸开:\"你还记得我吗?\"
裤鲁下意识挥掌击向后脑,掌心却只抓了把空气。
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还未等他反应,另一把匕首已经狠狠没入膝盖,剧痛让他弓起身子,喉间发出濒死般的嘶吼。
黑暗中,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那孩子嘴角撕裂到耳根,空洞的眼眶里垂下浑浊的肉絮,腐烂的舌头在下巴处晃晃悠悠。
裤鲁僵在原地,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腔,直到那颗滚落的眼珠在他掌心弹跳,粘稠的触感混着腥气漫开。
\"啊——!\"
还没等他尖叫出声,炸开的眼珠子溅了满脸腥臭的组织液。
裤鲁跌跌撞撞朝门口爬去,指甲在地面抓出刺耳的声响,可无论如何拉扯,那扇铁门纹丝不动。
贺千枝腐烂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他后颈,带着尸斑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诡谲的笑。
\"神,请保佑我!\"裤鲁绝望地朝着虚空祷告,声音里带着哭腔。
下一秒,腐烂的面容如同融化的蜡油般褪去,露出贺千枝熟悉的面孔。
她歪着头,用带着美式腔调的英语轻笑:\"别白费力气了,你家的神明可救不了你。\"
裤鲁惊恐地瞪大双眼,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子:\"你、你不是死了吗?\"
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冷汗混着血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