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女儿,圆圆”汤夫人说。
“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江九郎问。
汤岛主道“我们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就长成这样了”
春心看圆圆有点紧张,坐到她旁边,握住她的手说“有什么事和大夫说啊”
江九郎问“你平时是不是吃很多?”
“没有啊”汤圆圆道“我喝水就胖了”
江九郎捏了捏她的手臂,果然水分太多“现在有多少斤?”
“300斤”圆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我明白了,你想减肥是不是?”
“是”
“你的情况,需要多种手段一起治疗,要有一个过程,没那么快,知道吗?”
“嗯”
“要怎么治疗呢?”裘欢问。
“喝药,针灸,运动结合”
江九郎先给她开了一副药,又帮她进行针灸,吃了几副药,体重减了一点,但是圆圆不爱动,要她运动比较困难。
“圆圆来,捡起来,捡给我”春心道,她想了个主意,故意和齐晶在她旁边玩皮球。
圆圆愣了一下,站着没动。
“圆圆,快点,你不捡,我们不陪你玩了哦”
圆圆长这样,平时别人都不喜欢跟她玩,春心她们给了她友情的温暖,她很重视这份友情,终于慢慢弯下腰,把球捡起来,递给春心。
春心没有接“你扔过去,扔给齐晶”
圆圆把球扔了出去,只滚了一会,滚到中间就停了。
齐晶跑上来,捡起来,又丢给春心。
江九郎和汤岛主他们在旁边看。江九郎道“会游泳吗?圆圆”
“会”圆圆回答。
“春心,陪圆圆去游泳”
圆圆在海边长大的,到水里反而比春心她们灵活。
“让她慢慢地动起来,再加锻炼时长和力度”江九郎说。
游泳是每天必须的,接下来,增加了慢跑,跳绳。
“圆圆,我教你五禽戏”江九郎道,他在吴神医那里期间,吴神医教了他太极拳,五禽戏,八段锦。
经过一个月的训练,汤圆圆成功减掉十斤,汤圆圆既高兴又嫌慢。
“我早说过要
一个过程,你如果在还没达到200时遇见我就容易一些”江九郎道。
“圆圆,我们出来很久了,跟姐姐回去还是要留在家里啊?”
“我跟你们走”圆圆道。
齐晶道“我们很喜欢圆圆,汤岛主你们放心吧”
于是他们告别汤岛主等人,带着汤圆圆回到了广州。
这一日,江九郎到苏州,步入苏州园林,首先映入眼帘的往往是那精心雕琢的门楼与围墙,门楣上雕刻的图案,或龙凤呈祥,或花鸟鱼虫,栩栩如生,让人在未入园前便已感受到浓厚的文化气息。
穿过曲折蜿蜒的长廊,仿佛步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迷宫。长廊两侧,或是漏窗借景,将园外远山近水巧妙引入;或是挂有名人字画,墨香与花香交织,营造出一种超脱尘世的雅致氛围。行走其间,每一步都是一景,每转角都有惊喜,让人不禁感叹于设计者的匠心独运。
园林中的水景是其灵魂所在,池塘、溪流、小桥、亭台,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幅动人的水墨画卷。水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周围的亭台楼阁、古树名花,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温柔地包裹其中。偶尔,一叶扁舟轻轻划过,涟漪四起,又添了几分生动与灵动。
假山是苏州园林中不可或缺的元素,它们或堆叠成峰,峻峭挺拔;或错落有致,曲径通幽。石缝间偶有青苔覆盖,更添几分古朴与自然之美。穿行于假山之间,仿佛步入了一个隐秘的世界,每一次攀爬与探索都充满了新奇与乐趣。
而园林中的花木,则是四季更迭的诗篇。春日里,桃花笑春风,樱花如云似霞;夏日,荷叶田田,荷花亭亭;秋风起时,枫叶如火,银杏叶金黄;冬日,则有寒梅傲雪,暗香浮动。四季轮回,景色各异,每一季都有其独特的韵味与风情。
每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蕴含着匠人的智慧与对美的极致追求。江九郎忍不住掏出画笔画起来,有位美女恰在其中,江九郎把她也画了进去。
旁边的人累了停下来休息,看他在画画也围过来,有个人问有美女的那幅多少钱?本来只是自娱自乐,竟然还能卖钱,另外有人也想要那幅。
“不用争,我再画一幅,一人一幅”一会儿就又画了相同的一幅。这时又有好几个人也要,最后竟然卖了三十几幅。
“公子”画中人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他面前“你在画我是吗?”
江九郎道“姑娘,在下无意冒犯,只是姑娘恰好经过,我觉得只有美景稍微单调点,再加上美女就更完美了,他们的眼光也都很好,都要那一幅,你看我画的其他幅都没人拿”
“都给我吧”美女道“我没有怪你,另外我还要你继续画”
“画什么?”
“画我”
“好,姑娘想要我画怎样的?”刚才画的那幅是站着的侧身。
“画正面的”美女道。
“好”江九郎边画边问“姑娘芳名?”
“苏如画”
“啊,姑娘真是人如其名”
快画完的时候,另一个美女出现了“如画,你在干嘛?”
“姑姑,等会,我快好了”苏如画道。
“你叫她姑姑?我看她就你姐姐吧”江九郎道。
苏如画说“论辈分她是我小姑,论年龄她只比我大一岁”
“好了”江九郎把画递给苏如画。
“哇,这也画得太像了”小姑说“我也要画”
“人家画了一整天了”苏如画说。
“不是只画了一幅吗?”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幅,我是发现他偷偷画我才过来的”
“那明天吧,明天给我多画几幅”小姑道。
“可以”江九郎说。
第二天,江九郎问苏如画“你小姑呢?她不是要画画?”
“哦,她没那么早起的,你等会啊,先喝茶吧”
十点左右,她小姑才过来“我叫苏酥”
苏酥比苏如画会摆造型,选的地点也好,江九郎今天专门画她了。
“晚上可以画吗?”苏酥问。
“可以”江九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