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以禽情四合院着称的世界,被那么用心回报,郝仁还真有不适应。
用空间将鞋底的几个数字抹掉之后,便随手放在了一边。
坐在老板椅上,看起了公文包里的文件。
大多是一些思想活动学习之类的报告,还有一些物资和年货的发放报销之类的票据。
看了看没什么问题之后,将文件都签好名字,然后将思想学习之类的放在一起,整理了起来。
行政单位,基本就是年关和年初的时候忙,郝仁再摸鱼,也不能免除。
借助着空间书店里的一些久远的具有时代特征的文献,(拼凑)写了几篇思想工作总结。
等卧室的门被敲响,郝仁才放下手中的钢笔,关上台灯走了出去。
何雨柱也没有小气,虽然自知和郝仁没法比,但还是拿出了压箱底儿的东西。
“霍,柱子,这是干鲍?你还有这东西呢?”
虽然自己空间水市场里成堆的都是这玩意儿,但是在看到何雨柱端着盘红烧鲍鱼放在饭桌上,还是十分惊讶。
“嘿嘿,这还是我爹……何大清他之前在青市的师兄,给他寄来的,一直都没舍得吃。”
郝仁点了点头,认可了何雨柱的回答,没想到何家还没有被何大清给掏空,还真有好东西。
何雨柱一共端来了两道菜,一道红油扣白肉,一道红烧鲍鱼。
知道自己家里珍藏的那些酒对郝仁来说够不上档次,也就没有带。
“郝哥,这是我爹之前留下的一些师门的调料秘方,你留着用吧,你要是嫌麻烦,给我说一声我给你弄好送来。”
看着郝仁从客厅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何雨柱赶忙给端完菜的两人拉开凳子,从怀里掏出了张纸放在了桌上。
“哦~秘方?行,正好我也能研究研究,放心,我不会外传的。”
明白何雨柱是真用心了,郝仁也不想寒别人的心,毕竟好歹是人家祖传的东西,反正秘方也只会自己留着用。
“咱们今天有柱子和雨水在,有两位女士,就不喝白酒了,我这可是法西酒庄产的红酒,喝了能美容养颜呢!”
“哥哥,那我能不能多喝一点?我长大了也想能像怀茹姐姐一样漂亮~”
郝仁哈哈一笑,一桌人也随着乐了出来。
“可以,喝多少都行,哥哥管够!但是雨水要是喝晕了,可就会变笨的哦。”
“那……那我还是少喝一点吧,雨水不想变成笨蛋,我还要考大学呢!”
由于何家兄妹的到来,怕米粥不够喝,秦淮茹又抓了把小米,小米好煮,添了水也刚好和米粥一起出锅。
四个人围在饭桌上欢乐的用着晚饭,活泼开朗的何雨水充当了开心果,嘴甜换来的就是碗里满满当当的肉。
郝仁吃着何雨柱做的红烧鲍鱼,觉得很合胃口,虽然是干鲍,但是处理的很干净到位,并没有影响风味。
何雨柱看着郝仁对菜的做法很感兴趣,也不藏私,对每道菜都是侃侃而谈,一些经验和门道,听的郝仁和一旁的秦淮茹都是耳目一新。
四个人有两个男人在,几个菜基本都被净盘了,一瓶红酒也分着喝完了,度数不高,小雨水也只是有些脸红。
秦淮茹带着小雨水在厨房洗碗,郝仁给沙发边上坐着的何雨柱递了根烟。
起身从屋里拿出棉靴,放在了何雨柱面前。
看到靴子的第一眼,何雨柱的眼睛就看直了。
从小就被带着到处见世面的何雨柱自然能看出来东西的好坏。
“这是军靴?郝哥,这也太贵重了!这东西那可是买都买不着的。”
作为一个男人,真的很难拒绝来自军队的吸引力。
看着威武霸气的棉靴,厚厚的胶底和结实的表皮,土灰粽色现在看起来老气,在当时可是主流。
光是看着,何雨柱都能想象到,穿上它有多光鲜、有多暖和。
“行了,你小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给你你就收下吧,这是我带回来的,放在那也是吃灰,你就拿着穿吧。”
“要是我没猜错,你这脚上的鞋还是你爹的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确实是何大清之前的旧鞋。
“你呀,现在生活好点了,也对自己好点,不用什么都紧着雨水来,过两年都能娶媳妇了,再不讲究人家媒人也没法给你说媒不是~呵呵~”
何雨柱听到娶媳妇的话题,羞涩的低头笑了笑,抱着靴子爱不释手,只是眼底的向往亮起了光。
对这靴子比划了一番,看着大小合适,就放在了桌下。
郝仁也没让何雨柱现在就试,虽然不知道现在的何雨柱有没有出现原剧里的那双臭脚,但郝仁并不想体验。
一大一小两个靓女收拾好厨房后,来到客厅又聊了会儿天。
雨水更是抱着秦淮茹的胳膊不撒手,就连吃糖都要秦淮茹给剥开。
很快,时间一晃而过,何雨柱也识趣的起身告辞了,不想打扰郝哥休息。
小雨水捧着一盒糕点一盒桃酥,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
郝仁和何雨柱走在后面抽着烟慢慢的跟着。
“柱子呀,你和你那个师傅,还是要把关系拉起来的。毕竟一日为师 、终身为父,回到你师傅那,也能把手艺学完正式出师。”
何雨柱沉默了下去,踢着颗小石子走了十几米才开口说话。
“郝哥,我也想过去找师父,可是我之前……唉,我真没脸去见他老人家了。”
“呵呵~柱子呀,你还真是年轻呀。对师父认错有什么可丢人的呢?你把手艺学好发扬光大,这才是硬道理。”
……
“我明白了,郝哥,我明天就去看望师父他老人家!”
“这就对了!你们何家现在就剩你顶门梁了,你师父又怎么会忍心真的生你的气,诚心认错,不丢人!”
随后郝仁又给何雨柱出了几个好主意,听的何雨柱一愣一愣的,张大了嘴巴。
比如一见面就扑通跪下了、大冬天的脱光上衣负荆请罪了、拉撒打滚一哭二闹了、拉着何雨水玩苦肉计了……
三人刚走到何家门前,就和前来敲门的易中海爷孙俩碰到了一起。
“傻……柱子呀!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呀!现在你爹可不在了,你还带着雨水,现在外面也不太平,天这么晚了才回家,要是……”
易中海已经上门来找何雨柱两次了,每次来屋里都是黑灯瞎火的。
天那么冷,碰了两鼻子灰的易中海早已积攒了一肚子火。
一见到何雨柱慢悠悠的回来,张口就说教了起来。
只是话刚热场,就被不耐烦的何雨柱完全不给面子的打断了。
“易大爷,我那么晚回来自然是有事儿,怎么,回来晚了还要找您汇报一声呀?这院里也没这个规矩吧?”
易中海可是敏感肌。
听着何雨柱嘴里说的,是易大爷,而不是和之前一样的一大爷,嘴角抽了抽,努力的压住了火气。
“这话可不能乱说,大爷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要知道,自从你爹跑……走了之后,院里也就我能对你的事儿上心了……”
“行了,易大爷,你有什么事儿直说行吗?我这可喝了酒了,你这紧箍咒念的我直头疼,我可不想听你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