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标的消息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鬼火俱乐部。
大厅里瞬间炸开了锅,那气氛,简直比过年还热闹。
刘波和廖锋俩大老爷们,激动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这波操作,妥妥的人生逆袭啊!
张强更是没边儿了,手舞足蹈的,嚷嚷着今晚必须安排,不醉不归,嗓门儿大得像是要掀翻屋顶。
话说平日里惜字如金的关建刚,嘴角竟然也难得地勾起了一丝弧度,虽然比蚊子腿还小,但这已经是他的最高兴状态了。
王铁这边,只是淡定地抽了口烟,烟雾缭绕在他那张写满了故事的脸上,眼神却像雷达一样锐利。
他只是轻轻抬了下手,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不少,这气场,绝了。
“别急,这只是个开始。”他低沉的声音像定海神针,把大家从狂热中拉回现实。
王铁的目光落在了刘波身边的小冉身上,这姑娘现在还有点儿社恐,不太适应这种大场面。
“小冉,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王铁的声音很柔和,像春风拂面。
“谢谢你。”他认认真真地对她说,“你的勇气和付出,俱乐部都记在心里。”
小冉听得脸都红了,低着头,有点儿不好意思,没想到铁哥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夸她。
刘波紧紧握着小冉的手,那眼神里全是心疼和骄傲,简直就是小说里走出来的忠犬男友。
话说这鬼火俱乐部一楼,黑压压的一百多号小弟,那五颜六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看着就挺“社会”的。
王铁站在最前面,像座山一样稳当,扫视着这些跟着他打拼的年轻面孔,声音里充满了力量感。
“拿下涯水公园项目,意味着咱们鬼火建工以后在茂江市,那绝对是响当当的人物。”
“以后,谁还敢小看咱们?”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咱们虽然只是大专生,但一样能干出一番事业,一样能赚大钱,一样能让那些看不起咱们的人,全都闭嘴!”
“项目成了,所有人都有奖金,而且是大奖!”他这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燃炸了。
大伙儿可没忘,上次星星电子厂那波,铁哥眼睛都不带眨的,每人两万多直接发,那叫一个豪横。
这回可是两千万的大项目啊,那不得直接起飞,实现财富自由?
一瞬间,所有人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和对王铁这个带头大哥的狂热追随,这波,稳了。
王铁接着看向他的核心团队,开始分派任务,这叫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
“老二老三,你们俩主要负责安全,特别是工地那边,必须给我看死了,不许出一点儿岔子。”
“老六,你负责合同那些事儿,还有对外协调。”
“廖工,工地的具体施工,主要还是靠你。”
廖锋此刻已经完全进入了工作模式,恢复了项目经理的专业范儿,手里拿着笔记本,眉头微皱。
“铁哥,项目是好,但咱们现在施工力量严重不足啊。”他分析得头头是道,“无论是专业技术人员、干活的工人,还是大型机械设备,就算加上承华建筑那边的,恐怕也远远不够撑起这么大的场面。”
这话说得在理,这是摆在眼前最现实的问题,也是“打工人”最关心的问题。
但王铁听了,脸上却露出了迷之自信的微笑,他轻轻捻动着手里的玉扳指,那感觉,像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设备和人才的事,山人自有妙计。”他没多解释,只是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解决方案,这波操作,难道是前世记忆加持?
接下来,王铁宣布了鬼火摩托业务的新负责人——牛子,伍谦师傅协助,这个决定让一部分人有点儿意外。
特别是马远和齐福,这俩可都是带了十号人马投奔王铁的“江湖大佬”,本来也想负责这块稳赚不赔的肥肉。
不过,他们之前被王铁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现在也不敢多嘴,只能把心里的那点儿小九九压了下去。
但很快,他们又想通了,牛子那小子,是第一个跟着伍谦师傅学修摩托的,每天灰头土脸地泡在机油里,那叫一个能吃苦,而且关键时刻敢扛事儿。
这活儿不给他给谁?大伙儿纷纷表示没意见,服从安排,这叫能者多劳。
阿羊在一旁,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仿佛这摩托车业务是他负责的一样
刘波这边,继续汇报财务状况。
“铁哥,目前,总共两千多万,项目前期启动资金完全够了,甚至还有富余。”这话听着就让人安心,这波不亏。
王铁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刘波这个军师,YYdS。
“好。”
“刘波,你安排一下,龙哥、周总、黄总那边,咱们得正式去答谢,礼数不能少。”
说到黄总,王铁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那个想“深入交流”的老色批,这次算他识相。
气氛渐渐变得严肃起来,王铁的目光投向了角落里,陈亮和那个虾线小弟被五花大绑地扔在那儿,嘴里还塞着破布。
陈亮此刻脸色惨白,像被霜打的茄子,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嘴里呜呜地发出求饶声。
王铁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的室友,这个两次三番背叛自己的家伙,然后慢慢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火星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最终熄灭,就像陈亮的前途。
“陈亮,我给过你机会。”王铁的声音冷得像冰块,不带一丝感情,“这不是第一次了。”
陈亮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终于明白了,原来王铁早就知道他有问题了!
之前那些看似不经意的一幕幕,瞬间在他脑海里串了起来,或许王铁一直在演戏,就等着他露出马脚,然后一网打尽,这波是钓鱼执法啊!
他嘴里呜呜地挣扎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剩下无尽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