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欣欣没再问了,等以后找机会,单独问这对姐妹。
她用了一分钟心理建设,伸出手在曾大丫脏兮兮的脸上摸了几下,然后她白嫩的手立刻变黑了,还有点滑腻。
“我摸了,吃吧。”
骆欣欣强忍着恶心,没当姐妹俩的面擦手,将饼塞给了她们。
“妹妹吃。”
曾大丫开心地接了肉饼,先给妹妹,然后自己咬了一大口,嘴里都是肉肉和面饼的香味,好满足,好幸福啊。
“谢谢姐姐。”
曾二丫年纪虽小,但想事更细些,她知道骆欣欣和那些坏人不一样,是真心帮她们的。
“快吃吧。”
骆欣欣笑了笑,回办公室了,她得准备下。
大力卡,瞬移卡都得准备充足,对付孙二娘一家。
说曹操曹操就到,孙二娘凶神恶煞地冲进了办公室,举着菜刀冲骆欣欣吼:“臭表子,你把我家四儿咋样了?”
“娘,四舅在那!”
大儿子眼尖,看到了角落里五花大绑的孙四儿。
“呜呜……”
孙四儿眼角流下了泪,二姐终于来了,他得救了。
“你竟敢捆我弟弟?臭表子,老娘砍死你!”
孙二娘睚眦迸裂,抄着菜刀冲过来,只不过她并没砍出去,因为骆欣欣比她更快,一个瞬移就冲到她面前,两根手指捏住孙二娘的手腕,轻轻一捏,骨头就断了。
“啊……臭表子你快松手,否则等我兄弟来了,弄死你个贱人!”
孙二娘又痛又恨,搬出了娘家兄弟威胁。
“哎呀,我好怕呀,怕得都收不住力气了!”
骆欣欣嘴上喊着怕,手上却加重了力气,孙二娘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腕骨碎裂的声音,她的脸都疼白了,头一回感到了恐惧。
横行霸道了三四十年,她还是第二回吃这么大的亏,第一回也是这贱人,两次都被同一个人欺负,还一次比一次惨,孙二娘是真的害怕了。
“保辉,这贱人欺负我,你不管?”
孙二娘冲保辉叫嚷。
保辉犹豫了几秒,打算劝几句,只是还没开口,就听到骆欣欣说:“科长,这一家人持着凶器上门打我,这叫蓄意谋害,你们可都是目击证人,还有这些凶器都在,是不是应该对这一家人严惩不贷?”
骆欣欣冷冷地看着他,要是这男人还想包庇孙二娘母子,那她就想办法把保辉这科长拉下马,她自己当科长。
“没错,确实应该严惩不贷!”
保辉被她看得头皮发麻,使劲点头,说得特别大声,唯恐骆欣欣听不到。
这丫头虎的很,嘴还毒,他真怕会死丫头会说出些大逆不道的话,气死他自己个。
“那就都抓起来,六点开会一并处理了!”
骆欣欣说完,又点亮了两张大力卡,准备两分钟内解决母子四个。
她一脚将孙二娘踹晕,再将大儿子拽了过来,轻松卸下两只胳膊,准备去对付二儿子,听到曾二丫的叫声:“姐姐小心后面!”
骆欣欣一手制住二儿子,准备腾出手对付偷袭的小儿子,却听到曾大丫愤怒叫道:“打死坏蛋!”
曾大丫已经吃完了肉饼,正在舔手上的油,见孙二娘的小儿子抄着锄头要害好人姐姐,她像豌豆射手一般,愤怒地冲了上去,冲小儿子后背使劲抡了一拳。
“姐,小点力!”
曾二丫的提醒慢了半步,曾大丫的拳头已经抡了出去。
清晰的咔嚓声所有人都听到了,小儿子痛得惨叫,锄头咣地掉在地上,他半佝着腰,脸色煞白,表情十分痛苦。
“坏蛋!”
曾大丫本来还想再捶一拳,但曾二丫阻止了她,再打真要出人命了。
挤在门口看热闹的群众们,个个都惊得瞠目结舌,他们只知道曾家的傻丫头力气有点大,但不知道有这么大啊?
一拳就把人肋骨给干断,差点搞出人命,这要是给她三碗酒,不得去景阳岗打老虎了?
难怪这对姐妹能在后妈手底下活下来。
骆欣欣也很吃惊,曾大丫这瘦瘦小小的身体,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这不是天生神力吗?
曾大丫冲躺在地上的小儿子,比了比黑乎乎的拳头,还龇了龇牙。
小儿子平躺着,一动不敢动,他快疼死了,无暇理会这傻丫头。
“咕噜咕噜……”
曾大丫用力按住肚子,但还是在叫,她生气地拍了几下,低声骂道:“刚刚都给你吃肉饼了,你怎么还叫?再叫我把肠子打断!”
都吃那么好的东西了,怎么还可以叫,太不争气了,真是欠揍。
骆欣欣嘴角抽了抽,眼底爬上笑意,她看出曾大丫脑子反应有点慢,思考问题是直线式,不会迂回转弯,而妹妹年纪虽小,但很聪明。
“谢谢大丫,你们晚上去我家吃饭。”
骆欣欣发出邀请,她想请姐妹俩吃顿饱饭。
“不用的,我们已经饱了。”
曾二丫连连摆手拒绝,那两个肉饼已经很珍贵了。
曾大丫使劲咽口水,其实她想吃,但她得听妹妹的。
“去吧,我有事让你们帮忙。”
骆欣欣故意这么说。
果然,一听是让她们帮忙,曾二丫立马同意了。
骆欣欣去找来了麻绳,将孙二娘母子四个都给绑了,扔去和孙四儿作伴,晚上一并处理。
她直接去找雷向阳汇报,保辉胆小怕事,不顶用,还是得雷场长拿主意。
“孙二娘一家子都让你给绑了?”
雷向阳喝了一大口茶,被这话惊得差点全喷出去,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碧螺春,吐了怪可惜的。
“还差个阴京伟。”
提到这个名字,骆欣欣就忍不住想笑,爹娘取名也太随意了,咋啥名都取呢?
“你笑啥?”
雷向阳现在有点敏感,觉得这死丫头是在笑话他。
“没啥,就是这名字怪逗的。”
骆欣欣忍笑解释。
“这名字哪逗了,京伟,不挺好?”
“场长,你连姓一起读。”
“阴京伟,不也挺好?”
“你在第二个字停顿一下,再读几遍。”
骆欣欣很有耐心的提醒,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很有分享精神的。
雷向阳朝她没好气地看了眼,喃喃地念了几遍,当念第八遍时,他终于回过味了,脚底板的血都朝头顶冲,老脸变得血红,红得能滴出血。
他都是当外公的人了,却被个黄毛丫头给涮了,还是荤的!
“你好歹是个姑娘家,能不能有点羞耻心?这种话能随便往外说?你……你这是耍流氓!”
雷向阳气得在桌上拍了好几下,手都拍红了。
“我对你耍流氓?场长,你自我感觉也忒好了些,你都老得半截身子进黄土了,我冲你耍流氓图啥?图你脸上的褶子,还是图你阴京伟了?”
骆欣欣给气笑了,居然说她没羞耻心,岂有此理,必须用上她的加特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