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木叶医院,就被熏主任用医疗查克拉探查了一遍,接着是常规体检项目。
测身高、体重、视力、血压、血糖······
被拉着过了一圈,测完心电图和x光刚坐下,又被拉着手取血。
取血的小姐姐笑得很温柔。
“阳,不要怕哦,一下就好了。”
冰凉的酒精棉在我手臂内侧擦了擦,接着,闪着寒光的针管对准——扎!
咔嚓,针管的弯曲成一个夸张的弧度,然后碎成两半。
取血的小姐姐瞪大双眼。
她拿起断掉的针管仔细查看,随后又摸了摸刚刚针管扎到的位置(连个红点都没有),最后强笑道“应该是针管出问题了,我再换一个试试。”
又是同样的流程,同样冰冷的酒精棉在我手臂内侧擦啊擦。
取血的小姐姐弹了弹针管确定针管的硬度正常,随后对准位置——扎!
咔擦。
熏主任注意到了这里的状况。
“换体术忍者专用的针来。”
她笑着说:“阳虽然年纪小,但师承纲手,在体术这一项已经走得很远了。用普通小孩子用的针肯定是不行的。”
虽然总说忍者也是人被苦无捅到也会死这种话,但有些忍者修行到一定程度,防御水平已经和普通忍者拉开差距。就说自来也老师吧!他被纲手老师开怪力打都不会死,寻常人恐怕早就碎成肉酱了。
还有戴大叔,他纯靠力气就能将山壁打出人大小的洞,如果皮肤和普通人的相同,那他打完一拳之后整条手臂都要烂掉。
因此,不管是木叶医院还是宇智波医院,都备着体术忍者专用的取血针。
体术忍者专用的取血针拿回来了,要取血了,我和取血的小姐姐表情都很紧张。
擦酒精棉,扎针——进去了!
很好很好!我们两个都松了一口气。
她:太好了!不用被扣工资了!
我:太好了!我还是正常忍者!
取血之后便从体检科转到眼科,去做血继界限相关的检查。
实际上还是取血,然后到一个机器上躺了躺,就结束了。
水户奶奶陪我一起等结果,旁边还坐着慎一叔和富岳哥。
慎一叔和水户奶奶谈笑风生,富岳哥紧张的不行,额头上都出现汗水了。
他小声问我“你感觉怎么样?”
我小声回他“我感觉挺好的。”
然后他又没话找话“你告诉青阿姨了吗?”
我眨巴眨巴眼睛。
“妈妈在木叶医院工作,不太方便吧?”
他深呼吸了一下“对。”
他搞得我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得陪葬。
罪过罪过,富岳哥怎么说也是担心我。
带土紧张的时候喜欢小声嘀咕,重复念叨那些让他紧张的东西。但富岳哥没这个习惯,他紧张除了冒汗就是本来就严肃的表情更加严肃。
嘀咕?
和他人设不符。
过了一会儿,宇智波研拿着检查单出来了。
“身体很健康。”
熏主任接过单子看看。
“身体很健康,没什么问题,就是长得太快有些缺钙,回去炖牛骨汤喝,隔几天喝一顿就行。”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即便是被单独提出来的缺钙,上面也没有标红而是标的绿和黄,那就是良。
单子被医生解读完,就交到水户奶奶手里,水户奶奶来回翻看后又给慎一叔,慎一叔大致看了两眼,把单子给了富岳哥。
富岳哥低头看着单子慢慢走,就落到了后面,和水户奶奶与慎一叔拉开三五个人的距离。
富岳哥看了许久终于松了口气。我想他看了许久可能是有好多医学术语看不懂吧!
我在他身边,成为单子的最后一站。
他将单子递给我,抬头看了眼前方两位长辈的背影,才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与我说:
“阳,你去往净土至少要等到我成为族长再从族长卸任。”
“慎一叔知道这事吗?”
“他不担心这个,反正他总要比你早死。”
他顿了顿又说“局势越来越差,你是宇智波的希望。”
“你怎么可以把希望全寄托在我这个五岁小女孩身上?”
富岳哥瞪大了眼,难以置信中带了点委屈“难道要寄托在我身上吗?我现在已经打不过你了。”
担子有更强的人一起扛着,和担子自己扛终究是有区别的。
他自己平复了一会儿心情,又说起他要和美琴姐成婚的事。关心我和带土的感情好不好,不好的话,可以等等止水,再等等他和美琴姐的孩子。
我喊他哥,他想当我公公。
这好吗?
“你和美琴姐的孩子至少小我五岁,等他长大就当我学生吧!”
富岳哥纠结了一会儿是当恋人更亲近还是当学生更稳定。最后我哈哈笑着说有可能他的孩子遗传他更多一点是个小富岳,当恋人和学生都不行。
嗯,学生也不行,我看着小富岳的脸会笑场教不下去。
“说不定会更像我父亲。”
“慎一叔吗?他年轻时候帅不帅?”
富岳哥点头“比我帅。”
慎一叔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们在说他,扭头催促。
“你们两个,快点!”
然后我们才发现已经落后的不像样子,连忙赶上去。
赶上去的那几步路,他说“攒点钱吧,等我有了孩子,你要给侄子侄女派御年玉。”
不是老师也是姑姑,总之都要拿钱,确实该攒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