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老师非常负责,拜师的第二天就要教我非常高端的独门医疗忍术细患抽出之术。
“细患抽出之术顾名思义就是将伤患部位的病灶抽出的忍术。这其中很考验你辨别病变细胞和毒素感染细胞的能力。辨别完成后用查克拉将它们抽离也很考验你查克拉微操的技术,总之是个很高端的忍术。”
“当初第二次忍界大战,砂忍村的千代用了许多次毒战策略都铩羽而归,就是细患抽出之术的功劳,这个忍术对解毒有奇效。”
纲手老师晃晃手中卷轴。
“你想不想学啊?”
“想学!”
“好,那就认真听,争取今天一次将它学会。虽然是很高级的忍术,但你是天才,天才就要有天才的样子。想当年我开发出这个忍术——也没用多长时间。”
“是!我一定会努力的!”
纲手老师脸上扬起笑容,将卷轴递给我。
“你先自己看一看,细节和难点我都标注出来了,有不懂的再问我。就算有不懂的也没什么,毕竟标注出来的是我认为的难点,你觉得其它的地方难也是可以理解的知不知道?”
“知道!”
“很好!自学去吧!”
细患抽出之术的操作步骤和结印手势都写在了卷轴上,甚至还有查克拉运转的顺序图像。
“没想到纲手老师教导学生如此细心,有这么细致的讲解卷轴,谁还能学不会忍术呢?”
看看纲手老师新写出来的卷轴,再想想学宇智波忍术时富岳哥干净利索只讲干活的教导方式。
干,宇智波进不了教育系统是有原因的!
心下感动之余,手上按卷轴上的方式操作了几下。用出这个忍术不难,用这个忍术将鱼体内的一种细胞与其它细胞分离再抽出也不难。那么想必难点就是分辨病灶与正常细胞的不同吧!或许实操时还有其它艰难之处,例如抽取细胞的多少不同对查克拉量和查克拉操作水平的需求也不同。
我试了三次将鱼体内的不同细胞抽离和原路返回,这种一点都不科学的忍术真的很忍术,前期识别标记细胞后,忍术就能够自动识别抽离细胞不需要每处都费心操作。
和查克拉相比,AI都是弟弟。
接下来就是对照医学书籍和人体细胞图认真学习病灶与健康细胞的区别,能救的细胞和救不了的细胞的区别。
纲手老师在医院不仅要负责难重症患者的治疗,还负责一部分文书工作。我坐在纲手老师的办公室里,听着外面人来来往往至少有两次纲手老师人到了办公室门口又被叫走。
她人回不来,倒是有医生抱着需要她批改的文件过来了一次,将那一小摞纸放到纲手老师办公桌旁边的一大摞纸上。
对比那一大摞需要批改的文件,再看看手中需要学习的医疗书籍,一时之间心中升起的倦怠之意荡然无存了!
“纲手老师,恐怖如斯!”
“唉,纲手老师一天能够处理的文件都那么多,当初学习医疗知识想必也是一天就能学会四五本书的存在。我和老师差那——么多,真的适合学习医疗吗?”
“亏我还好意思将医疗忍术当作后备选项和退路。忍术天才又不代表医疗天才,医疗忍术天才也不能说是医疗人才。我当时也太自傲了吧?”
“丢人。”
“刚进来就听见你说丢人。丢什么人了?有人趁老娘不在过来嘲笑你?”
纲手老师推开门进来,单手脱下医疗外套将其挂在门口架子上。
见我摇头,纲手也没有追问,而是直接拿起卷轴。
“细患抽出之术有哪里不明白的吗?”
“没有,老师。”
“你已经学会了?”
“忍术已经学会了,但是还不能做到准确区分病灶。”
“哦,遇到困难很正常······不能区分病灶?来,用给我看看。”
水盆里的鱼之前被来回折腾几次,现在躺在水盆里一动不动已经半死不活了。
纲手老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懒得看鱼第二眼,拉着我就往外走。
“行了,在医院还拿鱼练手像什么样子?这里最多的就是病人。”
难重症患者显然不是学徒可以练手的对象,最近边境线冲突频发,一些不轻不重还沾点毒素的伤者不少。纲手老师带着我径直往外伤科走,右手第一间病房进去,里面躺着一位腹部受伤的忍者。
纲手老师指着伤者说:“就在他身上试试吧,他中的是普通刀伤,伤口带有毒蝎毒素,不致命,正好适合你来练习分辨病灶。”
“人体健康细胞长什么样子你应该已经知道了,那就把这一部分除了健康细胞之外的东西全部用查克拉提取出来。然后这种外伤应该怎么处理?”
“缝合包扎用掌仙术。”
“很好,来吧!”
这种从胸部伤到小腹的带毒刀伤,对新手来说应该有些难度。但看纲手老师不以为意的表情,想必纲手老师这种医疗天才练手也是从这种伤或者受伤更严重的患者练起的吧?
纲手老师经历了一战和二战,说不定是直接在战场上学习的医疗忍术。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差纲手老师太多才行。
小心翼翼地将查克拉探入伤者身体,通过查克拉感受患者体内的情况。人体细胞和鱼的细胞区别很大,加上练手的是条健康的鱼,而这位患者不仅伤口感染生物毒素还带有炎症,一瞬间我竟然有些慌乱到不知从何下手。
但好在人体内的病灶毒素与健康细胞的区别比书上画着的更明显。查克拉成网状覆盖整个伤处,很快确定需要拔除的部分。变色的查克拉包裹着伤口内的脏东西从患者体内抽出,随后将脏东西‘吐’到旁边的瓷盆中去。
随后是缝合,包扎,掌仙术。
纲手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第一次在真人身上实践就能做到这样已经很棒了。不过你还要加快速度,真正战场上可没有太多时间。”
“是!”
“不用那么严肃。真是的,我可不擅长应对太礼貌的家伙。我们是师徒,你可以在我面前更随意点。”
我抿唇,学着带土露出一个阳光的笑。
“好的老师!”
纲手老师表情复杂,朝我摆摆手扭头又忙去了。
?
我笑的不好看吗?
不应该,带土明明笑起来很阳光很亲切。我长得比他更好看,按理来说应该更阳光更亲切才对。
离开病房的时候我拐到盥洗室照了眼镜子。
奇怪,明明笑得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