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史信正得意气到了林黛玉。却不防有人当面蛐蛐他。
史信心想,这是见你第一日,本来是要给你留点面子的。小薅一下就是了。没想到你居然敢反抗?
“谁说我不认识?宝钗妹妹可就说错了。”
史信说着看向薛宝钗身后香菱。
“我给宝钗妹妹说个故事。”
薛宝钗面上不显,却是心道,这又不知是个什么新鲜的逗弄小女儿的把戏。
只是不说话,笑着等史信说完,自己再拆穿他。
就听史信说道:
“那一日林妹妹初来京都。我正和府上二叔说话。有府上仆人来报。说有宗侄贾雨村来访。
我便偷看了他一眼。你猜怎么着?”
史信说着便偷眼去看林黛玉。只见那林黛玉虽然背着身子,但也一动不动的偷听着。
史信说的声大,便是老太太她们也听了起来。
“我就见那贾雨村虽相貌堂堂,却有一股子小人气息。”
林黛玉听了不禁轻啐了一声。
“没得凭空说人坏话。”
史信听了也是笑道:
“我也像林妹妹所想,自以为是我思想肮脏。
可我看这人和二叔交谈甚欢,便留了个心眼。让我父在外的门生故吏帮着差访。”
史信说到这,那贾母眉头一皱,果不其然,这史信真的有他父亲留下来的手下。
前些日子便给我回了信。
说着看向四周。
那贾母听了也是笑道:
“也亏了你细心,要是有那不好的人,也让我家你二叔防备些。”
史信听了接着说道:
“说那江南又一城,名曰姑苏,姑苏内有曰阊门者,外有一葫芦庙。
这贾雨村没发迹前曾在哪里提人抄经为生。
他在这里交了一位挚友,姓甄,名士隐。其妻封氏。”
说到这,那香菱心突然怦怦的跳。这名字好像对她非常重要。
那史信接着说道:
“再说这个甄士隐家中有些余财。便给这贾雨村包了一百两银子,让他进京赶考。
这才有了贾雨村的前程。”
上面的贾母哈哈一笑。
“我知道了。可是这贾雨村发迹后没有回去报答这甄士隐。”
史信也哈哈一笑又说。
“若是这样,也只能说他忘恩。当这贾雨村却是地道的畜生。
这贾雨村当官不久滥用酷刑被革职。
后又在二叔的举荐下任了金陵知府。”
说到这,那薛宝钗才回过味来。这史信说的贾雨村莫不是……
就听史信接着说道:
“那一日他升堂办案。审的是有拐子把拐的女孩卖与了两家的事情。”
这一句把薛宝钗和薛姨妈直接给说的站了起来。
这不就是说薛潘打死人的案子吗?怎么还带掀人老底的。那贾母和王夫人也是瞪大了眼睛。这事史信怎么知道了。
史信接着说道:
“这个被卖的女孩。贾雨村却是认得。
正是为他出赶考钱的那位财主甄士隐的女儿。
这贾雨村狼心狗肺,竟然装作不认识。任由恩人之女被人卖做奴婢。这岂不是畜生?”
史信说到这。那薛宝钗当即再也维持不住形象。
“你莫要胡说。哪里有这样的故事。”
史信就听见耳朵里传来好几个奖励声。有薛宝钗的,有王夫人的,还有贾母的。
竟然得了冯唐军中三个亲兵。当真是大丰收。
史信站起身来。大喝一声。
“英莲,你可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那英莲听着话,哪还不知道说的是她。
当史信喊那一声英莲。
香菱猛得一下想了起来,这英莲可不就是她小时候的名字吗?
那英莲一下子瘫倒在地。呜咽的说不出话来。
史信满眼戏谑的看向薛宝钗。
“宝钗妹妹现在还觉着我说认得她,是在骗小姑娘吗?”
薛宝钗忽然有些怕这个史信了。这人说是查贾雨村时查到的事情。
那便是在骗鬼。这分明是听说她们薛家进京投奔贾府,所以查的薛家。
他既然知道这么细,那她哥哥打死人的事一定知道的详详细细。甚至人证物证他都收集全了。
这时史信脑中又响起系统音。
“叮!薛宝钗受到宿主惊吓,伤害一级。奖励宿主史鼐军中校尉胡凯。”
史信笑了。现在自己在冯唐,史鼐一系那边有了一名将军,四名校尉,两名队率。亲卫若干。
铁网山事件,你来吧!我要以勋贵之血铸我官身。
想着这,史信身上不觉有一股豪气。让众人看的心惊。
那香菱半天返过味来。跪爬着来到史信面前。
“史大爷。我父我母怎么样了?”
史信低头说道:
“自那元宵花灯节你丢了之后。你父亲什么也不顾,每日寻你。后来你家中失火。你父亲带着你母亲投奔你外公家。
你父亲每日自怨自艾,兼你外公颇有些微词。
后来你父亲便随了道人和尚出家去了。”
那薛宝钗有些不服。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又怎么知道的?”
“那金陵的门子本是那葫芦庙的沙弥。
这事后,贾雨村找了由头把那门子给远远发配了。所以我便知道了。
宝钗姐姐可要让我家的门人去确切的查一查啊?”
“这……不……”
薛宝钗听了被吓了一跳。竟再不敢说话了。
史信今天算是KpI超额完成。也就不多留了。
只和贾母说道:
“姑奶奶但凡劝劝二叔,莫要和这些匪类联络。
他今日能不顾恩公女儿。他日也能背叛荣府。”
史信又看了看哭倒在地的香菱。抬腿便往屋外而去。
那香菱想要去追,可挪动了一步,却是又咬牙站住了脚。
她不过是个奴婢。
那薛潘打死了冯渊,只薛家一封书信,便能摆平。她便是知道了原委,又能怎么样呢?
根本解决不了任何的事情。
史湘云不像她哥哥冷血,走出来便伸手扶起香菱来。
林黛玉也是拿着手帕来替香菱擦眼泪。
“莫哭,莫哭。好歹知道自己的来处了。”
至于其他三春。
那迎春懦弱,简直被史信给吓到了。
好好的迎宾,这么就演变成审案了呢?她吓得直缩到角落,恐怕连累到了自己。
探春却是皱眉。心中不屑史信做事毛躁。这般行事,不过是过过嘴瘾。与现实有何益处呢?不过是空惹人记恨罢了。
至于惜春,这一件件的好像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莫说是不认识的香菱,便是她身边的丫鬟的死活,她也不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