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浮歌来到这个小世界之前蒙德卡雅·塞尔维·艾娜也是一个十分挑剔的主,一般的血根本就看不上,万幸的是蒙德卡雅·塞尔维·艾娜是初代血族就算不饮血也不会发狂,除了会感觉到饿以外,也不至于饿死。
蒙德卡雅·塞尔维·艾娜因为过高的要求,已经记不清饿了多久了,这也是为什么昨天奥克德管家会允许浮歌将阿狄奈带走的原因。
浮歌带着阿狄奈走出房间,奥克德管家早就已经等候在门外,看着跟在浮歌身后的阿狄奈愣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如常,目光凛冽的扫视了一眼阿狄奈,看着阿狄奈脖颈上未消的红痕,总算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神色。
朝着身后跟着的奴仆冷声开口“下去吧,一个月内不用再准备了。”
女仆没有说话,躬身离开,手中端着一只精致的托盘,托盘上透明的杯子里装着粘稠猩红的血液。
“大小姐,您是要去学院吗?”
“很长时间没去了,今晚去瞧一瞧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阿狄奈和我一起去。”浮歌整理了一下身上暗红色的长裙,及腰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
“好的大小姐,我这就通知学院为您的血仆办理入学。”除了最开始的一眼,奥克德就没再给过阿狄奈一个眼神,似乎要将他彻底无视。
见浮歌的注意力似乎被奥克德吸引过去,阿狄奈下意识开口“笙笙。”
浮歌看过去,但是暗淡却微抿着唇,一个字也说不出。
盯着阿狄奈看了两秒,浮歌隐约猜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但是并没有说破,只是意味不明的看着阿狄奈挑了挑眉。
“走吧。”
说完浮歌转身离开,阿狄奈立刻跟上去,小心翼翼牵起浮歌的手,见浮歌没有挣脱的意思,才放心的紧紧握住。
奥克德跟在两人身后,将一切看在眼中,看着两人相握的手也没有什么异样的神情,只是又暗中打量了阿狄奈一番,眸中划过一丝不满。
*
学院建在森林的深处,单单是学院的大门都可以用奢华两个字来形容。
阿狄奈跟在浮歌身后下了车,看着月光下的学院,心间升起一股别样的感觉。
蒙德卡雅·塞尔维·艾娜从前很少来学院,但是碍于初代血族的身份也没有人敢管,偶尔来一次也都是待一会儿就走。
这一次学院里的血族也以为是这样,所以对浮歌并没有过多在意,甚至有些可以无视。
“兮兮,给我找一找,渣男在哪?”
兮兮没有说话,只沉默着放出了一个实时的定位图。
浮歌带着阿狄奈朝着定位图上标记的地点走过去,越走就越是偏僻,等浮歌带着阿狄奈找到法尔安溪德·姆卡迪兰的所在地时,几乎已经走到了学院的边缘。
正要靠近就听到一声暧昧的喘息,浮歌脚步一顿,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阿狄奈到底没有靠近。
“笙笙,怎么了?”阿狄奈声音很小,他不知道浮歌要做什么,但是却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没什么,我们走吧。”浮歌目光一瞬间落在定位的方向。
在这荒郊野外的,有点什么小动物什么的,很正常,不是吗?
牵着阿狄奈的手转身离开,黑暗中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随后就是两个人的尖叫声。
阿狄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看去,被浮歌拦着将脸转向自己“看着我就够了。”
明明是命令的语气,但是阿狄奈却感觉心中仿佛有一股暖流划过,顺从的点点头。
走到蒙德卡雅·塞尔维·艾娜所在的班级,班级里的人在看到浮歌时,原本热闹的班级一瞬间寂静下来。
班里的血族相护看了看,又恢复了原本的热闹,有意识无视浮歌和阿狄奈的存在,但是眼神却有意无意的朝着浮歌的方向看,目光隐隐带着挑衅与不屑。
浮歌目光冷然的扫视了一圈,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带着阿狄奈朝着靠窗的位置走过去。
血族害怕阳光,但是初代血族却是没有那么畏惧,虽然阳光不会对初代血族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依旧不喜欢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所以蒙德卡雅·塞尔维·艾娜平从前比较喜欢在明月下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但是自此遇到了法尔安溪德·姆卡迪兰之后,就变得不太一样了,变得没有自我,甚至放弃自我。
以蒙德卡雅·塞尔维·艾娜的身份在血族可以说是非常尊贵,所有血族见了都要礼让三分,但是却将自己从高高在上变得低入尘埃,仿佛不管是谁都能看不她。
浮歌刚要坐下,就立刻有不长眼的人凑上来,面上笑嘻嘻的,但是说出的话却没有半分尊重“大小姐,这里是法尔安溪德·姆卡迪兰的位置,要是让他知道有人坐了他的位置,他可能会生气的。”
“是吗?”浮歌看着眼前的人,反手一巴掌甩过去。
这一巴掌完全没有收力,直接将眼前挑衅的人扇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一声巨响吸引了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力,教室内骤然安静下来,全部用错愕的眼神看着浮歌,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浮歌会这样做。
被打的血族挣扎着站了起来,血族虽然身体强悍,但是也会被血脉压制,更何况浮歌打过去的时候不仅没有收力,还暗暗动了些手脚,也算是借此机会让这些血族能够认清她的身份。
旁边的血族将被打的血族扶住,稍显惊恐的看着浮歌,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不敢,模样滑稽又可笑。
被打的血族摸着自己的脸,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以及一个像是牙齿一样的东西,不敢置信的看着浮歌“你竟然敢打我?法尔安溪德·姆卡迪兰要是看到了恐怕再也不想理你了,你以为……”
浮歌抬手,被打的血族便被浮歌掐着脖子抓在手中“不过一个低等,谁给你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说着浮歌放开对方的脖颈,一掌拍在他的心脏上。
那人不可置信,但是身体却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