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管家,幸不辱命,刚刚好,把丢失的镖物寻回,不知你可准备好护银。”段安福拍了拍箱子微笑的看着严管家。
“不可能,怎么可能?”严管家不可置信的看着车上的箱子。
“掌柜,真的是丢失的镖物吗?”老刘他们则是激动的跑过来,抚摸着箱子问道。
“嗯,是那五个箱子。”段安福欣慰的说道,在最危难的时候,还有这么多人站在自己这边,人生之大幸。
“太好了,镖局有救了。”一群人兴奋的欢呼。
而严管家好像受到很大的打击一样,不敢置信的摇着头,嘴里念叨着什么。
龙不悔脸色也是一刹那白了,他看向旁边的严管家,发现此人已经有点乱了方寸。
龙不悔怨毒的看向段安福,现在的段安福,一脸的笑容,很是刺眼。
“难道他早就寻回镖物,就等着我退出镖局,好阴毒的计谋。”龙不悔恨恨的想道。
“不,我不相信,我要检查,里面不一定是我们商行丢失的货物。”这时严管家好像刚刚惊醒一样叫着。
龙不悔摇摇头,他没想到严管家是这么冲动的人,现在这个时候,段安福怎么会拿着不对版的货物出来,镖局最重要就是信义。
想到这,他都有点脸红了。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严管家昨晚还见到五个一样的箱子,现在就出现在这里,严管家怎么会相信。
“慢着,严管家,镖物字据和护银带来了吗?”段安福挡住了冲过来的严管家,眼神凌厉的看着此人,他的一些想法可能真的猜对了。
“你...。”严管家被问到这事,噎住了,因为他根本没想到段安福会寻回镖物,所以只带了家主给的字据。
“我只是一时忘了,现在就回去取来。”严管家这时也清醒过来,刚才一时太冲动了,他现在要马上去验证一下,昨晚看到的箱子是否还在,告辞一声匆匆离去。
“我们走。”龙不悔可不好意思在这里等,说了一声,跟着离开了。
老王那些人看到好像自己这边不利,也灰溜溜的跟着离开了。
“大哥。”段安康来到段安福身边。
段安福小声的说了几句话,段安康点点头,悄悄离开了这里。
一只鬼鬼祟祟的头颅,在里园一个园口一闪而逝。
段安福瞥了一眼,“哼,小东西。”
后院。
“少爷,少爷。”只见小桂子急急忙忙跑进段飞凡的院子。
“怎么样?”段飞凡出现在房门问道。
刚才鬼鬼祟祟的就是小桂子,其实他一早就在那里偷看偷听了,他是奉了三少爷的命特意去打听消息的。
“走了,都走了。”小桂子没头没尾的说道。
“走了,怎么走了?”段飞凡疑惑的看着小桂子。
小桂子就把早上这段时间听到看到的断断续续的说完,因为有些东西他又不会形容,不过大致还是说清楚了。
段飞凡还是只能靠着自己的理解听完,知道了一个大概。
“这么说,严管家根本就没带货物字据和护银来,好像早就知道失镖找不回了,那么我先前的猜想有点对上了。”段飞凡轻轻敲着桌子。
“可是,这跟罚我不能出去有什么关系呢?”段飞凡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哼,罚的就是你。”突然一声冷哼响起。
“哎呀,妈呀,老爷。”小桂子一惊,看了一眼来人,一骨碌跪在了地上。
“父亲。”段飞凡也是吓了一跳,这无声无息的,突然出个人,难道不知道,‘人吓人会死人’的吗?
段安福坐到椅子上,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不过,看着看着,又有点满意的点点头。
段飞凡被看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像身体被看穿一样。
‘难道他看出来,我不是他的儿子了?’段飞凡心里想着。
“我都觉得你不是我儿子了。”突然的一句话,更是把段飞凡吓得魂飞天外,脸色刷的白了。
“嗯?难道你真的不是我儿子?”段安福惊疑的看着段飞凡。
“父...父亲,我怎么不是你儿子了?”段飞凡嘴都开始哆嗦了,不过这个还是真不能承认,至少现在不行,因为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被拍死。
“哼,那你抖什么。”段安福看到浑身颤抖的段飞凡,终于看到了一点以前儿子在他面前时候的影子了。
如果段飞凡知道因为这个原因,他会抖得更厉害,不过他再颤抖,也没有跪下去,因为他骨子里现在没有那种习惯。
“你先坐下,我问你一些事。”段安福的话语软了下来。
“是。”段飞凡知道有些事,还是要说的。
小桂子给爷俩准备了茶水就出去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达到了人境三品?”段安福喝了口茶问道。
“父亲,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这次掉水里出来,我脑子灵光了许多,那本武技我现在一看就记住,而且还很快就明白里面的意思了。”这段话在段飞凡的脑子里思索了好久了,反正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就行,自己穿越这事情根本不能说。
玉石那东西自己都没弄明白,而且玉石对自己现在可是很重要,就是父亲也不能给,更何况还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
玉石的帮助那么大,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现在可是都要靠它了。
“还有那些猪朋狗友一个都不靠谱,我掉水里,一个都不帮忙,所以我以后不再理他们,专心练武。”段飞凡义愤填膺的说道。
“呸,什么乱七八糟,还脑子灵光,一点成就就沾沾自喜,等你超过你哥再说大话。”段安福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好像这小子真的开窍了,小时候就这德性。
“那么说,父亲你要我超过我大哥才能出去吗?那要猴年马月啊。”段飞凡一时会错了意。
“什么超过你大哥才能出去,和这个没关系。”段安福气道。
“那父亲为何又要关我禁闭啊,连这个院子都不能出。”段飞凡苦着脸。
“哼,谁叫你一个...不是,半个月就从一品达到了三品,肯定是根基不稳,必须在院子稳固稳固,才能出去。”段安福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
“嗯?”段飞凡疑惑了,自己半个月从一品快速达到三品不是应该夸奖吗?怎么反而嫌弃起来了。
“嗯?不对,半个月?根基不稳?”段飞凡咀嚼着父亲这句话,片刻眼睛一亮。
“难道因为自己晋级太快,会让人感到太过匪夷所思,也就是太过突出,刚才父亲才会说自己不是他儿子。”
“如果不是因为有玉石的帮助,自己是不会那么快就达到现在的成就的,换句话说就是,可以达到现在这个境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连自己的父亲都怀疑,更别说外人了,如果让人知道自己有一块可以让人轻易获得更上一层楼捷径的玉石,一定会有人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
“以现在的自己是无法保住的,所以父亲才不让自己离开这个小院,至少现在不行。”段飞凡越琢磨越觉得父亲有多为自己着想。
段安福看着自己儿子眼睛滴溜溜的转,好像真的在想东西,而且好像还明白了自己话里的意思。
他都有点真的觉得这个不是自己的儿子了,所以他不敢再逗留,起身向外走去,不过还是留下了一句话。
“这一两个月,你给我先老实待着。”
留下目瞪口呆的段飞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