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也像疯了一样,对着夏清韵疯狂地咒骂:
“你个铁石心肠的女人!我们母子真是白救你了!白对你好了!你忘恩负义!你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诅咒你全家。”
夏清韵听着这对母子恶毒的咒骂,反而笑了出来,笑声越来越大,带着一种解脱和嘲讽。
她睁开眼睛,眼神冰冷地看着望月桃香:“你觉得,用他的命,能威胁到我?”
她甚至带着一丝快意,“望月桃香,杀了他,我或许会更开心。”
“哦?”望月桃香挑眉,有些意外,“看来你对你的小学弟,也没多少感情嘛,果然,夏清韵,你最爱的,只有你自己!”
“不!”夏清韵大声反驳,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我爱我老公!比爱我自己更重要!”
“嘴硬!”望月桃香彻底失去了耐心,她举起苦无,对准了孙泽的心脏,
“既然如此,我就先送这个废物上路,再好好跟你算算我们之间的账!”
她要杀了这个伤害祝仁的混蛋!也要给夏清韵这个碍眼的女人一个教训!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厉喝划破夜空,如同惊雷炸响!
孙泽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甚至闭上了眼睛,绝望地想着:喊什么喊!快动手啊!快开枪毙了这个贱女人!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柄闪着寒光的苦无,竟然真的在距离孙泽心脏仅有分毫的地方,硬生生停住了!
望月桃香的动作凝固在半空中,手腕出奇稳定。
场内一片死寂,只有夜风呜咽的声音。
祝仁、江婉云、苏小棠三人快步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队人马,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悬崖边对峙的几人身上。
祝仁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色皮衣,身段妖娆,杀气腾腾的女人,心里大惊。
望月桃香?她怎么会在这里?
五年前邮轮上那荒唐的一夜再次浮现在他脑海,那个主动投怀送抱,甚至不惜下药的女人,如今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还不等祝仁开口询问,更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望月桃香缓缓收回苦无,看都没看地上的孙泽一眼,转身,竟直直朝着祝仁走来。
在距离祝仁一步之遥的地方,她停下了脚步。
然后,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这位刚刚还杀气凛然,身手恐怖的女人,竟然缓缓地,虔诚地,单膝跪了下去!
她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顺从与柔媚,红唇轻启:
“主人!”
黑色皮衣紧紧包裹着她惊心动魄的曲线,跪下的姿态更是将那份柔韧与力量的结合展现得淋漓尽致。
月光下,她裸露的脖颈,与黑衣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双冰冷的眼眸此刻却盈满了水汽,如同最温顺的猫咪,仰视着她的神明。
这副集妖媚、危险、顺从于一身的矛盾姿态,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跳加速,血脉偾张。
“卧槽!望月桃香?!她怎么也掺和进来了?还叫主人?这剧情,我上一世没看到啊!
难道是因为我的重生引发了蝴蝶效应?不对,等等,大地母会?
原来如此!五年前那次邮轮事件后,祝仁肯定是因为夏清韵才疏远了她,她这是贼心不死?
啧啧,祝仁大佬的桃花债,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苏小棠站在祝仁身后,表面不动声色,内心的弹幕已经刷疯了。
江婉云看着单膝跪地的望月桃香,眼神复杂。
这个女人她有印象,大学时就跟在祝仁身边,没想到五年不见,变化这么大。
主人这个称呼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夏清韵抬起了头,看向祝仁,但是后者没有给他任何一个眼神,而是盯着望月桃香。
孙泽更是惊讶了!主人?!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竟然喊祝仁主人?!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了望月桃香,那身黑色的紧身皮衣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将每一处曲线都勾勒得清清楚楚!
饱满的胸脯,细得过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还有那双被皮裤包裹着的惊人长腿!这身段简直绝了!
皮衣的光泽让她看起来更加性感,充满了野性的诱惑力,刚才就是这双腿,轻松踢翻了好几个保镖!又美又狠!
孙泽感觉小腹腾起一股燥热,喉咙发干,这样的极品女人,哪个男人不想要?!
可她,她竟然是祝仁的奴仆?!还叫他主人?!
凭什么?!孙泽眼睛瞬间就红了,嫉妒像火一样在他心里烧!
夏清韵、江婉云那几个高傲的女人围着祝仁转就算了,现在连这种身材火爆、实力恐怖的女人,也对祝仁服服帖帖?!
祝仁那个废物!除了会写点歌,念几句诗,他到底哪里比我强?!
为什么这些平日里他连想都不敢想的绝色女人,一个个都眼瞎了似的,都围着祝仁转?!!
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心中对祝仁的恨意和对自己命运的不甘几乎要爆炸!
等等,主人? 孙泽的脑子在剧痛和嫉妒中飞速转动。
这个女人这么厉害,却听祝仁的?
难道,难道刚才夏清韵对我下狠手,也是祝仁指使的?!
他不仅让夏清韵折磨我,还派了这个更厉害的女人来?!
他想干什么?他想彻底毁了我?!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一定是这样!祝仁这个阴险小人!他表面装作无辜,背地里却操控着一切!
他恨我!他要报复我推他下水!他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他瞬间明白了什么,抬起那张沾满血污和泪水的脸,指着祝仁,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
“原来是你!祝仁!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捣鬼!是你让她来折磨我的!是你指使夏清韵废了我的手的!你好狠毒的心啊!”
可惜,他这番颠倒黑白的指控,根本没有人相信。
祝仁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望月桃香,眉头紧锁,语气冰冷:“我不是你的主人。”
“自从五年前,你在邮轮上做出那等下作之事,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望月桃香闻言,身体微微一颤,抬起头,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瞬间蓄满了委屈的泪水,泫然欲泣地看着祝仁,声音哽咽:“主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