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嚣将一丝记忆抽离大脑,附在羽毛笔上,那根羽毛笔微微颤动,随即在羊皮纸上流畅地书写起来,而宁嚣开始着手另一份论文。
德拉科正倚着长桌说话,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在他淡金色的头发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突然停下话头,灰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宁嚣这才惊觉自己走神了——
好像是放风筝的事?宁嚣慢吞吞的回话:“我就不去了,你要注意安全。”
“潘西还准备了野餐,你损失大了。”德拉科并不坚持,他拖长声调,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银质餐刀的边缘,视线却牢牢锁定在宁嚣的手上:“你最近可忙得很啊——”
确实如此。宁嚣伸展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他忙着写符,熬药,做特制符纸,还有十二门课那么多作业……
这个难得的周末简直像偷来的。
德拉科突然的沉默让宁嚣转过头,却发现德拉科皱着眉。
并非佯装生气,宁嚣看得出德拉科是真的在困惑,而困惑的原因是——
是宁嚣的手?宁嚣看了看自己的手,只拿着羽毛笔,并没有什么异常。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不。什么也没发生。”德拉科并没有回答宁嚣的疑惑。
这时一阵扑棱声打破了沉默,一只猫头鹰飞进礼堂,飞到他们面前,带着一个对它而言有些大的包裹。
“辛苦了,赫梅斯。”宁嚣轻声说,指尖轻轻梳理着猫头鹰耳簇周围的绒毛。赫梅斯发出满足的咕咕声。
赫梅斯是珀西的猫头鹰,珀西将它教的极好,它轻轻的咬了咬水杯的边缘,得到宁嚣同意后才喝水。
哈利的海德薇过分聪明,而罗恩的猫头鹰小猪顽皮极了,塔塔——
塔塔隐蔽性比较高。
而珀西的赫梅斯安静而且乖顺,宁嚣几乎想和珀西买下赫梅斯。
赫梅斯带来的包裹里装着他上学时的笔记,每本都贴着不同颜色的标签。
还有几张信件。
“这些都是什么啊?”德拉科手指捏着书脊,随手翻了翻:“珀西·韦斯莱的笔记本?你借他的笔记本干嘛?”
“这些笔记能让我上课时轻松些,我和几个选修课教授说好这学期免课,但依旧要参加考试……”
宁嚣其实有些担忧他明年的时间转换器申请会不会受影响,为此他跑去找了好几次邓布利多,直到收到了确定回答。
“哇喔,整整十二本。”德拉科夸张地数着,啧啧称奇:“不愧是前学生会主席?”
“是的,十二门,而且他在o.w.L.考试也获得了十二门证书。”宁嚣开始看那几封信。
信件有些乱七八糟……宁嚣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珀西好像把要寄给家人的信一并寄来了。
但上面又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姓名,要不是宁嚣认识韦斯莱家的兄弟们,或许真会认为这些信都是给自己的。
简单和德拉科结束后,宁嚣走到格兰芬多的长桌。
西里斯不知怎的留在了学校,正在给哈利他们一伙人编些乐队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