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娘四人摸摸口袋,那口袋瘪瘪的,仿若被抽干了生气,一番摸索后发现身上总共就只有裁缝铺老板好心收留时给的那 140 元。在这物价不算低廉的金陵殿,街头巷尾的店铺琳琅满目,可价格标签却都像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这点钱实在经不住折腾。他们走进小吃店,看着菜单上的数字,犹豫再三才谨慎点餐,即便如此,没过多久,140 元就如同流水般被四人吃了个精光,肚子是填饱了,可新的难题接踵而至,仿若潮水褪去后露出的尖锐礁石。他们心里都清楚,若想在这个陌生又危机四伏的地方站稳脚跟,当务之急是先找个活儿干,赚够了钱,才能谋划后续的行动,毕竟在这金陵殿,没钱寸步难行,而他们手头的资源少得可怜,唯有靠自己的双手去打拼出一条活路。
正寻思着,12 娘突然心头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街头人来人往,灯火闪烁,可在她眼中却都透着诡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感觉就像有一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在窥视着他们。片刻后,她捕捉到了那一丝异样的感觉,来不及多想,仿若被本能驱使,一把拉住旁边的柳如烟,拔腿就往裁缝铺老板的住处跑去。柳如烟也是个机灵的,瞬间明白了 12 娘的意思,那眼神一闪,反手拉住困和白龙,四人二话不说,仿若被点燃的火箭,甩开膀子朝着裁缝铺飞奔而去,脚下的石板路被他们踩得哒哒作响,溅起些许尘土。
一路狂奔,待到四人火急火燎地冲进裁缝铺后院,瞬间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呆立当场。原本温馨和善的裁缝铺老板,此刻竟只剩下一具白森森的骷髅,以及那身老板平日里常穿的衣服,零散地铺在地上,仿若一幅被撕裂的美好画卷。众人瞪大了眼睛,震惊得无与伦比,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大脑一片空白,仿若瞬间置身于冰窖之中,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再看向地面,一个巨大的骷髅头坑赫然入目,坑洞边缘参差不齐,泥土外翻,显然是遭受了巨大外力冲击所致,而种种迹象都表明,这大概率就是刚才那个神秘又邪恶的死亡干的好事,那家伙就像从地狱逃窜出来的恶鬼,所过之处留下无尽的灾难。
看到这一幕,四人心中的愤怒瞬间化成了实质,仿若有熊熊烈火在胸腔中燃烧,那火势足以将一切都化为灰烬。白龙本就因龙族圣物被亵渎之事悲痛万分,此刻又目睹裁缝铺老板惨遭毒手,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让他整个人几近失控,双眼通红,仿若被鲜血浸染,攥紧拳头就要丧失理智地冲出去找死亡报仇,那架势仿佛要与敌人同归于尽。关键时刻,困眼疾手快,一把将白龙拉了下来,仿若拉住了一头失控的猛兽。
困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声音依旧带着几分颤抖:“都够了,是我们害死了裁缝铺老板!要不是我们贸然闯入他的生活,给他带来这些麻烦,他怎么会死!”说着,困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若即将决堤的洪水,“我们该让老人家安息,还有,外边人那么多,这金陵殿城这么大,找他如同大海捞针,咱们要是就这么冲动地冲出去,不但报不了仇,还可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你们都清醒一点!”
困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可右手却不知不觉之中附上了雄浑的石之力,坚硬的石头层层包裹,骨头与石头相互挤压,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显然他心中的摩擦怒火也已压抑到了极点,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柳如烟咬着下唇,双手紧握成拳,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可眼中的恨意依旧浓烈,仿若燃烧的炭火。12 娘则是脸色惨白,仿若被抽干了血色,她望着裁缝铺老板的残骸,满心自责,若不是自己等人的出现,这位好心的老人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仿若是她亲手将老人推向了深渊。
一时间,裁缝铺内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静,只有四人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若沉重的鼓点在寂静中敲响。窗外,夜色深沉如墨,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仿佛在为这悲惨的一幕哀鸣,仿若奏响了一曲悲凉的挽歌。许久,12 娘缓缓蹲下身子,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轻轻拾起裁缝铺老板那件破旧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叠好,眼中满是决绝:“裁缝铺老板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为他报仇,不过困说得对,我们得先冷静下来,从长计议。”那眼神中的坚定仿若穿透黑暗的曙光,预示着他们即将踏上一条艰难的复仇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