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光太过耀眼,仿若一颗超新星爆发时喷薄而出的光芒,刹那间点亮了整个宇宙,让人几乎睁不开眼,仿佛能穿透一切物质,灼烧人的视网膜,仿若千万根钢针直刺双眸,带来钻心的剧痛。光芒之中,时间与空间似乎都失去了原本的秩序,开始扭曲、错乱,仿若时空的织布机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搅得混乱不堪,经纬线相互缠绕、撕扯。12 娘三人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扑面而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被向后推去,双脚离地,如同风中残叶般在空中飘荡,仿若脆弱的蝴蝶被卷入狂暴的龙卷风中,无力挣扎。他们的衣衫猎猎作响,仿若战旗在狂风中呼啸,头发也被吹得蓬乱不堪,仿若野草在暴风雨中倒伏,心中满是惊恐与茫然,仿若迷失在混沌宇宙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地面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开始剧烈颤抖,仿若大地得了疟疾,阵阵抽搐,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如闪电般向四周蔓延,瞬间将原本平整的地面切割得支离破碎,仿若平整的镜面被重物击碎,裂纹纵横交错。周围的墙壁也未能幸免,砖石簌簌掉落,仿若末世的陨石雨倾盆而下,扬起漫天的灰尘,有的墙体甚至直接崩塌,露出里面黑漆漆的空洞,仿若巨兽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黑暗的咽喉。而空中的尘埃在白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若一群乱舞的精灵,更增添了几分混乱与恐怖的氛围,仿若黑暗魔法笼罩下的诡异场景,让人毛骨悚然。
柳如烟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还残留着那白光肆虐后的眩晕感,仿若宿醉未醒,脑袋里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乱撞。她强撑着支起身子,环顾四周,入目的景象让她瞬间瞪大了双眼,满心的震撼,仿若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景象。原本神秘未知的空间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惨烈至极的修罗场。放眼望去,大地被鲜血染得通红,仿若一片血海,浓稠的血腥味刺鼻难闻,几乎令人窒息,仿若置身于血腥的屠宰场。数以万计的敌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肢体残破不全,有的缺了胳膊,有的少了脑袋,内脏流了一地,死状凄惨无比,仿若被恶魔残忍屠戮后的惨状。他们的武器散落各处,在血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似在无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仿若为逝去的生命奏响悲凉的挽歌。
而不远处,长老那熟悉的身影静静躺在地上,已然没了气息。他身上的衣衫褴褛不堪,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孔,鲜血早已干涸,凝结成暗红色的斑块,在破损的衣物间显得格外刺目,仿若破旧的旗帜上沾染了惨烈的血迹。柳如烟的眼眶瞬间湿润,眼中满是惊恐与悲伤,仿若受伤的小鹿,她颤抖着双唇,想要呼喊,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半点声音,仿若被扼住了咽喉的歌唱家。
“长老……”许久,她才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而哽咽,饱含着无尽的悲痛,仿若从破碎的心底挤出的悲声。她踉跄着站起身,脚步虚浮地朝长老走去,每一步都似有千钧重,双腿不停地颤抖,仿若背负着沉重的枷锁,在泥泞中艰难前行。
就在这时,木辛梓和 12 娘也相继苏醒过来。木辛梓一睁眼,便被眼前的惨状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仿若目睹了神迹逆转,世间的美好瞬间崩塌。
12 娘同样面露惊色,她握紧了手中的剑,剑身还残留着战斗的余温,仿若握住了战友的余温。看着遍地的尸体和战死的长老,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哀伤,随即转为坚定,仿若在黑暗中寻得一丝曙光,毅然决然地抓住。“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能退缩。”她轻声说道,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仿若微弱的烛光在狂风中坚守,照亮前行的路。
柳如烟走到长老身旁,缓缓蹲下身子,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合上了长老那瞪大的双眼,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簌簌滚落,仿若决堤的洪水,宣泄着内心的悲痛。“长老,您一路走好……”她抽泣着说,仿若受伤的孩子在哭诉。
木辛梓和 12 娘也来到长老身边,三人围站着,默默不语,心中皆是悲痛万分,仿若被哀伤的潮水淹没。片刻后,木辛梓打破了沉默,“我们不能就这么干坐在这里,得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幸存者。”他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决心的光芒,仿若点亮黑暗的火把,引领众人寻找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