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硝烟尚未散尽的战场之上,木辛梓宛如一尊历经激战、伤痕累累的战神,笔挺地伫立在原地,仿若一座巍峨却饱经沧桑的山峰。他周身原本涌动翻卷、仿若幽蓝色怒涛般的光芒,此刻却如同退潮的海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散,每一道光芒的减弱,都好似他体内的力量被一丝丝抽离,仿若生命的气息在缓缓流逝。木辛梓的身躯也随之微微颤抖,那是力量透支后的无力显现,仿若深秋里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孤叶。
木辛梓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眸深处满是惊恐与焦急,仿若受惊的小鹿直面猎人的追捕,他顾不上调匀紊乱的气息,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道:“大家快撤退!我的注入之力已经用完了!”那声音穿透弥漫的尘土,在空旷的四周回荡,带着几分绝望与不甘,仿若末世的呐喊,划破死寂的苍穹。“而我本身的能力,在这种正面交锋里根本不适合战斗,留下来只会白白送死!”木辛梓补充解释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混合着脸上的尘土,划出一道道泥污的痕迹,仿若浑浊的泪水,流淌在满是疲惫的脸上。
众人听闻这话,先是一愣,脸上纷纷浮现出迷茫之色,仿若迷失在浓雾中的行者,找不到前行的方向。12 娘抱紧了文文,眼中满是疑惑与担忧,她与木辛梓相识已久,却从未料到会出现这般局面,仿若熟悉的乐章突然奏响了诡异的音符。白青亦是一脸惊愕,手中紧握着的武器都不自觉地松了松,可看到木辛梓那焦急万分的模样,又深知此刻不容置疑。短暂的犹豫后,他们咬咬牙,依照木辛梓的指示,向着不同方向四散撤开。脚步匆匆,带起阵阵尘土,每个人心中都怀揣着对未知局势的忐忑,仿若踏上了吉凶未卜的冒险之旅。
与此同时,银丝先生在落地的瞬间,便强忍着腹部的重创带来的剧痛,暗暗凝聚力量,仿若受伤的猛兽在角落里默默舔舐伤口,积蓄反扑的力量。只见他双腿微微弯曲,脚掌紧贴地面,周身银灰色的气团虽也黯淡了些许,却依旧顽强地闪烁着光芒,仿若即将熄灭却仍在顽强挣扎的火种。在众人撤离的当口,银丝先生瞅准时机,身形一晃,施展起令人咋舌的瞬身之术。他的身体仿若瞬间虚化,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间便离开了那满是疮痍的地面,如一只苍鹰扶摇直上,稳稳站在了山的中心缺口处,仿若主宰战场的王者,俯瞰着众生。
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方慌乱撤离的众人,那仅露的右眼中,血丝愈发浓稠,仿若无尽的恨意与报复心在眼底熊熊燃烧,仿若燃烧的炼狱之火,要将一切都焚毁。山风呼啸而过,吹起他凌乱的发丝,银丝先生的身影在这破败的山间显得格外冷峻、孤高,一场新的危机,似乎正随着他的伫立悄然酝酿,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暗藏汹涌。
众人一路奔逃,不出几十步,兜兜转转又一次在一棵枝繁叶茂、仿若能遮蔽世间风雨的古树下聚拢而来。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还带着未散尽的惊惶之色,汗水浸湿了衣衫,发丝也凌乱不堪,仿若刚从惊涛骇浪中逃生的幸存者。
木辛梓站在众人中间,他身上那件原本散发着微弱光芒、象征着神秘力量的吊坠,随着体内注入之力的彻底消逝,已然变得黯淡无光,仿若一块普通的顽石,再无半点神奇之处,仿若失去魔力的神器,沦为平凡。木辛梓的双眉紧紧皱成一个“川”字,额头上的皱纹愈发深刻,仿若岁月的刻痕在这一刻愈发凸显,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带着几分懊恼与无奈开口说道:“这是疯子给我的,就是当初那位神秘莫测的人专门为他打造的。”木辛梓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仿若翻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篇章,“这个东西,也就是我刚开始与你们见面时所使用的关键之物,可以往任何东西里注入能量,瞬间就能让那些平常之物变得无比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