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之能力者瞅准时机,仿若潜伏已久的猎手,猛地双手深深插入泥土之中,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神秘,仿若来自远古的召唤。刹那间,地面仿若被唤醒的巨兽,剧烈颤抖起来,粗壮的树根仿若一条条破土而出的蟒蛇,带着磅礴的力量,从四面八方疯狂缠绕向傲慢。傲慢见状,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透着浓浓的不屑。他身形仿若被一股强大力量拔地而起,在空中轻盈地一个翻身,仿若矫健的飞燕,巧妙避开树根的纠缠。与此同时,他在空中蓄力,一脚踢向树之能力者,这一脚裹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所过之处,空气都被踢得“呜呜”作响,仿若狂风呼啸,令人胆寒。
树之能力者躲闪不及,被这凌厉一脚踢中肩膀,整个人仿若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去。在飞行过程中,他撞断数棵大树,树枝断裂的声响仿若痛苦的呻吟,才勉强稳住身形。此时的他,嘴角溢血,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弧线,仿若破碎的红宝石散落,滴落在地,染红了一片泥土。
火之能力者目睹同伴受伤,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火中烧。他全身火焰瞬间狂暴,仿若汹涌的火海,化作一道燃烧的火流星,以势不可挡之势冲向傲慢。双拳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直击傲慢面门,那火焰仿若给他戴上了一副燃烧的手套,散发着炙热的高温,似乎要将一切都化为灰烬。傲慢侧身躲过这致命一击,动作仿若鬼魅般敏捷。紧接着,他反手一记肘击,狠狠砸在火之能力者腹部,肘击之处,力量仿若实质化,空气都为之震荡。火之能力者痛哼一声,腹部衣衫瞬间被烧得焦黑,仿若被炭火灼烧,却强忍着剧痛,与傲慢近身肉搏。每一拳挥出都带着必杀的决心,试图突破傲慢的防御,每一脚踢出都虎虎生风,拳风呼啸,火焰闪烁,仿若战神附体,誓要与傲慢拼个你死我活。
三人混战一处,你来我往,拳拳到肉,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仿若雷鸣在耳边炸响。溅起的鲜血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仿若盛开的红梅。傲慢虽以一敌二,却凭借自身那雄浑无比、仿佛无穷无尽的力量逐渐占据上风。他的攻击愈发凌厉,仿若狂风暴雨,每一次出手都让对手疲于招架,那强大的气场压得两位能力者呼吸都有些困难,仿若置身于深海底部,承受着巨大的水压。
但火之能力者与树之能力者相互配合,仿若默契的战友。一个用火攻扰乱傲慢视线,火焰仿若舞动的彩带,四处乱窜;一个用树根偷袭其下盘,树根仿若隐藏在暗处的匕首,伺机而动。他们苦苦支撑,一时间竟也让傲慢无法快速结束战斗。这片黑暗树林,彻底沦为血腥厮杀的战场,火焰、树根、能量波动交织在一起,仿若一场光与影、生与死的华丽舞会,只是这舞会的旋律,是死亡的丧钟,缓缓奏响,让人毛骨悚然。
慢慢地,火之能力者和树之能力者,两个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仿若被千刀万剐,血也越流越多,很快二人面色惨白,仿若两张毫无血色的白纸,站在了原地,摇摇欲坠,仿若即将倒下的枯树。
愤怒和烈马仿若高高在上的旁观者,只是站在空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仿若在嘲笑地上之人的不自量力。同时,他们伸出了左手,仿若掌控生死的死神,对着地上的火之能力者释放了火焰。一瞬间,火之能力者还未缓过神来的刹那,便被汹涌的火焰吞噬,化作一地的灰烬,仿若从未在这世间存在过。
旁边树之能力者满眼惊恐地看着地上的灰烬,仿若看到了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还未等他有任何动作,马秤涵仿若瞬移的幽灵,一个瞬身至其身前,二话不说,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只听“嘣”的一声巨响,仿若惊雷炸响,树之能力者的头颅仿若脆弱的西瓜,瞬间变成了一滩血水飞溅在空中,甚至连骨头都没看见半片,场面血腥至极,让人不寒而栗。
而旁边的两位长老已经吓到瘫坐在地,仿若失去了支撑的稻草人,无法站起,甚至连大小便都失禁了,仿若完全丧失了尊严。马秤涵一脸恶心地看着二人,仿若看到了世间最不堪的景象,一个瞬身离开了地面,仿若逃离这污浊之地。
傲慢还是站在原地,俯视着遍地的尸体和血水,仿若俯瞰蝼蚁的王者,随之露出了一脸不屑的笑容,仿若对这一切都嗤之以鼻,离开了地面,飞向了空中的巨岛,仿若回归自己的王座。
乌鸦从黑暗的树林中缓步走了出来,仿若暗夜的行者,左手托着陆长老的孩子。此时的陆丰已经不成样子,仿若遭受了百般折磨,陆长老却并未认出这是自己的孩子,还在连声喊着不要,仿若陷入了绝望的疯狂。乌鸦也是露出了无语的表情,仿若对陆长老的反应感到可笑,控制着几个乌鸦,仿若指挥着忠实的仆人,把陆老爷子、空老还有陆老爷子的孩子一起送进了空岛的监狱里面,仿若将犯人关进了牢笼,等待着未知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