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被何雨柱当场就给打懵了!
他顿时怒道:“何雨柱,你他么的打我干什么?现在你还没有摆脱嫌疑呢!”
何雨柱又重申道:“我让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顺着何雨柱指的方向,阎解成骂骂咧咧道:“这不就是一个鸡头吗?能说明什么?
除非你能证明两个鸡爪都是四个脚趾,否则的话,你就没有办法摆脱嫌疑!可惜你已经把鸡爪都吃掉了,这下你的嫌疑永远摆脱不掉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道:“你是没见过鸡吧?
你他么的认不出这鸡头是公鸡的鸡头吗?许大茂的鸡是下蛋的母鸡。我这一只能是他的那一只吗?难道我还能给你变性不成?”
听到何雨柱这么一说,众人这才发现,盘子里的鸡头,上面是有大鸡冠的,这说明了何雨柱吃的这只鸡,就是一只大公鸡,并不是许大茂家下蛋的母鸡。
这下阎解成也懵了!
他明明是把许大茂家的母鸡杀了藏到何雨柱的床底下的啊!
怎么老母鸡变成了公鸡了?
很快,阎解成就想到了另外的一种可能:或许这只公鸡真的是何雨柱自己买的,而他放在何雨柱床底下的母鸡,何雨柱可能还没有发现!
对,肯定就是这样的!
这样想了之后,阎解成更嚣张的说道:“就算这只鸡不是许大茂的,那也不能证明你没有偷,万一你把鸡藏在你家的某一个角落呢?”
何雨柱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说道:“那你们随便搜!”
于是三位大爷便开始搜何雨柱家里其他的地方。
阎埠贵明明知道阎解成是把老母鸡藏到了何雨柱的床底,他自己就是不去搜,特意让易中海和刘海中去搜。
他就是想让他和阎解成置身事外。
然而一番搜索之后,他自然是没有找到老母鸡,而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也表示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下阎埠贵觉得不应该啊,他皱着眉头道:“老易老刘,你们都找清楚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柱子家里也就那么大一点地方,我们都仔细找过了,什么都没有!”
阎埠贵自然不相信,他冲到何雨柱的床前,检查了一下床底,可是竟然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下阎埠贵懵了,儿子阎解成明明跟他说放在床底下的,怎么就没有呢?
他瞪着眼睛看向阎解成,然而阎解成也是一头雾水!母鸡哪去了?
何雨柱趁机说道:“我早就说过了,我并没有偷大茂家的鸡,你们就是不相信,区区一只鸡而已,我还是买得起的!”
这时候,易中海急忙打圆场道:“柱子,你也不要太有怨气了,只是先搜你家的而已,其他人也免不了!现在从后院往前院开始搜!”
说完之后,易中海便带着大家离开何家,从后院开始挨家挨户的搜。
很快,后院所有的住户都搜完了,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半个小时后,中院也搜完了,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不知不觉就到了前院阎家!
就在三人准备开始搜的时候。
何雨柱站了出来,说道:“等一下!这是三大爷家,我觉得他参与搜索不太合适,万一他假公济私,就算发现了什么也当做没有发现,那真相就要永远被埋没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黑着脸道:“柱子,瞧你这话说的,我老阎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何雨柱摇了摇头,淡笑道:“不管你是不是这样的人,都要避嫌,毕竟这里是你家!大家说对不对?”
“这话没毛病!”
“我觉得柱子哥说的有道理!”
“这次我站柱子这边!”
几乎所有的人都赞同何雨柱说的。
就连易中海也开口说道:“我觉得柱子说的对,这是阎家,老阎不适合参与搜索行动,这样吧,这次让柱子来跟我们一起搜!可以吗柱子?”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番话。不过他还是假装难为情的说道:“既然一大爷这么安排了,那我只能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何雨柱便加入到了搜索的队伍当中。
阎家有三个房间。
其中阎埠贵夫妇俩住在主屋,里面有小客厅和小厨房。
主屋旁边各有两个小房间。其中一间是阎解成住的,另外一间是他的两个弟弟在住。
何雨柱为了避免阎家说他故意针对,所以他故意跟二大爷刘海中一起搜。
先是从主屋搜,倒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紧接着他们又去阎解成的房间。
何雨柱在搜索的时候,趁着刘海中不注意的时候,将准备好的鸡骨头扔到了阎解成的床头地上。
然后他故意到其他的角落去搜。
因为他知道,刘海中肯定会发现的。
刘海中身为大院的二大爷,他一直都很想要好好表现,出成绩,将来把易中海比下去,自己晋升一大爷。
所以大院里面的这种集体的事情,他还是非常上心的。
此时,刘海中仔细的检查着房间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突然,他轻咦一声,然后捡起地上的一根骨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竟然是一根鸡骨头。
立功表现的机会就在眼前,刘海中怎么可能放过?
他当即从阎解成的房间里面走出来,此时外面有很多人。
刘海中走到阎埠贵的面前,皱着眉头问道:“老阎,你们家今天有没有吃鸡?”
此时阎埠贵还不知道刘海中为何突然这么问。
但是他觉得,今天谁家吃鸡,谁的嫌疑就是最大。
所以阎埠贵没有多想,直接否定的回应道:“老刘,你开什么玩笑,这又不是过年过节的,我们家哪里有条件吃鸡?
别说是今天了,我们家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吃鸡了。你为何这么问呢?”
看到阎埠贵说的这么肯定。
刘海中拿出了刚才在阎解成房间里面搜到的鸡骨头,摊在手掌上面,说道:“既然这样,那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吧?”
阎埠贵皱着眉头道:“这不就是一块骨头吗?你要我解释什么?”
刘海中沉着脸道:“这是我刚才在解成的房间里面找到的一块鸡骨头。
既然你说你们家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吃鸡了,那解释一下他的房间里面,为什么会有一块这么新的鸡骨头?”
听到这话,阎埠贵也懵了,他的第一反应是,儿子阎解成不会是因为嘴馋,自己把许大茂家里的老母鸡吃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