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醒的快你有意见!”
“你到底是谁?”大司命龇着牙问。
“不用知道本小姐是谁,你只需要告诉本小姐,幕后主使是不是纳兰王!?”白汐韵一把遏制住大司命的后脖颈。
听到纳兰王的名字时,大司命明显一愣,也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你是谁?南宫若辰的人?”
“还真是纳兰王。”白汐韵定住了大司命的穴,起身打量着炼室,这里热得要命,要不是进来时涂抹了降温的隔绝的药粉,想必现在的她已经热糊涂了。
“其余的田子在哪儿?”白汐韵问道。
大司命冷笑:“我是不会背叛主事的。”
“是吗。”白汐韵勾起嘴角,将大司命翻了个身,面对面,那张快要垮掉的脸皮,不管多少次,看着还是很恶心。
白汐韵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子,打开让大司命浅浅一闻。
快速将其收回:“你懂医术,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想死,就快点说。”
大司命看着白汐韵手中的药瓶子不经一阵恶寒,强装镇定的道:“你就算是对我用了这药,我也不会告诉你。反正有堂堂皇后为我陪葬,不亏!”
“真是冥顽不灵。”说罢,白汐韵将瓶口打开,将药粉撒在大司命的身上,很快身体开始冒烟,滋滋作响,皮肤的疼痛让他不停地抽搐,奈何被点了穴,大司命有苦难言。
“知道天西七座的冰姬吗?”白汐韵边说边把玩着手指,观察着大司命的表情变化:“她可会蛊,传闻中的子母蛊,想尝尝滋味吗?”
大司命瞪大了双眼:“你……你是天西七座的人?”
白汐韵轻笑:“怎么?看着不像?”
她摸了摸多次易容过后的脸,现在这张脸上倒是有两张人皮面具,是有点热。
大司命狂笑:“你撒谎!”
白汐韵挑眉:“何以见得?”
大司命便没在说话,想必是言多必失。白汐韵有些怀疑,纳兰府是不是和天西七座有染,或者说,是纳兰王。
看着大司命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白汐韵又拿出一个药瓶子,左右看看:“既然你这么冥顽不灵,那我就让你看看传说中子母蛊的厉害。”
“你!你敢!”
白汐韵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敢不敢,将瓶子打开,一只虫子顺着大司命的鼻腔处慢慢朝里爬。
“啊啊啊啊……”大司命害怕的大叫,只感觉鼻腔一痛,整个人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只听“嗖”的一声,四周无数铁链朝着白汐韵而来,脚下一点,巧妙躲过,慢慢的,四周的墙壁在朝着中心挤来,火炉在被强烈的挤压下发生了爆炸,剧烈的气流直接将白汐韵打在墙壁上狠狠撞击。
还没稳定身形,一条长长的铁链钩子贯穿了整个白汐韵整个肩膀处,铁链钩子又快速往回收,稳稳的勾住了她的锁骨。
一瞬间,白汐韵整个人被拉着往后飞去,肩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差点晕厥。
铁链钩子往后的拉力停止的瞬间,一把长剑从背后贯穿了整个肚子,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下,浓浓的血腥味儿蔓延着整个炼室。
眼眸已经模糊了,耳边传来男人浓厚的声音:“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男人的相貌,白汐韵整个人就昏死过去了。
这次,属实是她大意了!
“主事,救我……求您救救我……”大司命躺在地上哀嚎。
来人正是三十三重楼的新主事,纳兰王!
“废物!”
皇宫:
欧阳沐几人很快回到了皇宫,将刚才之事全部告知。
“确定是纳兰府的管家?”南宫若辰再次确认。
欧阳沐:“是,白珩见到过。”
“来人!请纳兰大人!”
“是。”
赫连渊朝着门口望去,走到欧阳沐声旁低声道:“那个小哑巴和白珩随行?”
“是。”
“那便没什么大问题,且安心等着他们回来便是。”
另一边的会客厅,南宫若辰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纳兰王才姗姗来迟。
一进门,还不等南宫若辰说什么,纳兰王就泪流满面的冲着他跪下:“皇上,您要为老臣做主啊。”
“纳兰王你什么意思,筱筱好歹也是你的女儿。”南宫若辰才不管纳兰王说什么,火大得直接拍案而起。
纳兰王被吓得一哆嗦,泪眼婆娑的看着南宫若辰:“老……老臣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筱筱她……怎么样了?”
“你还好意思提筱筱,纳兰王,朕问你,你为何要收集那味药材,还把它全部烧了,你可知,那是筱筱的救命药!”
闻言,纳兰王连忙摇头:“老臣冤枉啊,是谁想要陷害老臣?皇上,你要为老臣做主啊。”
“纳兰王!你……”南宫若辰懒得听他废话,却被他生生打断。
“皇上,筱筱是我女儿,我怎么会不心疼她,我收集所有药材,只为运到宫中为筱筱医治,皇上,穿过那条道路是最快抵达太医院的,可谁知有奸人想迫害筱筱,命人放火烧了药材,还烧死了臣府里的家丁啊皇上,你要为老臣做主啊……”
纳兰王的话半真半假,穿过那条道路确实是最快到达太医院,只是……
“究竟是谁想陷害老臣,请皇上让他来当面对质,老臣行的端,不怕他!”纳兰王说着就直拍胸脯,又说着一些什么一生为了西楚鞠躬精粹的话。
南宫若辰只觉得头疼。
见他没反应,纳兰王直接打开随行的包袱:“皇上,贱内一直生病,只有这田子才能延缓她的病症,臣为了筱筱,把这最后的药献给皇上,还请皇上为老臣主持公道,是谁想让老臣不好过啊……”
一看纳兰王手中有田子,南宫若辰坐不住了,没经过任何思考就应下了,拿着东西就去找赫连渊了。
看着离开的南宫若辰,纳兰王收起了眼泪,缓缓起身,拍了拍腿上的灰。
南宫若辰已经派人去找白汐韵,只可惜,白汐韵生死未卜,这就是纳兰王如此淡定的说着与人对质的话!
赫连渊拿到田子有些意外,却也没多说什么,拿出小型炼丹炉就开始忙活起来。
“咳咳咳……”
房间内,纳兰筱有些虚弱的咳嗽,南宫若辰心疼的为她拍着背:“筱筱,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可是,那是别人的药啊。”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东昊买药了,留了一些给你父亲,没事的,你安心些,一切有我。”
三个时辰后,赫连渊终于练好了药,只有一颗。
按道理说,皇家用药,总有先试药的,可是田子数量太少,没办法提炼出两颗药来。
赫连渊的医术毋庸置疑,南宫若辰接过药道谢,准备让纳兰筱服下。
“这颗药吃下去,有武功者,内力尽废,终生不得习武,而且,有一定的瘾。”赫连渊在一旁冷不丁的提醒道。
南宫若辰轻笑:“筱筱又不会武,赫连大人多心了,只是……你说的瘾是什么?”
“田子有强大的阵痛药效,吃多了会影响身体,会长长想食用。”赫连渊解释道,抬眸注视着纳兰筱:“好在娘娘不会武,应当是用不了多少田子,这些顾虑是在下想多了。”
闻言,南宫若辰松了口气,转回头来看着纳兰筱:“来,先把药吃了,瘾不瘾的以后在慢慢调理。”
纳兰筱有些犹豫的接过药丸,勉强扯出一抹笑:“那皇上以后莫要嫌弃筱筱。”
“怎会!”
见纳兰筱吃下药丸,南宫若辰算是安心了。
“娘娘服下药,三日不得出门见风,不得圆房,不得食凉性食物,第二日会用到皇上的血,后两点望皇上也切记。”
“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