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赵峰挑眉问道。
刘汉天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直挺挺地看向朱挺。
包厢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气氛变得愈发紧张。
朱挺眉头一皱,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警惕道:“刘家主,你想干什么?”
“朱挺,咱们都是明白人。”刘汉天向前一步:“你我刘朱两家,都是皇朝后裔,这些年来,彼此对于家族诅咒耿耿于怀。可如今,你朱家竟然能解除家族诅咒,自由走出领地。”
朱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所以,你想知道我朱家如何解除家族诅咒?”
“对!”刘汉天重重点头,眼中满是渴望与期待。
这些年,为了破解家族诅咒,刘汉天想尽了办法,却始终一无所获。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一丝曙光,他又怎能不心急如焚。
朱挺看着刘汉天眼中急切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看在你诚心诚意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件事,想要解除家族诅咒,得仰仗赵峰恩人。”
“他?他可以解除家族诅咒?”刘汉天猛地转头看向赵峰,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叫他赵峰恩人的?”朱挺双臂抱胸,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若非赵峰恩人出手相助,朱家至今还困在家族诅咒之中。”
“恩人?”刘汉天瞳孔骤缩,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难道朱家的家族诅咒是赵先生解除的?”
朱挺见刘汉天满脸震惊的模样,微微颔首:“正是。”
“你不会是在拿我寻开心吧?”刘汉天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怀疑。
“我朱挺向来不拿人寻开心。”朱挺神色一凛,目光坚定地迎上刘汉天的视线,“赵峰恩人的手段,绝非你我所能想象。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困扰朱家数百年的诅咒真的能够解除。”
赵峰说道:“信不信由你,等你肯相信的时候,再来求我。”
刘汉天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赵峰,喉结微微滚动:“说吧,需要什么条件才能让赵先生出手?”
赵峰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要的条件倒也简单,我给一个刘家人解除一次的家族诅咒,收取一件文物作为费用。”
“不就是文物么!我刘家家大业大,收藏的文物比比皆是。这交易,我接了!”
赵峰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对方:“刘家主有魄力。”
朱挺小声翼翼询问:“赵峰恩人,就要这点好处,会不会吃亏啊。”
“没事,我就在意文物,有文物我就肯做。”
“是!”听到找到这么说,朱挺不在多说什么。
刘汉天生怕赵峰反悔,“赵先生,什么时候开始交易?”
“随时都可以。”
“好好好,现在移步到我刘家开始。”
“没问题!”
刘汉天安排顶级豪车,把赵峰朱挺以及朱家四将护送到刘家
刘家!
刘汉天亲自执盏斟茶,琥珀色的茶汤在夜光杯中泛起涟漪,“赵先生、朱家主,以及四位朱家四将,你们一路奔波辛苦了,先喝杯云雾茶解解乏。”
赵峰说道:“刘家主,我要的文物呢?”
“赵先生放心,文物一定管够!”
刘汉天拍了拍手,五十个下人鱼贯而入,每人手中都托着描金漆盘,丝绸覆盖着文物。
朱挺抬手示意,下人们立即掀开丝绸——玉璧、青铜剑、唐三彩错落陈列,在烛火下泛着幽幽宝光。
赵峰指尖划过一尊汉代错金博山炉,鎏金纹路在他触碰的瞬间竟泛起微光。
赵峰垂眸轻笑:“五十件文物,倒也符合我的胃口。不过五十件文物,只能让我解除五十个刘家人的家族诅咒!”
“明白!”
刘汉天二话不说,直接召集刘家人员!
“诸位家族子弟,这位赵先生能解家族诅咒。但他的条件是,一件文物解除一人。我打算先选五十人,进行解除家族诅咒。”
刘家人疑心重重!这一千年的家族诅咒,真的可以解除么?
刘汉天声音陡然拔高,“刘家困在诅咒一千年,现在不做出行动,难道还要让子孙继续做笼中鸟?”
刘振山按剑上前,玄铁剑柄撞在案几上发出闷响:“爸!万一这是朱家的圈套?我们刘家要怎么办?”
朱挺身后的朱家四将已同时按住腰间弯刀,包厢内剑拔弩张。
刘汉天手掌重重拍在陈列文物的长案上,震得玉璧与青铜剑叮当作响:“都给我听好了!朱家家主能站在这儿,就是最好的证明!一千年了,我们困在诅咒里生不如死,现在有人能救我们,你们还要当缩头乌龟?”
刘振山说道:“爸!但那诅咒.真的可以解除么?”
刘汉天怒吼:“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朱挺能安然无恙站在这里,这就是赵峰恩人的手段!”
现场一片死寂。
刘家三房的庶女刘婉清攥着褪色的衣袖走出人群,腕间还系着祈福用的红绳:“我...我愿意第一个解咒。”
刘婉清仰头望着赵峰,眼底闪烁着决绝的光,“哪怕是骗局,也比困死在祖宅里强。”
一石激起千层浪。
拄着桃木拐杖的老妪颤巍巍挪动步子:“老身活够了,就用这条老命试试。”
紧接着,年轻一辈的族人们你推我搡,争先恐后报名。
当第五十个名额落定时,赵峰突然抬手制止还在往前挤的人群。
赵峰说道:“行了,就这五十个人了。”
“好!”刘汉天一挥手,“你们排成两排,听从赵先生指挥!”
“是!”
赵峰操控中微子,依次解除五十个人体内蓝色介质,蓝色介质抽出体内的一刹那,化作一缕蓝色烟雾消散。
\"这蓝色烟雾是什么东西?\"刘婉清原本泛着黑气的血管已恢复如常。
刘振山反复察觉身体状况,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赵峰说道:“不必再担惊受怕,你们身上的家族诅咒已彻底解除,从现在起,你们是自由之身了。”
赵峰的话音未落,爆发出压抑多年的哭声与欢呼,有人跪地叩谢,有人相拥而泣,一千年的桎梏一朝消散,恍若隔世。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离开京都了?”人群中有人颤抖着发问,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