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后的司止渊一个人坐在书房。
他深呼吸了几次,甩了甩自己的头。
接着开始处理今天的文件,他的注意力一向专注,但今晚隔不了几分钟便会抬手看表。
他只是迷恋卿一然的身体,毕竟他禁欲时间实在太久,这才导致他现在这般荒淫无度。
明明刚刚才要了,结果下面的火气又上来了。
要早知道这样,他应该提前五年给自己找女朋友,不该一直压抑自己。
司止渊越想越烦闷,很想见见那个女人。
他离开书房,走到了隔壁卿一然所在的卧室,他当时毫不犹豫将卿一然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现在想想,司止渊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走到卧室门口,他用指纹解锁,推开门,房间内没有一点动静。
司止渊的心突然一空,这女人又跑哪里去了?
打开门之后,他到处找卿一然,偌大房间中没有她的影子。
司止渊连忙去监控室,调出监控录像。
从监控画面中,他清晰的看到卿一然身上披着一条干净的浴巾,蹑手蹑脚的从他卧室溜出来。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肩头,浴巾裹住了她的上半身,直角肩和性感的锁骨露在外面,十分撩人。
脚尖走路的样子,又显得十分可爱。
性感和清纯两种气质在她身上结合得很好。
果然是老天赏饭吃,是勾引男人的好手。
卿一然走路的时候,两只腿不由自主的分得有些开,看到这里,司止渊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是他的杰作,这应该就是征服的快感。
任由她卿一然伶牙俐齿,目中无人,在他身下的时候也只能任由他玩弄。
随着监控视角的转移,司止渊看到卿一然没有逃出去,松了一口气,她只是换了一间卧室,那是一间客卧。
司止渊早打定主意,即使有了女朋友,完事之后也要分床睡。
他不和任何人同桌吃饭,更不可能和别人同床睡觉。
所以这件客卧本就是给她女朋友准备的。
卿一然换了一个房间,四下打量了一番,确定安全之后,她将门反锁。
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印记,现在的她和酒吧里的坐台小姐有什么区别。
镀金的喷头洒出大量的水,这些水淋在卿一然身上,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腐蚀。
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是等着那个疯子将她玩腻之后扔掉,还是主动出击逃离他的手心?
一阵敲门声将卿一然的思绪拉回来,她立马关掉水,将浴巾披在自己身上。
“谁?”
“开门。”司止渊十分霸道,语气不容拒绝。
这声音,卿一然到死都不会忘,那个变态男人。
卿一然没有理会,急忙用浴巾将自己身体擦干净,接着跑出去找衣服。
她那套偷来的佣人衣服在游艇上被司止渊撕得稀碎,从回来到现在压根没穿过衣服。
卿一然也不知道这房间会不会有女人的衣服,她走进衣帽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试问哪一个女人看到这样的衣帽间不会心动。
十几个国际大牌,按照品牌字母的顺序分门别类的摆放好,甚至还分了季节,每个品牌下面都有四个柜子,上面写着春夏秋冬。
爱马仕、香奈儿、路易威登、迪奥、古驰、巴黎世家、巴宝莉……
衣服的颜色也按照由浅到深的顺序悬挂,而卿一然背后是一面墙的爱马仕包包。
这些包可不是普通的包,都是极难配到货的限量款包包。
倒数第三层的柜子上居然摆着爱马仕喜马拉雅尼罗鳄铂金包,没有几百万的配货根本不可能有资格买它。
即使有了购买资格,也需要再掏266万人民币才能拥有它。
对于很多大明星大富豪来说,有这只包也足够炫耀,肯定都会放在家里面供起来,至少也得是个显眼的位置。
可它居然在角落!
卿一然的目光继续往上,爱马仕ANcRE,全球只有三只,极为珍贵,价格900万。
再往上是爱马仕银座铂晶包,这包即使在她们集团也很少见,几乎没有出现过这个包。
这包由铂金制成,镶有2000颗钻石,中间最大的那颗钻石重达八克拉,售价1300万。
卿一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疯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实在太可怕了,这些东西居然放在客卧。
突然,卿一然看到了一只包。
她有一个客户好几次和她提起过这只包,她想买这只包很多年了,不过一直都没有买到。
爱马仕玫瑰金凯剂,纯玫瑰金制成,一只包需要花费两年时间才能做出,全球限量发售了12只,纸面价格1400万。
眼前的一切给卿一然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她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甚至对包不感兴趣。
但眼前的这一切,还是叫她咂舌。
她在心中默默念道:“金钱只是通向最终价值的桥梁,而人是无法栖居在桥上的。”
卿一然闭眼,整理了一番思绪,从橱柜中拿出了一件比较“便宜”的衣服,穿在身上。
一件路易威登的碎花裙,是今年的新款,清新的绿色将她衬托得更加明艳动人。
站在门外的司止渊有些不耐烦,“卿一然小姐,你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忘记,这是我的地盘。”
卿一然穿好衣服后,走到门口,“你都做过标记,我怎么敢忘记。”
哐当一下,卿一然将门打开。
男人斜靠在门边,双手抱在胸前,门打开后,一阵阵发香混着卿一然的体香蔓延开来。
司止渊的鼻腔全是她的味道,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周围蒙上了一层荷尔蒙的味道。
“卿一然,你不要觉得我上了你,就能对我如此放肆。”
她不急不躁,缓缓答道:“我可没以为你上了我,我们就能熟到不穿衣服来见你!”
“夜店的嫖客和妓女也不熟,一样可以坦诚相见。”司止渊没想到卿一然会这般回他,莫名有些窝火。
“哼!”卿一然冷哼。
司止渊这才反应过来,他在骂卿一然的同时,也骂了自己。
“选件领这么高的裙子,是想遮住什么呢?”司止渊继续讥讽她。
卿一然咬住自己的唇,死死盯着他。
司止渊这才满意,他就是喜欢看她这种表情,愤恨不甘又要压抑自己的情绪。
“你找我什么事?”卿一然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