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花妖被火灼烧之后,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吼。这声音犹如夜枭啼鸣,尖锐且凄厉,仿佛要撕裂这方天地。接着,它快速向后退去。
与此同时,它周身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花香。香气馥郁得近乎甜腻,然而其中却暗含着媚毒,如同隐匿在暗处的毒蛇,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钟离顿感不妙。以他的修为,这媚毒虽对他影响不大,但身处这环境中,始终是个隐患,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其干扰。
阿狸看到钟离的到来,心中稍安,原本紧绷如弦的神经也随之放缓。可她灵气耗尽,本就对花粉过敏的她,此时已无力抵抗这空气中的花粉,顿时有了强烈的反应。只见她脸颊涨红,恰似熟透的苹果。双眼含泪,好似清晨花瓣上的露珠。
她控制不住地打起喷嚏来,娇躯也因这接连不断的喷嚏而微微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柔弱花枝。
然而,除了花粉过敏,那暗含的媚毒也开始在她体内作祟。那原本贴合阿狸身体曲线的兽皮裙,在之前藤蔓的纠缠下,多处破损。
一侧裙摆撕裂至大腿根部,大片如雪般的肌肤暴露在外。破损处的兽皮边缘随着阿狸因燥热而扭动的身躯,轻轻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泛起一道道淡淡的红痕,宛如春日里绽放的绯红花瓣。领口松散开来,勾勒出她优美的颈部线条。
急促的呼吸使得她上半身微微起伏,身姿尽显楚楚动人,仿佛一幅精致的工笔画。
阿狸只觉周身一阵潮热,双颊泛起如晚霞般的红晕。
眼神中满是慌乱与迷离,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偶尔发出细微的低吟。“钟…… 钟离,谢…… 谢你……” 阿狸因媚毒影响,话语断断续续,喘息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因不适而产生的颤抖,如同琴弦轻颤发出的微弱音符。
她在慌乱中,身躯不自觉地轻轻扭动,破损的兽皮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更衬出她身姿的纤细柔美,恰似随风飘舞的柳絮。娇躯在钟离怀中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仿佛在承受着某种难以抑制的煎熬,让人心生怜惜。
钟离见状,焦急地说道:“阿狸,屏住呼吸!这花粉和媚毒混在一起,对你身体不利!” 他的声音沉稳却又带着急切,如同洪钟般在阿狸耳边响起。然而阿狸早已没了力气,根本做不到,只能不停地打喷嚏,每一声都像是在挣扎。
钟离抱着阿狸,双手腾不出空来,当下也来不及多想,只好将阿狸的头按进自己胸口处,用自己的衣服给阿狸遮挡一下。阿狸因媚毒而敏感的身体,在接触到钟离胸口的瞬间,反应更为强烈。
她下意识地紧紧抓住钟离的衣服,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发出更加娇柔的声音,仿佛脆弱的风铃被风吹动。
她的双腿因本能的羞涩与难耐夹紧,兽皮裙被夹在腿间,更衬出腿部线条的修长笔直,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破损的兽皮裙蹭着钟离的手臂,柔软的兽皮与她温热的肌肤交替触碰着钟离,让气氛愈发暧昧,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旖旎的气息。
就在这时,那诡异的花妖兽发出一声怒吼,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它狰狞地朝着钟离伸出藤蔓,藤蔓尖端宛如利刃,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直逼钟离咽喉,仿佛要将他置于死地。
钟离面色一凛,轻喝一声:“固若金汤!” 这一声仿若神的命令,带着无上的威严。周围大地上的岩元素迅速积聚而起,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仿佛大地在回应他的召唤。
一根黑金色的岩脊瞬间从地下窜出,周围的岩元素也随之爆发,发出耀眼的光芒,如同太阳的光辉般夺目。
同时,在钟离周围,缓缓形成一层玉璋护盾。这护盾散发着柔和的金色光芒,其上神秘古老的符文流转不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力量的沉淀,让人一看便知拥有强大的防御力,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花妖不甘示弱,张牙舞爪地攻向钟离。
可它的藤蔓却被那岩脊阻挡,前进不得,仿佛撞上了一堵坚硬的石墙。部分藤蔓不甘心就此罢休,灵活地绕开岩脊,继续向钟离缠绕而去,如同狡猾的毒蛇迂回攻击。这些藤蔓顺着玉璋护盾攀爬,试图突破这层防御,然而它们的努力注定是徒劳。
钟离眼神一凝,再次喝道:“岩者坚也,可攻玉雕金。” 话音刚落,玉璋护盾瞬间扩大几倍,强大的力量将缠绕上来的藤蔓撑爆。藤蔓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一地,如同凋零的花瓣。
钟离深知此时不能给花妖喘息的机会,他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道:“天理长驱。” 只见天空中光芒一闪,一颗巨大的星岩破开云层,呼啸着向花妖坠落而下。星岩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点燃,发出刺目的光芒,仿佛一颗燃烧的流星。
当星岩砸向花妖时,瞬间引发了一场巨大的爆炸。火光冲天而起,强大的气浪以爆炸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周围的地面被炸得坑坑洼洼,尘土飞扬,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灾难。
与此同时,花妖被爆炸的力量波及,身体开始出现石化的迹象。
从根茎处开始,一层灰白色的石质迅速蔓延,眨眼间便将它的大半身躯石化。花妖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在这强大的攻击下,渐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如同被封印的恶魔。
这场战斗虽然发生在筑基期,但所造成的破坏也不容小觑。周围的树木被连根拔起,地面满是裂痕,一片狼藉,仿佛世界末日的景象。
爆炸的气浪袭来,阿狸惊恐地缩在钟离怀中。破损的兽皮裙在风中猎猎作响,裙摆随风飘动,时而露出她修长的美腿,时而又遮挡住,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她因恐惧和媚毒而泛红的脸颊,配上这随风舞动的破损兽皮裙,更添几分楚楚可怜又撩人的风情,仿佛一幅充满故事的画卷。她身体因恐惧和媚毒的双重作用而剧烈颤抖,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娇呼声。
同时,她的眼神更加慌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添几分惹人怜惜,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护在身后。
钟离看着被石化的花妖,微微松了口气。他低头看向怀中的阿狸,关切地问道:“阿狸,你怎么样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仿佛阿狸是他最珍视的宝物。
钟离心中仍残留着看到阿狸被困时的后怕。方才,当他看到阿狸被诡异藤蔓捆绑的那一刻,心猛地一揪,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这孩子怎么会陷入如此险境?” 他暗自思忖,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在这危机四伏的秘境,阿狸作为炼气初期的小修士,实在太过脆弱,仿佛一只羽翼未丰的小鸟。
四周的树木扭曲变形,树枝如同张牙舞爪的怪物,树皮上布满了奇异的纹路,仿佛是某种古老而邪恶的符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混合着花妖散发的奇异香气,让人闻之欲呕,仿佛置身于地狱边缘。
他不禁回想起自己初入修行时的艰辛,深知阿狸面临的危险有多致命,“必须尽快救她出来!” 这份念头在他心中愈发强烈,驱使他毫不犹豫地冲向那诡异的花妖,如同英勇的骑士冲向恶龙。
阿狸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才带着歉意说道:“钟…… 钟离,我…… 我把你衣服弄脏了,实在对不住。” 她的声音带着些鼻音,脸上满是愧疚,仿佛犯了大错的孩子。
钟离温和地笑了笑,轻声说:“无妨,不过是些污渍,洗一洗便好。” 钟离看着阿狸这般自责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他暗暗想着,这孩子心地善良,不过是弄脏了件衣服,却如此过意不去,真是单纯得让人心疼。
随后,钟离带着阿狸远离这诡异的花丛,来到一个小河边。
清澈的河水潺潺流淌,在阳光的照耀下,水面波光粼粼,好似无数细碎的钻石在跳跃,又仿佛是大自然弹奏的美妙乐章。
河岸两边长满了翠绿的水草,随着水流轻轻摇曳,仿佛是大自然谱写的无声旋律。
远处,几株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垂落在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如同少女的发丝在水中轻舞。
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水汽,混合着泥土与青草的芬芳,让人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人间仙境。
钟离将外套取下来,挽起袖子,开始在河边仔细清洗。
阿狸见钟离这般举动,心中暗自思忖,虽说不明白钟离先生缘何舍弃除尘咒不用,偏要亲自动手,但先生行事必然自有其深意,断然不会无端如此。
她压根未曾想过,钟离或许是一时忘却了还有这般便捷的法术。
毕竟修仙之人,长久浸淫于法术带来的便利之中,一旦习惯,便很难再回归到凡人凡事亲力亲为的质朴状态。而钟离,往昔曾拥有神力,万事皆可凭神力轻易化解。
后来,他却渴望体验凡人的生活。身为凡人,自然无法在转瞬之间洗净衣物,故而他努力去适应凡人的身份,长此以往,便渐渐养成了不依赖法术的习性。
在钟离清洗衣服时,阿狸就在一旁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盘膝而坐,开始打坐修炼恢复灵气。
炼气初期的她,仅仅只是经历了刚才那一番挣扎,就把灵气耗光了。
她不禁暗自发愁,真不知道接下来的秘境之行没有钟离,自己要怎么坚持下去,心中满是迷茫与担忧,仿佛置身于黑暗的迷雾中。
清洗完衣服,钟离拧干后搭在一旁的树枝上晾晒。这时他看到阿狸还是那一身兽皮裙,且多处破损。
兽皮裙的裙摆参差不齐,一侧裙摆被扯出了几个大口子,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好似随时都会掉落。
领口处的系带断开,仅靠几片兽皮勉强相连,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原本柔软的兽皮上,还有几道明显的划痕,像是被尖锐的东西划过。
钟离出声提醒:“阿狸,你的衣服破损得厉害,恐怕不太方便了。”
阿狸听到这话,脸颊瞬间红透了。她解释道:“这是低阶妖兽皮,是极北之地大部分人首选的御寒衣物,在部落里也算是很珍贵的衣服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仿佛在守护着自己最珍视的宝物。
钟离点了点头,随即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件裙子,说道:“这里有一件,你先换上吧。”
那是一件蓝色的裙子,裙摆层层叠叠,犹如翻涌的海浪。蓝色的绸缎上绣着精致的白色小花,花瓣边缘还闪烁着淡淡的荧光,仿佛清晨的露珠。
领口处是一圈细腻的蕾丝花边,如同绽放的花朵,衬托着少女的脖颈。
与之搭配的是一双近乎透明的丝袜,上面调剂着若有若无的星辰图案,仿佛将夜空穿在了腿上。
这件裙子功效还算齐全,至于御寒之效,不及的兽皮,不过在这秘境里倒是也能够用。
阿狸接过裙子,微微红着脸,走进一旁的灌木丛后开始换装。待她换好走出,整个人焕然一新,蓝色的裙子衬得她愈发清丽动人,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