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怒目圆睁,身体微微颤抖。
紧咬着牙关说道:“徐阳,你这恶贼!你可还记得多年前的那场惨剧?”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娇躯因愤怒而轻轻颤抖着。
那绝美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徐阳心中一紧,脸上却故作镇定,斜睨着紫鸢说道:“哼,小丫头,休要胡言乱语!”他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紫鸢那充满怒火的目光。
紫鸢继续说道:
“我的父母便是被你所谋害!
你与我父亲本是好友,可你见我母亲生得漂亮,便起了歹心。
那日与我父母一同探索秘境,你竟暗害了我父亲。”
紫鸢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声音中满是悲切与仇恨。
她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痛苦和愤怒。
徐阳冷哼一声,强装镇定地说道:“你这丫头,满口胡言,莫要血口喷人!”但他的声音已不似方才那般强硬,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紫鸢怒喝道:“你这无耻之徒,以为能瞒天过海?老天有眼,今日让我知晓真相,定要让你血债血偿!”她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那悲切的模样令人心碎。
徐阳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那是你父亲自己没本事,怪不得我!”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冷漠与无情。
紫鸢怒喝道:“你这无耻之徒!”她双手疯狂地施展法印,光芒闪烁,“嗡嗡”作响。那纤细的手指灵动地舞动着,光芒交织成绚烂的图案。
可阵法却坚固无比,久攻不下。紫鸢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娇美的面容因愤怒和焦急而显得有些扭曲。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紫鸢的愤怒而变得凝重,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风声似乎也停止了,寂静中只听得见紫鸢急促的喘息声和法印闪烁的嗡嗡声。
紫鸢喘着粗气,继续说道:
“而后还想以照顾故友的妻女之名靠近我母亲。我母亲虽是练气期,明知你的恶行却无法反抗,只能委曲求全回到家中。”
紫鸢的声音颤抖着,娇弱的身躯也随之微微晃动,仿佛风中飘零的花朵,惹人怜惜。
“我母亲含辛茹苦将我抚养长大,直到你越来越不耐烦打算用强的时候,她带着我躲到了凌风城。”
紫鸢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脸颊,声音哽咽。
徐阳面露狰狞,破口大骂道:“哼!你们母女不识好歹!我对你母女一片真心,你们却如此不知好歹!”
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显得格外丑恶,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紫鸢吞噬。
紫鸢咬牙切齿道:“真心?你这恶心的谎言!你花了些时间追来,我母亲假装委曲求全将你引至城外打算同归于尽,你这恶贼竟活了下来。”
她的双眼布满血丝,愤怒几乎要将她燃烧。
“如今看到我姿色更胜母亲,便打算用同样的方法对我下手,但我早已看出你的虚伪!”
紫鸢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仇恨,双手挥舞的速度愈发加快。
紫鸢再次加大了攻击阵法的力度,额头汗珠滚落,“滴答滴答”。
那晶莹的汗珠滴落在地上,瞬间消失不见。
然而阵法只是微微颤动,依旧没有被攻破的迹象。
紫鸢丰满圆润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的喘息愈发沉重,娇美的面容染上一层薄汗,却更显诱人。
可她的目光却越发坚决,那眼神犹如燃烧的火焰,誓要与这邪恶之人抗争到底。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因为用力关节处泛出白色。曼妙的身姿微微颤抖,却依旧倔强地挺立着。
紫鸢轻咬着下唇,红润的嘴唇因用力而略显苍白。她莲步轻移,再次向着徐阳逼近,每一步都带着不屈的意志。
就在这时,紫鸢感受到钟离那边的情况,心知不能再耽搁。
她丰满圆润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那诱人的曲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她狠狠瞪了徐阳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徐阳刺穿。
无奈说道:“徐阳,今日暂且饶你一命!”说罢,她决然转身。
匆匆离去,衣角在风中翻飞,宛如一只挣脱束缚的蝴蝶。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每一步都带着决然的意味。那丰满的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身姿婀娜。
周围的黑暗仿佛更加深沉,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
只有徐阳那恶狠狠的咒骂声在空气中回荡,“臭丫头,你给我等着!”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在这黑暗中显得尤为刺耳。
紫鸢的身影渐行渐远。
那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直至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黑气进入钟离的识海之后,只觉瞬间置身于一个广袤无垠的宇宙之中。四周一片混沌,黑暗深邃,没有一丝光亮,仿佛能将一切吞噬。
黑气张狂大笑,声音尖锐刺耳:“哈哈,你这愚蠢之人,终究是被我骗了,今日我便要夺舍了你!”
然而,话刚说完,突然出现一股强大的吸力,“呼呼”作响,犹如巨兽的咆哮。黑气化作的脸被这股吸力猛地拉拽着,朝着未知的神秘之地疾驰而去。
黑气瞬间惊恐万分,尖叫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
钟离双手负于身后,神色从容淡定,缓声道:“汝这邪祟,存夺舍之妄念,实乃蚍蜉撼树,不自量也。”
黑气奋力挣扎,扭动着身躯,吼道:“不可能!我精心设计,怎会陷入如此境地!”
钟离微微眯起双眸,目光深邃如海,平静说道:“你所自以为的筹谋,于我观之,不过末技微巧罢了。”
随着黑气被不断拉扯,识海之中的混沌之气也开始翻涌,仿佛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酝酿。
黑气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休要得意!”
钟离轻轻摇头,语气沉稳:“多行不善者,必遭自祸,你休想脱逃。”
此地,一棵金色古树屹立在天地之间。其树干粗壮无比,需数人合抱才能围拢。每一片叶子都如同金色的火羽在燃烧,“噼里啪啦”,跳动的火焰犹如精灵在欢快地舞蹈。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散发出炽热的高温,热浪滚滚而来。
即便还未靠近,黑气已感受到那几乎能将灵魂灼烧的滚烫。它的身躯不自觉地瑟缩着,心中充满了恐惧。
周围的空气都被这高温扭曲,形成一道道若隐若现的气流波纹。那金色的火光映照着黑气的面庞,使其原本就扭曲的面容显得更加狰狞和恐惧。
黑气想要后退,却被那神秘的吸力死死拖住。它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这束缚,嘴里发出惊恐的“呜呜”声。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距离那燃烧的古树越来越近,心中的恐惧也愈发强烈。
黑气惊恐不已,想要逃离,却又被那神秘的吸力牢牢束缚。它浑身颤抖,牙齿打颤,不敢靠近。
但犹豫再三,它发现自己身上有特别的力量在保护自己,于是大着胆子,一点点地向前挪动。
它的每一步都充满了迟疑和恐惧,那颤抖的步伐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靠近之后,却发现有个男人坐在河边悠然饮茶。
男人分明就是钟离,此刻的钟离无比尊贵,恍如天帝至尊,周身散发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他的坐姿优雅而从容,手中的茶杯散发着淡淡的雾气。
黑气惶惶恐恐,不知所措,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饶,饶命……”那颤抖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钟离轻抿一口茶,缓缓说道:“你这恶徒,背信弃义,违逆契约,贪得无厌,残杀无辜。此般种种劣行,实乃天理难容。”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这神秘之地回荡,犹如洪钟大吕,震人心魄。那平稳的语调中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黑气惊恐万分,“扑通”一声跪地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它的身体不停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那磕头的动作慌乱而急促,仿佛要将地面磕出一个大坑。
钟离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看着黑气,说道:“犯下此等罪责,岂是区区一句求饶便可宽宥?”
黑气身子一颤,抬起头来,满脸泪痕,哀求道:“大人,小的愿将功赎罪,求您网开一面!”
钟离微微摇头,缓声道:“罪孽深重,难以宽赦,勿再多语。” 他的语气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深邃的目光仿若能将世间一切善恶尽收眼底。
黑气化作的人影不断的在河边磕头然而,黑气却发现那个河里倒影的天地里没有自己,而河对岸的钟离的倒影,竟是人身龙尾。
那人身高大伟岸,肌肉线条流畅且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身穿黑金相间的华丽长袍,长袍上绣有神秘繁复的符文与图案,闪耀着微光,似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领口与袖口镶着细密的金边,璀璨夺目。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散发着神秘而威严的气息。
头生龙角,龙角蜿蜒而上,锋利而威严,仿佛能刺破苍穹。眼角有龙鳞,细密的龙鳞闪烁着璀璨的金光,犹如星辰点缀。金色的眼眸带着冷漠威严,目光犹如利剑,能洞悉一切虚妄。
他的面容刚毅冷峻,犹如斧凿刀刻般完美无瑕,每一处线条都彰显着尊贵与威严。紧闭的双唇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只需轻轻一抿,便能决定万物的生死。
那尊贵威严之态,无法言语形容,仅是一眼,就让黑气的灵魂深处涌起无尽的恐惧。那恐惧如潮水般蔓延,瞬间将黑气的整个灵魂淹没,让它如坠冰窖,动弹不得。
黑气惶恐到了极点,身体颤抖不止,牙齿“咯咯”作响。它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想要发声求饶,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它的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无尽的威严压得魂飞魄散。
钟离微微招手,神色平静地说道:“过来。” 他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黑气顿感一股神秘力量碾压而来,“啊!”它惨叫一声,无法抵抗。那力量如同泰山压顶,让它丝毫动弹不得。它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可身体却被死死地定在原地。
最终,黑气在这股力量的挤压下,不断扭曲变形,“呜呜”哀嚎着。它的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是生命终结前最后的悲鸣。
化为一颗珠子,“嗖”的一声落入钟离手中。
钟离握住珠子,神色依旧波澜不惊,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