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宏那儿借到钱后,萧逸和熊志远全身心投入到农庄的重建与婚礼筹备中。陈瑶瑶也忙着布置婚礼场地,尽管忙碌,可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萧逸在空闲时,会对着婚礼策划案发呆,嘴角不自觉上扬,脑海中满是和陈瑶瑶步入礼堂的画面;熊志远则劲头十足,亲自监工修缮受损的建筑,还不时和工人们开着玩笑,爽朗的笑声在农庄里回荡。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一天夜里,万籁俱寂,农庄里的人们大多已进入梦乡,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还在坚守岗位。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低沉的咒骂声打破了宁静。农庄外,一群黑影迅速聚集,带头的是一个身形高大、脸上有道狰狞伤疤的男人,那道伤疤从眼角斜划至嘴角,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可怖。他手持铁棍,铁棍上还沾染着斑驳的锈迹,一脚踹开农庄大门,“砰”的一声巨响,惊得附近树上的鸟儿振翅高飞。他大声吼道:“萧逸,给我滚出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声音在空旷的农庄里回荡,透着无尽的凶狠。
正在办公室核算婚礼预算的萧逸和熊志远听到动静,心脏猛地一缩,对视一眼,眼中皆是警惕与愤怒。两人迅速起身,熊志远顺手抄起墙边的一根木棒,萧逸则握紧了拳头,快步冲了出去。看到眼前的场景,熊志远怒目圆睁,眼眶似乎都要瞪裂,大声骂道:“你们这群混蛋,又来干什么?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喷薄着怒火。
伤疤男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啼鸣,令人毛骨悚然:“上次让你们侥幸逃脱,这次可没那么容易。有人出高价要你们的命,识相的就乖乖受死!”他说话时,脸上的伤疤随着肌肉的牵动扭曲变形,透着十足的狠劲。
萧逸看着对方,心中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热血直冲脑门,但他强压着情绪,深吸一口气,站到熊志远身前,冷静地说:“想要我们的命,就凭你们?尽管放马过来!但我警告你们,别想伤害农庄里的任何人。”他的眼神坚定,犹如寒夜中的寒星,散发着无畏的光芒。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仿佛连温度都降了几分。伤疤男一挥手,动作干脆利落,如同战场上的指挥官下达进攻指令。他的手下们挥舞着各种武器,有锋利的匕首、粗壮的钢管,还有带刺的狼牙棒,朝着萧逸和熊志远冲了过来,脚步急促,带起一阵尘土。萧逸和熊志远迅速退到一旁,顺手拿起身边的农具当作武器。萧逸抄起一把铁叉,铁叉的尖齿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熊志远则握紧一把铁锹,铁锹的木柄被他攥得微微变形。两人背靠背,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准备迎战。
“萧逸,小心点,这些人来者不善!”熊志远大声提醒道,眼睛紧紧盯着冲上来的敌人,眼神中满是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今天就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萧逸回应道,声音中充满了斗志,那语气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们的决心。
战斗瞬间爆发,农具与武器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犹如金属摩擦,让人牙酸。萧逸身手敏捷,身体如同灵动的猎豹,用铁叉挡开敌人的攻击,找准机会反击。他瞅准一个手持匕首的敌人,猛地刺出铁叉,敌人吓得连忙后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熊志远则凭借着强壮的体魄,挥舞着铁锹,每一次挥动都虎虎生风,将靠近的敌人一一击退。他的脸上满是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但他浑然不觉,眼中只有敌人。
但敌人人数众多,且个个凶狠,如饿狼般前赴后继。萧逸和熊志远渐渐有些吃力,呼吸变得急促,手臂也因长时间的抵挡而酸痛不已。
就在这时,陈瑶瑶带着几个工人赶来支援。陈瑶瑶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木棍上还带着新鲜的树皮,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但眼神坚定。她大声喊道:“大家加油,不能让他们得逞!”声音清脆却充满力量,如同战斗的号角。
有了支援,局势稍有好转。但敌人依旧疯狂进攻,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伤疤男瞅准一个机会,拿着铁棍朝着萧逸冲过去,速度极快,带起一阵风。萧逸躲避不及,手臂被铁棍击中,“咔嚓”一声,一阵剧痛传来,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骨髓,他的手臂瞬间失去了知觉,但他强忍着继续战抖,紧咬牙关,脸上的肌肉都因疼痛而扭曲。
熊志远看到萧逸受伤,心急如焚:“萧逸,你怎么样!撑住,我马上过来!”他奋力冲向伤疤男,与他展开殊死搏斗。熊志远挥舞着铁锹,伤疤男则用铁棍抵挡,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次碰撞都溅起火花。
战斗陷入胶着,双方都拼尽了全力。萧逸心中明白,这场战斗是你死我活的较量,他们没有退路,必须守护好农庄,守护好自己的生活。可敌人越来越疯狂,他们能否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