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强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的董书记办公室,他一直在回味董书记最后那句话的含义。
回到自己办公室,萧国强还是叫来了自己的秘书,虽然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秘书就是他们的心腹,很多事情都是经秘书的手去处理,包括这次萧心钰出事,也是刘秘书先知道后才打电话通知他的。
“小刘,你详细和我说说心钰的事情。”
刘秘书也一直在关注事情进展,早上,萧心钰的桃色新闻一直都挂在热搜排行第一,直到刚刚才被一个颇有人气的明星突然官宣结婚的新闻给盖了过去,现在萧国强问了,刘秘书也将自己知道事情的经过都说了,最后还补充了一句,
“领导,和心钰小姐在一起的男子名叫曲帅,是蓝爵会所的头牌一哥。”
“蓝爵会所?”
刘秘书见萧国强不懂,还特意解释了一句,说到最后,还有点尴尬,
“就是一个专门服务女性的高级会所,也,也提供包养服务。”
“什么?”
萧国强震惊,这次要比上次去酒店当场堵住萧心钰和祁恒过夜还要让他炸裂,他简直不敢相信。
萧心钰在他心中可一直都是乖乖女啊,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现在他终于明白,董书记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了,顿时,萧国强冷汗又冒了出来,这个不能细想,越想觉得自己要凉了。
萧国强摆摆手,刘秘书出去了,看见关上的房门,萧国强拿出手机给胡丽娟打去电话,电话那边很快被接通了,萧国强迫不及待问了出来,
“你找到萧心钰了么?”
胡丽娟还以为丈夫是关心女儿的安全,立马回了一句,
“找到了,她没事,昨晚是住在三环的房子里了,你不用担心。”
“好,你把她给我看住了,不要再让她出门,我晚上回去有事和她说。”
“你怎么不早说,刚刚心钰说要去见祁恒,已经走了。”
萧国强听见,顿时觉得心脏都抽疼,他捂着心口忍不住又对着电话斥责,
“你是没长脑子么,现在让她去和祁恒见面,你是真不怕祁恒掐死她。”
胡丽娟一听也是一惊,刚刚她也是没拦住,但也没多想,现在听丈夫这么说,心马上就提了起来,
“老公,你别吓我,那我们怎么办,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
萧国强叹了一口气,
“算了,我去处理,她回家以后你给我看住了,不许她再出去。”
胡丽娟在电话里连连答应,萧国强挂断电话,他没急着给萧心钰打电话,而是叫了秘书进来,让他去找祁恒的电话,这事需要他和祁恒谈。
~
祁恒别墅,他比萧心钰要到的早,将别墅的佣人遣散,祁恒坐在客厅沙发等着萧心钰的到来。
萧心钰一路开车,虽然知道这次是自己不对,但是她又不爱祁恒,心里也没觉得怕什么,最多就是和祁恒一拍两散,自己找机会再去报复林沐熙罢了。
车子驶进别墅,看到祁恒常开的车子已经停在门口,她就知道祁恒已经回来了。
萧心钰一路进了室内,看着坐在沙发上脸色阴翳的祁恒,她停住脚步。
祁恒转头,看见萧心钰站在门口,他起身一步步的走过去。
萧心钰看着向她走来的人,虽然祁恒个子不高,但此时身上的怒气外现,还是让她有了一丝畏惧,说出的话不自觉都带了一些颤音,
“你要干什么?”
祁恒绕过她,走去门口直接将门锁上,然后才回身,拉着萧心钰的胳膊大步向客厅走去。
萧心钰这时候才真正的害怕,她挣扎着,叫喊着,
“祁恒,你干什么,你松开我,松开我。”
祁恒没有理会萧心钰,到了客厅将她一把甩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萧心钰,手上动作没停,开始解自己腰上的皮带,
“你不是饥渴么,你不是当街就想要么,好啊,我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萧心钰没有想到祁恒会这么羞辱她,她起身想要离开,嘴上还叫嚣着,
“你敢,你这是qj,我爸不会放过你。”
祁恒一把拽住她,将她推在沙发上就骑了上去。
男女力气相差悬殊,萧心钰哪里是祁恒的对手,很快衣服就让祁恒给撕开,她刚开始还愤怒的大喊大叫,后来变成哭着求饶,祁恒视若无睹,完全没了每次对她的温柔细致,变得粗鲁野蛮。
就在客厅,明晃晃的落地窗没有任何遮挡,萧心钰痛苦又夹杂着欢愉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响起,不知过了多久,客厅才慢慢安静下来,萧心钰赤身裸体趴在沙发上,雪白的肌肤上淤青的指痕格外明显,她累的实在动不了。
祁恒没有管她,自己起身将衣服穿上,然后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慢慢吸着,烟雾缭绕间他看向萧心钰,眼神意味不明,直到此时才觉得心里那口恶气出了一些。
“心钰,怎么样,还满意么?”
萧心钰觉得屈辱,这是她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她将头埋在沙发里,忍不住心里酸涩低低的哭泣起来。
祁恒一根烟燃尽,他才走过去,将萧心钰身体翻了过来,这时候他似乎又恢复了温柔,将萧心钰的头发撩开,用指腹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心钰,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我为了你把婚离了,又是给你买衣服首饰,又是帮你报复林沐熙的,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嗯?”
祁恒的手渐渐下移,捏着萧心钰的下巴让她眼睛看向自己,
“你呢,到底对我有没有一点真心,那个鸭子到底哪里好?难不成就是因为他长得和秦川有几分相似,你还真是贱那!”
萧心钰的心事被说中,她眼神有片刻的躲闪,但是下巴被祁恒捏的有点疼,但又她不敢吭声,她知道此时要是和祁恒硬着来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不觉间,眼泪就又流了出来。
祁恒见萧心钰眼里带着恐惧和委屈,嗤笑了一声,
“哭什么,该哭的是我才对,我现在成了带着绿帽的笑话,我们祁氏因为你声誉受损,股票大跌,你现在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