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华说第一句话展昭在墙上,丁兆兰说完展昭直接上了房顶,远远的朝底下喊:“离我远点,我成亲了,但是你们身边那死耗子可以娶。”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瘟猫你给我记着!
脚下没有丝毫犹豫,眨眼的功夫白玉堂就和展昭一起蹲房顶,“我也心有所属了!”
展昭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白玉堂顾全大局的劝说:“你我互相作证,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咱们再斗,不然就防着失身吧。”
这也是他的顾虑,虽说丁月华不一定会这么做,但是她得手他就万劫不复了,于是展昭不情不愿的默认白玉堂的话,没有再拆台。
开封府一众和陷空岛四鼠同时捂脸,无颜面对其他人,丢人啊。
包大人咬牙,“你俩给我滚下来!”
俩人不,更是放下狠话:“不守男德的男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丁月华脸上挂不住了,“我又不会死缠烂打,你们不至于避我如蛇蝎吧?”
展昭和白玉堂频率一致的点头,“至于。”
连最起码的忠诚都给不了爱人,他们有什么资格说爱?
丁月华再不拘小节也是个未嫁的姑娘,被俩恋爱脑气的直接泪奔而去,丁兆兰和丁兆蕙笑容消失。
包大人脸更黑了,“下来道歉!”
拒绝人的方式有那么多种,非要选这种让人难堪的吗?
展昭和白玉堂只肯站在房顶上承认他们说话不中听,但是距离是不变的,“我们年幼无知,还请丁兄见谅。”
包大人顿时感觉血压上来了,“不行,头晕,公孙先生,你扶我进去躺一会儿。”
那之后展昭和白玉堂直接请了长假避嫌,包大人催他们上班,两人理由充足。
展昭认真脸,“公主是我毕生所爱,她生气不要我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包大人一顿,恨恨的被御猫拿捏,“算你厉害!”
白玉堂就一句话,“大人如能助我得偿所愿,我什么都听你的。”
顺便在心里补充解释条款:公主不让的情况除外。
包大人额角爆出青筋,从牙缝里挤出回答:“那你还是歇着吧。”
包大人孤零零的来,孤零零的走,他真的好累。
几个家长对自家任性的熊孩子恨的牙痒痒,偏偏打不过只能听之任之。
丁氏兄弟知道展昭是驸马还过府致歉,展昭记得含光喜欢清静谁都不见……
报备结束,展昭头疼的问妻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你家的?”
大婚那日,汴京人知道他是驸马了,江湖人还不知道呢,隐患不少啊。
含光失笑,“能有什么办法,你还想在衣服上写我是驸马,然后招摇过市吗?”
展昭陷入沉默,含光忽然有不好预感,坐正了看他,“你不会已经这么干了吧?”
怀里一空,展昭的心也跟着空落落的,连忙把人勾回来亲一亲再抱住,不忘解释:“哪能呢,我怕给你丢脸。”
想过,但是没干。
“所以你有办法吗?”
含光抚额,为了自己的脸面也得有,戒指太小不显眼,那就---
“我给你做一块腰牌吧,虽然没什么实际作用,但是它能证明你是公主府的人。”
展昭笑靥如花,“好。”
含光回去就设计图案,材质就选田黄石,图案的话,他不是御猫么,正面画一只中华田园猫,背面画个猫爪,展昭不介意自己的可爱形象,但是不乐意,“怎么没有你?”
这玩意儿有她干什么?
甲方不满意,含光只能重画,白玉堂得知后心酸不已,失意挫败的询问:“公主,难道我就不配拥有一块儿吗?”
猫鼠联盟瓦解,展昭给出独一份的理由,“我是明媒正娶,你有算什么?”
白玉堂给含光抛了个媚眼,“我可以红袖添香。”
很好,猫鼠大战又开始了,含光任他们打生打死,自己淡定的听侍女汇报近况。
敢言翻记录,“您不在家的这些日子齐家来了五次,六姑娘来九次,盛大人来过一次。”
这个盛大人说的是盛纮,盛长柏和盛长枫就直接说排行了。
含光专注笔下的图纸,随口回了句:“再来就说我无能为力,打发走就是了。”
她话音刚落,敢想前来回禀:“公主,六姑娘和齐衡求见。”
含光放下笔,猫鼠不打了,展昭凑过来哄她,“不气不气嗷,你不想见我替你打发。”
含光轻笑,“好,那就看看驸马爷的本事。”
……
前厅
展昭带着敢想和敢言出面待客,旁人规矩的唤了声驸马,明兰怯怯的拉近关系,“四姐夫。”
展昭心情很好的笑笑,“二位请坐。”
明兰暗暗松了口气,这就是有的谈吧?
不等他们开口,展昭先发制人,“你们的来意我清楚了,但是公主只是一名弱女子,改变不了太后娘娘的决定,你们若还当她是亲人就不要难为她。”
好家伙,我们还没道德绑架你呢,被你先绑架了。
明兰心一横,跪在堂下苦苦哀求,“四姐夫,你让我见见四姐姐,我亲自跟她说好不好?”
“你这就没意思了。”展昭时刻准备上墙,不着痕迹的暗示敢想、敢言,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挡在我前面防着她抱大腿?
敢想和敢言嘴角一抽,往前挪了几步,在男女大防这一块儿她们是服驸马爷的。
齐衡心疼的看着明兰,都是他不好,不仅连累心上人,还要她如此卑微。
那日齐衡先找明兰说了退婚的意思,明兰却提出和他一起承担,“难道在元若哥哥眼里我是这么嫌贫爱富的人吗?”
齐衡连忙道:“当然不是,可我---”
明兰打断他的话,“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你不介意我是庶女,我也不会介意你是不是高门,不就是求四姐姐原谅吗?我和你一起去。”
齐衡心中酸胀的厉害,和明兰一起跪在展昭面前,“驸马,当日之事是我对不住公主,合该道歉。”
展昭似笑非笑,“哦,那你早干什么去了?”
齐衡狼狈的别开眼,他能说是怕含光报复才没来吗?
白玉堂这才知道当初含光遭受无妄之灾的根源在这儿,传音入密:“瘟猫,不许原谅他们!”
展昭翻了个白眼,“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