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按住珍珠,同样笑容满面的回敬,“时代不一样了,过去能靠勤劳致富,现在是吃得苦中苦,伺候人上人,高乐姐姐,如果你觉得生活不如意不是你不够努力,应该是有人享了你该享的福,回去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我省下这点儿你也富不了。”
噗嗤---
珍珠没忍住笑出声,赶快拉着含光跑的远远地,谢繁的注意力还停留在那双柔嫩灵活的纤纤玉手上,她要弹琵琶,所以不留指甲,却丝毫不影响修长手指的美感。
这样的手磨损消耗于锅台炉灶才是可惜。
小河边
珍珠捧腹大笑,“姐妹,你看到了吗,高乐气的脸都扭曲了,爽,比我给她一巴掌还爽。”
含光无奈摇头,“说过多少次了让你不要总是生气,生气是百病之源,喊打喊杀只是做做样子,真心不想让你好的人并不会因此收敛。”
珍珠想想刚才的情况又忍不住生气了,忿忿道:“我可没那你份气度。”
谁要得罪她她得马上给自己出气,再说,她都把气出了还能得病?
“你总这样她们才敢打你的脸。”含光要是跟她似的看谁敢过来炸翅儿。
唉,还得是她在她身边守着。
含光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我什么时候受气和丢脸了?”
珍珠都不稀的说她,“那沈奕和李天欣,他妈那么看不上你你忘了?”
他俩干啥了?
哦,含光想起这个人了,她得谢谢沈奕,有需要的时候又给她当挡箭牌又给她挡灾,不需要了自己主动出国,先天前男友圣体,至于李天欣,抱歉,她还是没法把这个人放在眼里。
“她后来又说我不好了吗?”
不应该啊,难道她失手了,沈妈连车间主任夫人不想当了?
珍珠搜索回忆,好像没哦,不然她能不知道?
“那副台呢,给咱俩使绊子的事儿你忘了?”
含光:“他不是贪污进去了吗,什么时候出狱的?”没收财产判了无期,她也没看出来他有越狱的本事啊。
额,也是,话说刘甜甜现在干什么呢?
“还有你前婆婆……算了你不用说了。”立字据的是严殊,给钱的是严殊,母子俩还差点断绝关系。
嘶---
珍珠倒吸一口凉气,细思极恐啊,“你这不显山不露水的,以为你多好欺负,合着得罪你的都遭报应了?”
是啊,所以为什么会有人认为她是包子性格呢?
含光微笑,“冥冥之中苍天有眼,看不得我受委屈,所以替天行道了。”
这只是珍珠知道的,她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命就一条,含光没把握让仇人这辈子报复不到她的时候不会暴露自己做了什么,因此她才会说喊打喊杀只是做做样子。
含光不是小气的人,同事之间发生口角不会随便上升高度,可一旦会影响到她她也不会留情,能一次解决的敌人绝不留到第二次。
比起因果,珍珠还是相信以暴制暴,“万一碰上打你的呢?就算报应会来你自己也受委屈了啊。”
含光怜爱的看着很傻很天真的闺蜜,可曾听过一句话,百因必有果,报应不来还有我,“姐姐再教你一招,你就记住,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
珍珠:???
“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大了,含光扒拉身上戴的首饰一件一件给她数,“耳钉,羊脂玉的,135一对;平安扣,蓝田玉的,300;手镯,祖母绿翡翠的,1500一个,有钱尽管来。”这还只是现在的价格,越往后0越多。
而且这是上辈子闺蜜传授的绝招,她戴的不一定是真的,但鉴定证书和发票肯定是真的,至于为什么人养玉三年,那不得打工赚钱才买得起啊。
珍珠惊的合不拢嘴,赶快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偷听,“好家伙,这么多钱带身上你也不怕被抢?”
就比如她,珍珠眼睛放光,她现在就很想劫富济贫一下,劫含光的富,济她珍珠的贫。
含光微笑提醒,“我劝你冷静,稍不留神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珍珠悻悻假笑,“呵呵,那是得留神。”
含光翻了个白眼,“回去了,在这儿可没烧烤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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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前已经架起火堆,烧烤前工作全部准备完毕,只等领导讲完话就可以开吃,领导们互相谦让,都让年纪最大的台长先。
台长:“对于今天的活动,我就说以下六点……”
这时含光糟心的发现自己丢了一只耳钉,偏偏还是真的那只,倒霉,早知道让珍珠一直傻下去算了。
含光跟珍珠说了句悄悄话回刚才的地方找,珍珠不放心要陪她一起。
含光摇头,“你得留下替我打掩护。”
珍珠给了个期限,“三十分钟,快去快回。”超过这个时间她就喊人。
“好。”
她俩本来就站的靠后,含光离开没让别人发现,除了一直注意她的谢繁。
谢繁看了眼她离开的方向皱眉,天都黑了,她干什么去?
谢繁交代秘书一声跟在身后,轮到他讲话的时候秘书直接做主开吃。
山谷晚上冷,有同事带了酒,既可以御寒又可以应景,肖凌没吃几口打了个寒颤,带酒的同事让他喝一口暖暖身子。
他旁边的女同事瞪他一眼,“出的什么馊主意,小肖还是孩子呢,小孩子哪能喝酒。”
肖凌心里一堵,接过酒瓶咕噜咕噜几口,“李姐,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喝的。”
带酒同事竖大拇指,“这才是爷们儿。”
李姐笑了,“行吧行吧,不管你们了。”
肖凌正想关心含光冷不冷发现她不在篝火边,庄姐身边也没有,她去哪儿了?
肖凌问珍珠,珍珠指指那边河流说含光去找首饰了,他也起身去那里找人。
肖凌看到埋头苦寻的含光二话不说要帮忙,“含光姐,我来帮你。”
含光漫不经心道:“不用麻烦你了,你回去吃饭吧,谢繁在帮我。”
人这么多她都不好从空间别墅拿夜视眼镜,再说了,这么兴师动众她得还多少人情?
喝到肚子里的酒精发挥作用,一股热气烧到心口,直冲天灵,肖凌红着眼问:“为什么谁都可以就我不行?”
几棵树后的谢繁正想说他找到了就听到肖凌的这句话,忽然裹足不前。
含光压制烦躁,“我就当没听到这句话,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肖凌不想再当听话宝宝了,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直站在她身后,只等她一回头就可以看到她,可她根本不会回头,“含光姐,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喜欢你。”
肖凌自顾自诉说情意,从相识到喜欢,谢繁握紧耳钉,一直没听到含光拒绝,他蓦地苦笑,他不怕和任何人争,但她不站在他这一边的话赢也是输,犹豫那么久一定是想答应了吧?
谢繁不想听到那个刺耳的答案,默默离开,也好,他会退回朋友的位置看着她幸福。
含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宝贝耳钉上,根本没听肖凌说什么东西,月光反射一缕银光,她喜出望外的捡起来拍拍土,结果是瓶盖,到底是谁乱扔垃圾?
肖凌发现了含光的不在意,总是这样,她总是看不到他,含光,我要让你的眼里只有我。
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肖凌的本心,小奶狗爆改大狼狗,抓着她的胳膊吻下去---
含光条件反射一手托住他下巴,一手旋臂从肖凌腋下转出,把人往前一推---
扑通---
啊,忘了前面是条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