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潇,谢谢你为我准备这么多惊喜。”他给她的爱,从来都是最拿得出手的。
时锦潇见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怎么还哭了?是对今天的安排不满意吗?那下回我再重新安排。”
温安柠摇头:“不、不是,是太感动了,这是幸福的泪水,谢谢你这么爱我,愿意给足我安全感。”她眸光闪烁,眼中似有感激。
时锦潇碰了碰她的鼻尖,语气宠溺:“傻瓜,我们是夫妻,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只要能让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
别人有的仪式感,她也要有,她值得一切美好的事物。
温安柠张开双臂抱住他,带着浓浓的鼻音:“可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的好,我好怕,怕你有一天会离我而去,怕我对你产生依赖以后,你就会一脚把我踹了。”
许是喝了酒,又或者是他精心准备的这一切让她特别感动,像梦一般,让她觉得很不真实。
曾经她下定决心不再碰感情,更不会对任何人付出真心,可在时锦潇这儿,她又再一次沦陷,心不受控制的爱上他。
可同时她也会患得患失,在爱情面前,她谨小慎微,完全没了平日里那份自信与洒脱。
她的话让时锦潇内心泛起一阵心疼,“傻瓜,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一脚把你踹了?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最后那句话,他声音很低,低到温安柠没听清。
“嗯?你说什么?”温安柠眼神迷离盯着他,明明没喝多少酒,可此时她就是醉了,想跟他亲亲贴贴。
时锦潇见她这副模样,失笑道:“怎么就醉了?平时可不是这个酒量呀。”
温安柠才不管那些,她现在只想在他怀里撒娇。
“时锦潇,怎么办?我爱上你了,好爱好爱你,你不可以不要我啊,你这辈子都要对我好,不可以骗我,不可以找小妖精,更不可以跟我离婚……”
她嘴里不断呢喃着,紧紧抱着他,小手不安分的伸进他的睡袍里,在他胸膛游走,引得他一阵颤栗。
他摁住她的手,声音干哑:“宝宝,手别乱摸了,我会忍不住的。”
可温安柠哪还听得进他的话,酒劲儿上了头,她动作比他还要娴熟。
时锦潇哪里禁得起她这样的挑逗,很快就在她的攻势下被挑起欲望。
他将她打横抱起,目光强势且充满最原始的欲望盯着她。
温安柠眸中含了几分令人把持不住的娇媚,她白皙细嫩的手指放在他胸口上,眼睫轻颤:“为什么要忍呢?我不需要你忍啊,夫妻之间就该坦诚相待。”
她眸光似水,红唇透出诱人的光泽,她突然扭头在他胸膛轻咬一口。
感受到男人身体微微一颤,她笑容格外勾人:“老公,我想要你。”
她难得这么主动一回,令时锦潇很是意外,他甚至有些亢奋,抱着她往房间走,脚步甚是匆忙。
温安柠只听见他说了一句:“待会儿别求饶。”
随后被他轻轻放在床上,他欺身而上……
……
早晨,温安柠被电话铃声吵醒。
时锦潇起身拿起手机出去接听电话,接完电话过来后,他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随后掀开被子躺进去,将她搂进怀中。
她不耐的翻了个身,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她睁开眼,对上时锦潇的黑眸,她往他怀里钻了钻。
时锦潇的手掌在她背上游走,酥酥麻麻的。
“宝宝,睡醒了吗?”他声音轻柔地问。
温安柠依旧是闭着双眼,她摇头:“没有,没睡好,好累。”
他缠着她几乎要到天亮了才睡,这会儿浑身酸痛提不上劲儿。
时锦潇不由笑道:“昨晚不知道是谁一直缠着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依着你。”
温安柠瞪他一眼,气鼓鼓的:“可我也没说要一整晚啊。”真讨厌,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讲武德的臭男人。
他眉眼宠溺,轻抚着她的脸庞,“还记得我们刚同居那时候吗?那时你可不像现在这样。”
温安柠脸一红,拍打着他的手:“哪有?我现在、跟以前不也一样吗?”
“不一样,以前可害羞了,哪像现在,都会主动向我索取了。”他没羞没臊的话,让温安柠耳垂都红了。
“被你占尽便宜,你还调侃我,真讨厌!”
时锦潇眉眼含笑,见她模样羞涩,便也不再打趣她。
“陈书瑶的事,已经调查清楚了。”
温安柠顿时来了精神:“真的吗?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
洛甜接连着好几天都很压抑,尽管白城明一再开导她,说没人怪她,可她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晚上做梦都会被惊醒的程度。
因为内疚的睡不着,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医院看看陈书瑶。
陈书瑶经过这几天的休养,气血已经好了许多。
何静在病房陪着她,见到洛甜来,她脸色立马变得森冷起来。
“你还有脸来?你害得书瑶没了孩子,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她语气憎恶,看洛甜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杀了才甘心。
陈书瑶安抚她:“好了妈,别这样,别吓着人家了。”她给何静挤挤眼,示意她情绪别太激动。
一向性子急躁的洛甜,也不吭声,任由她骂。
何静见她不还口,便也更加嚣张,越来越过分。
“你是不是见书瑶怀了孩子,才看不惯她,所以故意推倒她,孩子没保住,你心里肯定比谁都高兴吧?”
洛甜眼中多了几分抗拒:“不,不是,我不知道她怀孕了,而且我也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够了!你少在这里为自己开脱!你和书瑶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设计好的?”
何静咄咄逼人,一字一句都往洛甜的心口上扎。
“陈太太请不要出口伤人,洛甜心思善良,我相信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白城明知道洛甜来了医院,就连忙从公司赶了过来,但还是来晚了,他在病房外就听见何静指责洛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