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馆后,楚晨将支票交给张道长,低声说道:“张道长,那具僵尸杀害了两条人命,就这么轻易让魏家带走?”
张道长叹了口气,目光深邃:“楚小友,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我何尝不是一样,魏家申请通过了研究僵尸的项目,上面还有金龙麒麟卫照应,我只能帮死者争取一些补偿。”
楚晨没有再问,很多事情不是他一人能够干预,金龙麒麟卫里也有魏家之人,魏家研究僵尸到底想做什么。
医馆里气氛很沉闷,楚晨心里有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
“想你想得我心慌慌,爱你爱得我心痒痒,看你看得我心荡荡,等你等得我心芳芳。”一只蛤蟆边唱边跳,跳到医馆后感觉气氛有点不对,连忙闭上了嘴巴,直接跳到了陶瓷碗里。
楚晨正憋着火呢,听到这段词,直接气不打一处来,他从陶瓷碗里抓住蛤蟆妖,然后用手提起来,用巴掌开始抽打。
“让你浪,让你痒,让你唱,天天让你不学好,我抽死你。”楚晨一巴掌一巴掌抽打起来。
“道爷,饶命啊,道爷,我错了,我再也不唱啦!”
“楚小友,你怎么还养了一只蛤蟆妖。”张道长看着楚晨手里的蛤蟆妖说道。
“张道长,这只蛤蟆妖是我去洛城市遇见的,它在村庄里骗吃骗喝,最后被我抓住,念其没有伤人所以就放过了它,带它回医馆看家。”楚晨对张道长解释道。
“哈哈,这只蛤蟆妖还挺有意思,楚晨,要不然我带回龙鼎观养着吧!”孙典笑呵呵的说道。
“孙典,你喜欢就带走吧。”
“道爷,我错啦,我哪儿也不去,我生是你的蛤蟆,死是你的蛤蟆魂,这辈子我就要跟着道爷,”蛤蟆妖一边哀嚎一边说道。
“孙典,你看这蛤蟆不愿意去啊,还是留在医馆看大门吧。”楚晨把蛤蟆妖丢入了陶瓷碗里。
“谢谢道爷手下留情,以后道爷指哪我打哪。“
“你快闭嘴吧,再不闭嘴就让你去龙鼎观,也许张道长炼丹能用到。”楚晨笑呵呵的看着蛤蟆妖说道
“道爷…,”蛤蟆妖终于闭上了嘴巴。
“楚小友,这次多亏你帮我解僵尸之毒,我和徒儿孙典就不留在此地讨扰了,回到龙鼎观也好把这件事禀告清虚清风两位老祖。”
“张道长客气了,我还没感谢你帮我引荐清虚天师呢,鬼医刀融灵成功张道长也有一份功劳,楚晨铭记在心。”
“哈哈,楚小友客气啦!就此别过,欢迎你常来龙鼎观做客。”
楚晨把张道长和孙典送上车,孙典开着车离开了阴阳医馆。
回到医馆,楚晨对那蛤蟆妖说道:“我看你一天也挺闲,给你找个事做吧,只要做得好,给你找只母蛤蟆,省得你天天发浪。”
“道爷,我虽然是只蛤蟆,可是你也不能这样侮辱我,本蛤蟆也是有追求的,以后一定要娶一个人类妹子当老婆,就要那种胸大屁股大的小姐姐。”
楚晨一拳锤在蛤蟆妖头顶:“给你说正事呢,你天天就会想小姐姐,真想锤死你。
“道爷,别打别打,”请你吩咐,只要不给我找母蛤蟆就行。
“我准备让你收敛妖气,去西郊魏家帮忙探听情报,具体怎么做,彩荷姐会告诉你,以后一天两只鸡,让你吃个够,你觉得怎么样。”
“道爷,彩荷姐太凶啦,我不想跟他合作。”
养鬼葫芦里传楚彩荷姐的声音,“蛤蟆妖,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蛤蟆妖直接躲在楚晨身后,“彩荷姐,开玩笑开玩笑,跟美丽动人的彩荷姐合作,是我蛤蟆妖的荣幸。”
这马屁拍得,让楚晨有些猝不及防,这蛤蟆妖真是个逗比。
晚上彩荷姐带着蛤蟆妖离开了医馆,他们去探听情报了,楚晨来到二楼给阎王爷上了一柱香,然后继续研究蝌蚪文笔记。
根据笔记内容,楚晨了解到,这块骨片记载的内容,应该是一套阵法,阴阳伏魔剑阵,听名字就很霸气,就是不知道威力到底怎么样,只能等楚晨把蝌蚪文全部翻译出来,才能得到完整的内容。
晚上楚晨拿着铃铛挂在医馆大门之上,他今夜准备接诊。
“叮当…叮当…,”门外进来一个女子戴着口罩,手中还推了一个轮椅,轮椅之上坐着一个包裹严实的女子。
戴口罩的女子楚晨认识,正是孙淑怡的闺蜜端木晴。
“楚医生,你快救救孙淑怡,她昏迷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昏迷了,我前几天还去过她家,还帮她改了风水。”
“楚医生,我是昨天去淑怡家才发现她昏迷,送到医院后,医生也检查不出来具体什么疾病,一直在医院输营养液治疗,晚上我才偷偷把淑怡带出来。”
楚晨把孙淑怡推进治疗室,在推孙淑怡的时候,楚晨意外发现,孙淑怡脖子后面有一条血色细线若隐若现。
来到治疗室,楚晨开始替孙淑怡把脉,通过脉象发现孙淑怡身体并无隐疾,扒开孙淑怡的眼睛,发现其眼睛苍白布满黑色血丝,又扒开其后背的衣物,楚晨发现一条血线从后背直接到枕后。
“端木晴,孙淑怡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这是厌胜之术,是一种巫术,她被人操控了。”
“楚医生,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前两天孙淑怡报警,说有一个设计师要害她,经过调查取证那个设计师被逮捕了,其家中搜到了很多违禁品,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
“这件事我大概知道情况,那个设计师在孙淑怡家做了风水局,导致孙淑怡气运衰败。”
“楚医生,厌胜之术有办法医治吗?求求你救救他,淑怡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没有父母,从一个临时演员混成大明星,中间吃了太多苦遭了太多罪。”
“端木晴,我跟孙淑怡也算朋友了,我会想办法救她。”
楚晨用符咒帮助孙淑怡镇住灵魂,用剪刀剪了几丝头发,拿针扎破其手指挤出一些鲜血滴入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