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结束后的三个女生满脸惬意地舔了舔嘴唇,那模样仿佛还沉浸在方才温暖舒适的水中世界里,久久无法自拔。她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身后的容易,却惊讶地发现他此刻已然进入了一种恍若超脱尘世般的贤者时间,整个人显得格外宁静与安详。
就在这时,一阵均匀而细微的小呼噜声传入众人耳中。四人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那个向来心宽体胖、大大咧咧的古月兰竟然不知何时已悄然入睡,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仿佛正在做着一场甜美的梦。
“怎么着,陛下?”唯恐天下不乱的云芬仪笑嘻嘻地开口问道,话语未落,便冷不防地挨了容易轻轻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
“什么怎么着?”容易没好气儿地白了她一眼,接着说道,“一会儿找个厚实点的被子把咱们都包严实喽,然后回屋里舒舒服服睡大觉去!你呢,是打算留下来守着这位睡美人呀,还是跟我们一块儿走?”
容易的这番话让云芬仪不禁陷入沉思。稍作犹豫之后,她果断地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两床厚厚的被子来。其中一床被子被她细心地展开,轻柔地包裹住了王娜和魏筠筠;而另一床,则被她巧妙地分成两半——一半紧紧地裹住了自己,另一半则贴心地裹住了身旁的容易。
一切准备就绪后,四人开始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以免吵醒熟睡中的古月兰。然而,尽管他们已经万般小心,但当房门最终缓缓关闭的那一刹那,屋内突然传来一声惊叫以及重物坠地的声音。原来,古月兰竟被关门时的轻微响动给吓得猛然惊醒,一个翻身便从床上直直地摔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亮了每一个角落。云芬仪早早地回到这间屋子,一眼便瞧见了正坐在床边、用手捂着额头的古月兰。看到她那副狼狈又可爱的模样,云芬仪实在是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哟呵,你这是咋回事啊?怎么撞成这样啦?”面对云芬仪的调侃,古月兰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苦相,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实际上,她所遭受的撞击可不仅仅局限于额头那么简单。就连胸前那对高耸的“大灯”都未能幸免,遭受到了一定程度的软组织损伤。实在难以想象,她究竟是以何种方式将自己撞得如此之惨。不仅如此,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的膝盖处同样有着明显的淤青痕迹。此刻,她正满脸愁容、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两只大大的黑眼圈格外引人注目。只见她用微弱的声音轻声嘟囔抱怨道:“昨晚你到底跑到哪里去啦?我被突然响起的房门声给惊醒之后,一下子就从床上掉到了地上,摔得浑身疼痛难忍。当时我拼命呼喊你的名字,可你却始终没有回应一声。等我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身来,这才发觉原来你根本就不在屋子里。我心里害怕极了,压根儿就不敢踏出房间半步……而且啊,昨晚外面时不时传来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狼嚎声,更是吓得我整晚都心惊胆战,连眼睛都不敢合上一下呢!”她一边低声咕哝着,一边没过多久便又沉沉睡去了。想来应该是云芬仪终于回到了屋内,再加上窗外已然天色大亮,让她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彻底消散,所以才能如此安心入睡吧。面对此情此景,云芬仪又能够说些什么呢?她轻轻地将女子的身躯摆放端正,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其盖上一条薄薄的毯子。然而,即便如此轻柔的动作,女子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看样子当真是困倦到了极点,甚至都有些傻乎乎的了。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轻轻推开,原来是容易走了进来。他刚要开口讲话,便看见云芬仪迅速将食指竖在了唇边,示意他保持安静不要出声。而容易见状,则心领神会地做出了一个大口扒饭的夸张动作。
云芬仪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丝微笑说道:“我真的不饿啦,况且房间里还有好多美味的零食等着我去享用呢。”听到这话,容易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迈步走向床边。
此时的古月兰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熟睡着,然而不知何时,她竟悄悄地把手伸到了毛毯外面,就连上身也裸露在了空气中。容易小心翼翼地靠近床边,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佳人,然后轻柔地将毯子拉过来,仔细地为古月兰盖上,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完成这些之后,容易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就在他即将关上房门的时候,那轻微的关门声响却如同惊雷一般,再次将古月兰从睡梦中惊醒。只见她猛地睁开双眼,身子瞬间弹起,作势就要从床上一跃而下。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云芬仪眼疾手快,迅速伸手一把抱住了古月兰,同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总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会摔得那么惨了!原来你就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一有风吹草动就能蹦得老高!”
古月兰一脸茫然,结结巴巴地问道:“我……这……刚才是谁来过了?”云芬仪强忍着笑意回答道:“是容易呀!人家不仅来看了你,还贴心地帮你把被子掖好了呢!”古月兰闻言顿时脸色绯红,双手紧紧揪住胸前的毛毯,惊慌失措地叫道:“哎呀,那岂不是我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云芬仪见状调皮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没错哦,不过你别担心啦,昨晚咱们三个可是把他给‘榨干’了,估计这会儿他还处于‘贤者时间’呢,对女人暂时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听完这番话,古月兰羞得无地自容,赶紧抓起毛毯蒙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像一只毛毛虫似的在床上打起滚来,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哀怨的嚎叫声:“呜呜呜,这下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