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绝不还价,容易才不相信。
他无力的挥挥手:“算了吧,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们家几万斤菠萝我不是吃不下,我只是没想好怎么用它而已。
我总不能买来看着它坏掉对不对?”
容易背着手在前面走,脑海中迸发出各种想法,让她很是无奈的掏出手机,又放了回去。
接着摇了摇头,站住,回身。
“你们平时菠萝都是怎么处理的?我是说那些经销商!”
“我们属于供货商,而且菠萝丰收,他们压价会很低,只不过今年更低而已。
再加上去年价格高,我阿爸就弄了一百来亩菠萝田,谁知今年产量这么高。”
耿白棉叹息道。
“菠萝十多天就会熟透,不卖的话就容易烂在地里,所以,我们等不起!
谢老师说你是临凡的神仙,求你帮帮我们!”
“临凡的神仙?谢永生可真看得起我!”
容易自嘲的笑了笑。
他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拨了出去:“小云,明天让你哥分你一支全能点的团队过来山南郡红河州屏边县白山村一趟……我想你了,昨晚都没人抱着,我一晚上都没睡着……唧唧呱唧唧呱!”
容易诉苦结束,终于挂上电话对上耿白棉那双似笑非笑的大眼睛。
“原来谢老师说得你睡觉必须有抱枕是真的呀!”
“嗯,没错!其实也不是睡不着,困了还是能睡着的,只不过睡眠质量不咋地而已!”容易低声申辩,“这是过度用脑的后遗症,所以我才想着自己出门放空一下大脑,免得过载之后爆了!”
他做了一个脑壳爆破的动作,那苦着脸的表情瞬间逗乐了同样一脸纠结的耿白棉。
接着,又一个电话拨了出去:“白格,我容易!”
“老板?老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个事现在还保密,所以别大嘴巴的给我说出去,听到没?”
“老板,我嘴很严的!”
“贝加尔废物利用实验室里有没有把果皮清洁剂那个项目弄出来?”
“已经弄出来了,而且也已经有了完备的生产线,只不过你也知道,俄联邦这边水果太贵,弄这个不赚钱!”
“果酒,水果罐头,皮屑饲料生产线有没有?”
“老板,那些都早就研究出来了,还是那句话,俄联邦这边水果太贵,不合算!”
听着白格在那边絮絮叨叨诉苦,容易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道:
“带上我刚刚说的那些设备,嗯,果酒的就给我来几套家用设备就好,其他的设备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给我运过来,海关那边去找我山河叔,你有他电话对吧?”
“也就是说……我可以回国了?可是伊娃她……”
“我给你发个位置,麻溜的!”
容易说完就把电话挂断,接着又看向耿白棉:“既然老谢说你的能力不下于我们家纪蓦然,那给你个任务,你明天去给我建厂子吧,包地,盖出围墙,这是白格的电话,你跟他联系相关事宜就好!
你只有三天时间!”
“那钱……”
“这是我的副卡,上限一千万,我想这种小项目,花不了几十万吧?
没有密码,随便刷!”
容易说完,又给自己的银行助力打了个电话,告知开通副卡的消息。
“你,你……”
耿白棉自认为在蓟京政法大学见过不少世家子弟,似乎没有一人像容易这样自信又从容的。
过了好一会儿,天光大亮,她才把情绪稳定住。
容易看着她看自己的表情,纠结,挣扎,全都写在了脸上。
他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头,轻声说:“别怕,有我!”
“可是,菠萝已经开始成熟,熟透了就……”
“县城有冷库出租吗?全租下来,然后挑好的都给我存进去,这种熟透的我准备拿来酿酒!
记住,你只有三天时间来证明你的价值!”
……
回家后,容易回屋补眠,一直到下午醒来才发现屋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事儿整得!
他不知道的是,耿白棉上午就坐车去了县里,租下几乎所有冷库,让父母和妹妹将家里所有熟果中不好的挑出来,将好的全部存进冷库。
接着她又马不停蹄的跟白格联系,将他的需求全部记下,又找县委租地雇人建厂,一直忙到半夜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洗了个热水澡后,身上清爽了一点的耿白棉随便吃了点东西,订好闹钟,就准备去妹妹屋睡觉。
走过容易门口的时候,她听到里面翻来覆去的声音,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
“谁?”容易压根儿就没睡着,现在也是后悔为啥自己没事找事到处跑什么?
“我,白棉!”
“哦,我没事,你出去吧!”容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仰头看过来,“别过来,我习惯裸睡!”
“真巧,我也是!”
借着窗外的月光,容易一眼不眨的看着她卸下全身“装备”,只穿了个胖次,故作轻松的躺到他的身边。
“你……你这样,我……我……”
“什么你你我我的,趁我还……”
“你出去吧,为了这么点事儿不值得!”容易往后缩了缩,全程没有碰耿白棉的意思,却没想到会被人从身后抱住。
“我,我不后悔!”
“可是,我……我给不了你名分!”
“我不求未来,只求当下!”
“你真是太傻了!”
女生主动,容易自然来者不拒,可现在却是时间地点都不合适,所以他忍着身上膨出的器官,将女生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她,轻声说:
“睡吧!”
“你,你不要了我?”
耿白棉自然感受到了容易身上那个滚烫的器官顶着自己股沟,整个身体似乎都贴合在了自己的背后,脖子下面那只手覆盖着自己胸口,另一只则圈在自己小腹的位置将自己固定。
其他就没有什么多余动作了。
只是单纯抱着她睡觉而已。
“这里不合适!睡吧,晚安!”
这种情况耿白棉哪睡得着?
可是身后的家伙把头埋在她的肩头,已经呼吸平稳,紧接着便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小呼噜音。
“这都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