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容易挑挑眉,“我的每一笔买卖都有据可查,每年我都会上缴一大笔税金,而且我还解决了许多社会不稳定因素,以及上万人的工作温饱问题。
就你,也来查我?你配吗?”
“资金来源不明……”
“那是针对公职人员的,我可不是什么公职人员!”
容易摊摊手,一语道破对方的想法:
“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钱怎么来的吗?
我能用三年时间完成原始积累,让有些人眼红了呗?”
“我们没有这个意思,我……”
“告诉你也无所谓,我那些钱都是赌球赌来得,并且我也不是在国内赌球,我是在国外赌球所得,你别告诉我这也违法?”
“你一个孩子哪来的这么多资金赌球?谁带你去的?”
“那关你屁事呢?”容易轻声道,“而且你确定你这把枪惹得起我?”
容易在回去上课后越想越不对劲,终于想起这个叫萧然的家伙是谁。
前世的这个时候这家伙也到滨海来过,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在在滨海石大上班的同学们秀了一波优越性,在回程的时候被人杀了。
具体什么事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丁叔,这位萧叔叔也是我爸的同学吧,他来这儿没组织同学会?”
“组织了,这周周末,在龙镜湖公园那边的啥来着……”
“盛唐天星私房菜,就一小二层,不过接待的都是熟客,等闲富豪也订不到餐啊,不知萧叔叔是怎么订到的?”
“这……”
“我打电话问问!”
容易走到丁兆民跟前,按了免提拨了个号过去。
“喂,你好,这里是盛唐天星药膳,请问您几位用餐,报一下名字!”
“让杨乐乐接电话!我是容易!”
杨乐乐是杨天星大儿子杨明非的次子,小名乐乐,今年也二十五六了,自从杨天星过来认了亲,接回家,就跟差不多同龄人的王平安还有符泽玩的比较好。
但这家伙是个胖子,还专门学了个厨师证,聊了聊去,觉得哥几个都有自己的产业,就他没有,便开了个私房菜,也是挂在平安餐饮上的,平时也就接待个朋友,从不对外开放。
至于赚钱……哪有吃饭不给钱的?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不过大家都是看着给,三千五千不嫌多,三十五十不嫌少。
“喂,小易,我杨胖儿!”
“我就想问问萧然怎么定的桌?你那一桌要多少钱?”
“哎?我看不是国尧叔订的桌吗?难不成搞错了?!”
“不是我爸定的,所以你给我报个市价,该多少就多少,别给人家省钱,人家一郡府大秘还差你那仨瓜俩枣的!”
容易的话阴阳怪气,十个人都听出他这是找茬呢。
那边算着账,容易悄悄问丁兆民:“丁叔,都谁去啊?”
“我和你阿姨,你们杨老师算是我们师弟,他一家子;你小张阿姨跟张悦,你苏叔一家子,孙叔一家子,你爸一家子,加上他。
一共二十来口人吧,不过我们本来订的是龙镜湖休闲餐厅,不知道他为啥又改成私房菜了。”
“我本来以为是国尧叔订桌,就给免了餐费了,现在算了算,加上那六支啸鹰,五万吧,成本价!”
“我让你报市价你听不懂还是咋滴?”
“二十万!”
“二十万?你这是敲诈!”萧然突然吓得跳了起来。
容易挂了电话,平静的说:“这个价还真不是敲诈,不信你可以去查!
这二十万里有两万是餐费和包间费!他刚刚报五万的时候说得就是这个成本价,两万餐费包间费,三万酒钱。
不过那三万酒钱是美联邦的价格,甚至三万他都说少了。
今年美元汇率1:8.35对吧,一支啸鹰在美联邦价格是500美金,这是美联邦的售价。
它运过来得有关税吧?还有损耗吧?这些你都可以去查,喝不起就别点那么贵的酒啊。
啸鹰在美联邦可是膜拜酒,你懂什么叫膜拜酒吗,产量少,还特有名的酒!
啊,又让我想到一个赚钱的妙招!”
容易说完,拿出自己的全球通。
“玛丽!”
“殿下?您有什么指示?”
“前段时间托你买的啸鹰口感不错,所以他们之后生产的啸鹰我都要了,在波尔多地区给我买个酒庄专门存酒,当然,大一点的庄园更好,我准备存不少酒!”
“您说,我派法兰西籍的妹子阿妮塔去办这件事,我现在还在香江呢!”
“那你记一下!”
“oK!”
“啸鹰1992,有多少要多少,甚至被买走的,我们也可以收购回来!还有木桐1945,白马酒庄1947,heidsieck1907,拉菲古堡1869,拉菲1787,玛歌1787,还有罗曼尼康帝1945!”
“殿下,里面大部分都是法系酒,阿妮塔绝对能胜任这项工作,美系的让萨拉去做,不过heidsieck1907是什么酒,这个没听过!”
“这是一战的时候,也就是1916年法兰西送往俄圣彼得堡的一支沉船上的酒,在运送中途被德舰艇击沉,使它们在芬兰湾的冰冷海水中尘封了将近八十年之久,派支打捞船队去给我全捞上来,让彼得带队去监管,打捞上来的每一支都是我的!”
“那……我可以申请品尝一支吗?”
“当然,反正拍的话拍价也就27万美金一支而已!”
“啊?这么贵?!”
“玛丽,我们不缺钱的好吗?”
“殿下,您真的不考虑让我侍寝吗?”
“就这样,剩下的回家再聊!”
“再见,殿下!”
容易放下电话,看着校长室目瞪口呆的几人,拍了拍巴掌才把他们惊醒。
“英语highness这个词翻译过来应该是殿下的意思吧?”萧然回头问丁兆民,丁兆民点点头。
“容易,你能解释下这个外国女子为何会称呼你为殿下吗?”
“关你屁事?你还是想一想怎么付那二十万吧!”
“那我不订那家了成吗?”
“成啊,不过既然你已经通知开同学会,还是拿我爸的名义开的,所以便改为由我爸请客吧,但不请你!
如果你来吃,请把自己的账付了!”
“一万而已,我吃的起!”
“我爸聚会我不得录个像?
一切以你吃的喝的东西算价格,不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