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坐在审讯室,看着坐在对面冲自己冷笑的海玉荷,起身上前,来到她面前,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直接打肿。
“白眼狼!”
接着第二巴掌打到了她另一边的脸上。
“没良心!”
第三巴掌继续扇下。
“忘恩负义!”
第四巴掌却被人拦下,可他嘴里的词却还是说了出来。
“恩将仇报!”
说完,容易对门外的方芊芊勾勾手,然后对被冷莲花挡在身后的海玉荷说:
“想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吗?满足你!
芊芊,去海明珠的学校,把她的还有海笑笑的五福佩拿回来。
就说……我被她们姐姐背刺,深陷警局,救不了她们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恶毒?”
“对啊,我本来就是这种人啊,漠视生命,杀人如麻,还有什么词,你随便说!
芊芊姐,快去快回,如果对方不给,就把玉佩击碎!”
“是,主人!”
芊芊要走,等闲警察拦不住她,更何况在羊城警局可是容易的主场,谁会去拦容易的随从呢?
“好吧,冷姐姐,我承认那天晚上我说过灌醉柴少帆然后沉海的话,不过事实证明,海家的保镖跟海福临一样没种,不是吗?
哪怕我过了十四岁,你们也没理由因为我说得话而判我罪吧?
更何况……我还没过十三岁生日!”
容易走上前,跟冷莲花比了比,好吧,自己比冷莲花还要矮一点。
说完后,他又走过去跟海玉荷说:“也就是我好久没见我冷姐姐了,要不我今天下午就回滨海,让你们求告无门,等死吧!”
说完,上前嬉皮笑脸挽住冷莲花的胳膊,对门口的警员打了个招呼,就进了陈亮的办公室。
在陈亮办公室,容易倒是更加随意的从隐藏在一堆档案本的杂物堆里拖出一个小冰箱,拿出其中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冰阔落。
“哈——还得是我们陈队,懂我啊!”
“容易,你说你就不能长点心?不能看着人家漂亮就跟人说这么多有的没的,小心祸从口出。”
“这不就是现在没那功能嘛!
你说我要像亮哥你这种老男人,天天被嫂子榨得干干的,哪有心情去外面勾搭小美女?
再说,这海家的丫头谁知道她会是个恋爱脑呢?
不过——今天带几个人跟我去趟宝安县吧!”
“咋?有案子?”
容易摇摇头,回答:“不知道啊,这不是猜有案子么?
记得穿上防弹衣,子弹上膛,否则小空间格斗,我怕你被人杀了!”
“这么牛?悍匪?”
“就一傻子!被人当了刀罢了!”
容易说完,又打开冰箱,找了个包裹将里面的冰可乐都装好,然后在大厅冲所有人挥挥手,进了局长办公室。
“温叔,我来看你啦!”
“你小子,不给我惹麻烦我就心满意足了,还来看我,说吧,有啥事儿?”
“我想叫大熊哥,亮哥还有冷姐姐陪我出去玩,成不?”
“好处!”
“温叔,像您这么嫉恶如仇的人也要好处实在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容易,不得不说,你上次捐的防弹衣帮我们挡了好几次死劫,弟兄们都很感谢你,但随着你年龄的增长,我觉得你有必要空置一下自己的杀性……”
“温叔,那个柴少帆的死跟我真没关系!
嗯哼?怒了!
本来还想送个好处给几个哥哥姐姐,现在我不带你们玩了,我自己玩又不是玩不转!”
容易说完,将冰可乐往地上一扔,扭头就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被温局搂了回来。
“别别别,你说你小子,年纪不大,气性不小!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哼╯^╰……”
容易扭头看向一边,就被温世军墙上贴的图片吸引看了过去。
“咋,又看上啥了?”
“没啥!其实这事很简单,我前几天在海福临商务会所看到两个将死之人,其中一个有的救,另一个十死无生!”
“在哪?”
“不说了嘛,宝安县!”
容易说完,温世军就用内线电话将自家表侄熊壮壮,还有陈亮跟冷莲花叫了过来。
“你们带点人,跟容易出去一趟!便衣!”
“是!温局!”
陈亮说完,抓起地上装可乐的袋子,拖着容易就走了出去。
“那谁,小白,去买两箱可乐放法医那边冷藏,回头容易来了记得拿给他。”
“是,温局!”
……
宝安县,海滨公寓一楼大厅。
“走吧,我请客!”
容易在前台问:“有没有空房?”
“……二少?你怎么在这?”
好吧,这个家伙23号晚上见过,可是他叫啥来着?
“二少,我是欧阳毅啊!”
“啊,欧阳叔叔,不好意思,我没记住!”
“二少,我姓欧,名阳毅!”
“对不起对不起,那啥,欧叔,这是你家产业?”
“对,我家跟二少的产业有重复,好在二少没在宝安县开店,否则……哈哈,说这个干嘛?不知道二少来有什么事?”
“你看那边,那个美女看到没?”容易指了指冷莲花。
“看,看到了,冷艳动人!极品啊!”
“今晚把她和我安排在一间房,其他这帮子都放四人间就行!”
“你们这是……”
“不该问的别问,免得惹祸上身!”
容易拍了拍对方的肩头,拿过出租本,指了指:“就这间给我就行!”
“可是……”
“嗯?”
晚上,容易洗过澡,没进自己的被子,而是习惯性钻进冷莲花的被窝,一摸,人哪?
我那么大个儿冷美人儿跑哪去了?
“你在干嘛?”
对面床上传来冷莲花的声音,容易掀开被子走了过去,丝滑进入,手按在她的腰间。
“冷莲花警官,你能给我解释下你腰上的这个疤是怎么回事吗?”
“那个……是……”
原本想要呵斥的容易的冷莲花被他一抱,再被那阴阳怪气的问话一质问,顿时像个鸵鸟一般支吾起来。
“我记得我给你两瓶去疤膏来着,你是没想着还是就没打算用?”
“我……你嫌我身上有伤……”
“我嫌你我能晚上抱你睡觉?说,你到底咋想的?”
“我……忙忘了!对不起!”
“哼……有一个算一个,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