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嗷嗷叫”的小狗子,云梦娇一时也有些麻爪,如果此时不管它,那一中午足够邻居们找上门来了。
“走吧,我们去蹭个饭!”
话说,容国尧这个长途司机几乎每天都是在出差或者在等待出差,易夏夏在家倒也不寂寞,原因就是对门那一屋子的女孩。
刚开始易夏夏并没有多想,因为里面的符小云是符泽的妹妹,王娜是容妃的同学,纪蓦然是容国尧干哥哥纪海的女儿。
可是杨若希呢?
如果说杨若希也是容妃的同学,那时不常过来蹭饭的云梦娇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女孩是看上了她家的臭小子。
如果不是纪蓦然那次的痛哭流涕,她肯定一直都蒙在鼓里。
直到94年她过生日,儿子老子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在家的时候,一群女孩儿都跪在她的跟前称她太后娘娘,他才知道,这帮子女孩都是自家臭崽不知何时笼络在身边的妃子?!
妃子!
一想起这个词,易夏夏就恨得牙痒痒。
出自书香门第的她原本也该有个美好的未来,可那个时候读书算什么?
父亲堂堂抗大一中的校长都被打进牛棚,身为干部的母亲就更加为难,别家出一个去上山下乡,她家姐弟三个就都得去。
如果不是容国尧是父亲的学生,如果不是容老太是烈属,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的未来会不会像许许多多深陷村中的女同学那么悲惨。
思想传统的她原本想要逼容易只留下一个女孩,可是伤春悲秋的她又被这几个女孩的亲身遭遇惋惜的泪流不止。
算了,只要臭宝养得起,随他去吧。
正想着,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太后,皇上还没放学呢?!”
云梦娇的声音让易夏夏莞尔,轻轻用手拍了她胳膊一下,就被她身后的女孩吸引。
“娘娘,这是皇上的新宠妃,芊芊!芊芊姐,这是容易的母亲易夏夏女士。”
“阿,阿姨好!”
“你好,你好,你是娇娇的同学?!”
“不,我不是!”
“那……你是容易从哪骗来的?!”
芊芊想了想,总觉得这事儿说不得,就把目光看向云梦娇。
云梦娇想了想回答:“芊芊姐跟他师兄原本是一个走私犯请的保镖,这不容易掺了一腿将走私犯送进去了么,这师兄妹也就无家可归了。
容易好武,他之前在周家试过西四哥,也就是芊芊姐的师兄的功夫,发现自己打不过,便将他们师兄妹留在了身边。
至于芊芊怎么成了宠妃这事儿,奴家觉得太后娘娘应该去审问皇上不是?!”
“芊芊姓什么?”
“我,我姓方!”芊芊拿出身份证,给二人看了看。
二人倒是都没想过这丫头之前是黑户的事,甚至西四都是黑户。
这是容易找了纪海,查到了二人老家,才确定了他们的姓氏的。
身份证是新办的。
“容易为啥要掺一脚走私犯的事呢?”
“那不是……他关系不错的冷姐姐被走私犯的女儿划拉了一刀么,他就跟人杠上了,找了姑父的朋友,一棍子把人遣送回国!”
容易跟羊城警局那边关系好,易夏夏倒是知道,可是关于这个冷姐姐,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个冷姐姐是……”
“羊城警局刑侦四队队长,冷莲花。
听说曾经是二哥的学妹来着。”
“那年纪呢?!”
云梦娇咧咧嘴,叹了口气回答:“回太后娘娘,奴家不知道啊!”
易夏夏的目光又看向芊芊,芊芊仔细想了想,才说:
“19岁!身份证上应该不是,但她的骨龄最多19岁!
她很强,格斗能力应该在我之上,我和苏安然两个人跟她打,哪怕她被划了一刀,我们也是平手收尾。”
“那苏安然又是……”
“走私犯苏诺的女儿!”
易夏夏终究还是脸上露出了不喜,却还是问道:“这个苏安然跟你们不是一块的吧?”
“她被容易打晕送警局去了!”芊芊未等云梦娇回答就直接说了出来。
好吧!
易夏夏如是想,自家臭小子一般不会跟女孩动手,所以这样看来,这个苏安然应该不在他后宫范围,如此她便放心了。
“那你们过来这是……”
“蹭饭!”云梦娇说完,就把身后的狗子提出来塞进易夏夏怀中,“今天就让妾身露一手,太后您就和芊芊姐先去歇着吧!”
“你这丫头还会做饭?!”易夏夏惊喜得问。
云梦娇嘚瑟道:“太后娘娘,这不就是为了给自己多个加分项,免得被皇上扔进后宫嘛!”
中午,一众女孩看着客厅色香味俱全的满桌子菜,又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还有在她旁边不停吞咽口水的芊芊,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回来了?快洗洗手吃饭吧!”
待一众女孩坐下,易夏夏才发现屋里少了个主角。
“容易呢,小云?”
“容易……放学让人接走了!”符小云支支吾吾的说出来,又着重指出:“他说他去给叔叔选父亲节礼物去了!”
从92年开始,容易就开始给父母还有奶奶过父亲节母亲节,经常会买一些实用的小礼品作为节日惊喜,连带的,身边人也都过了起来。
像符小云王娜这种孤儿,就把对父母的思念寄托到了容国尧还有易夏夏身上,云梦娇是第一次听说,纪蓦然通常都是过节回家。
如今,突然听到符小云说起,易夏夏才想起,今年母亲节容易说和父亲节一起过的事。
“哦,好,吃饭吧!”
云梦娇下午没课,索性也没打算回去。
至于狗子,在易夏夏喂了羊奶粉后,很快就呼呼睡去。
接着,易夏夏又把之前家里养狗时的东西给云梦娇找了出来。
然后她就上班去了。
容易出去逛完回家,先是几个房间看了看,还好,母亲不在,几个女孩下午上课,自己下午也没想去上课,便脱衣去了洗漱室擦了擦身上后,上了床。
床上有两个身影,看不出是谁,既然在自己床上,就说明是自家女孩。
没什么值得避讳的!
所以当容易的手伸进衣服,云梦娇突然就醒了,刚想挣扎就听到耳边传来芊芊的声音:“是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