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看，暗恋我哦，还要看我健身拍的照片，一些记录罢了妹妹，一些小小的记录，没有刻意炫耀哦，可没有。”嘴上没骄傲，沈睿林得意的嘴角都快歪到耳根了。
“我是说我的照片，之前你们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拍这么多？”
解清酒都没好意思说，是偷拍这么多。几乎都是连拍，有的还被裁成了大头照，太变态了。
“不要乱看别人的相册，不礼貌。”他赶紧把手机从解清酒手里拿过来，“我还是发你手机上，你自己慢慢挑吧，”
说完他也没放开她，而环着解清酒就开始哐哐哐发照片。
“你就不能放开我再发！”
人被他勒在怀里，虽然解清酒穿挺厚的，但是能感觉他身上的热气。
“影响我网速了妹妹！别乱动。”他说的义正言辞。
“清酒挑完好看的也发我们点。”几个小护士都很羡慕解清酒能和自己哥哥的感情这么好，感觉就是兄妹间的打闹。
只是乔宥齐的脸色都黑透了，靠深呼吸去压制自己的脾气。
传完照片沈睿林才放手，解清酒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动手推了他一把。
“下次有点边界感，还有，把我的照片都删了！”
“我——”
“不是自拍的都删了，听见没有！”解清酒伸着手指指挥他。
“别这样妹妹，有几张特别好看，偷拍神态才自然呢，而且哥专业学摄影的，可出片了。”
“那你不发我！”
“那不是怕被你发现偷拍你了吗，”他眼神四处瞟，有种知错但是不改的味道。
“把好看的发我，其他的删了，回头检查你手机哦！”解清酒要挟。
沈睿林歪嘴不服：“只有我女朋友才有权检查我手机~”
“我自己的照片我自己有肖像权，我也有权力检查你删没删。”
“就不就不，”沈睿林伸个大脸讨打。
“我——”扇他都怕把他扇高兴了，解清酒白了他一眼，“忙完再来监督你删照片。”
等她注意到乔宥齐的时候，乔宥齐已经因为生气但是不好发作，快把自己气背过气去了。
“不好意思，你等我拿一下笔记本，这样更方便看ppt。”
“不用和我说不好意思。”他依然和风细雨，坐在沙发上仰头看解清酒，好像是个等待等待抚摸的大狗狗。
沈睿林坐在旁边都快笑背过去了，看他要气炸了但是又不敢惹解清酒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之前耀武扬威的一个暴怒狂，现在怕人家不理自己，也得开始装了，果然在身边的时候不珍惜，不在身边了又怕失去。
解清酒拿来笔记本，一打开里面全是各种打开还没关闭的文件，各种定价，市场调研，产品对比，营销重点，光看着都感觉笔记本都要过劳了。
“为什么这是都是你自己做？你身体好了吗就忙这么多？”
“本来还没赚钱，人工成本还是要控制的。”
“缺钱我给你啊，或者你招人就可以，美术馆发工资，你把人挂在美术馆就可以了。”
“这样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我心甘情愿，你是来养身体的，不是来工作的，要多少钱，我都给。”
只要她坐在身边，就很难克制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只想抱抱她，乔宥齐真的想告诉她，自己想抱她。
看他为难的坐立难安的样子，解清酒以为他又开始躯体化了。
“你没事吧？不舒服吗，我可以一会再说。”
“我没事，”他搓搓手，握拳放到了膝盖上，克制自己想抱她的冲动。
不敢想象自己要是能抱住她，能闻闻她身上的味道，该会是多么幸福。
之前她喝酒后车上闹自己的视频，自己都要看包浆了。
你快说你快说，你要不要给我买表！你对着镜头说~
男人宝贵的第一次哦，都被我睡走了~
现在手表还戴在她的手腕上，但是她再也不会和自己这么说话了，现在她和自己礼貌，客气，疏离。
她甚至不想恨自己了，自己连道歉的机会，都被她剥夺。
“怎么了？”解清酒在他面前挥手，“确定没事吗？”
“没，没事……”他苦笑，“只是看见手表，想到之前了，以前你刚到我身边的时候，也不会这么客气，一直牙尖嘴利想。现在你太客气了，我有点不适应。”
解清酒依然礼貌，“因为你是我最大的甲方，肯定要客气的。”
“没有别的关系吗？”
“没有了乔宥齐，如果你还想画，依然可以继续用我的肖像，仅此而已。”
“好，”他咽了咽口水，继续克制。
两个人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最后还是解清酒打破了僵局，“你不把ppt传过来，我们要一直对着屏幕干看吗？”
“哦好。”
他终于缓过神来，赶紧把ppt传到笔记本上，两人开始沟通流程。
“请这么多人啊，这些人我都不认识……”解清酒有点尴尬，看来上层社会也不是那么好闯进去的，乔宥齐能帮自己自己请来，自己都不一定能接的住。
“没关系，我先让他们认识你，正式开业之前，我会先举办一场画展，主题就是为你画的那些画，而且会进行拍卖拍卖的钱都给你。”
解清酒有点尴尬，让一群人围着自己的画像看，想想也很尴尬。
“没几幅吧？”
“我现在画了很多了，你要看看吗？”
“我……”
其实想看，但是想到他天天在那画自己，又觉得很怪异，又不想看，谁知道他到底画了啥。
“没事，你看一下，不想被展出的，都不会被展出。”
都不想……她在心里吐槽，但是也知道，这确实是一举成名的最好机会，面子什么的，太虚无缥缈。
“你要是觉得有艺术性的都可以展出来，没关系的。”
“好，那我们把ppt看完，我就给你看画好吗？”
“好，”解清酒也点点头，他确实是用心了，因为解清酒看人物介绍，他还请了很多商界的老板，他最看不上的那种人。
“我还画了好多画~”沈睿林在不远处一面看照片，一面面目扭曲地学乔宥齐说话，“我还拍了好多照呢，我也能办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