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堂主,还有一件事,当时徐老神医也曾为我爷爷诊治,但效果甚微,甚至差点让我爷爷丧命。最后是那个姓秦的出手,才将我爷爷救了回来!换句话说,那个姓秦的医术,似乎比徐老神医还要高明!如果说姓秦的是徐老神医的弟子,那弟子比师父的医术还高明,这现实吗?”胡天赐说道。
马季超沉吟片刻,缓缓道:“徒弟比师父医术高,是有可能的。只是,发生在老徐和那个姓秦的身上,就不太现实。因为老徐号称江南第一神医,他收的弟子,在医术上断然不可能超过他!由此,那只能说明一点,那姓秦的并非老徐的弟子,而且,他本来就会医术,甚至,医术比老徐还要高明一些!”
胡天赐骇然道:“那……马堂主,依你之见,那个姓秦的到底是什么人?”
马季超摇摇头道:“我弄不清,信息太少了。”
“马堂主,我再给你提供个信息吧。秦川的老婆,哦,也就是他的前妻,跟我……走得挺近,她告诉我一些关于秦川的情况。”胡天赐道。
“哦?那他前妻怎么说?”
“他前妻说,秦川在入赘徐家之前,就是个乞丐,会点招摇撞骗的民间偏方。”
“什么?乞丐?”马季超惊讶道。
“对。”胡天赐点头道:“反正他前妻是这么说的。”
“这不对啊。姓秦的既然是个乞丐,他怎么会我玄医堂的医术?还有,既然那小子是乞丐,徐家怎么会招他入赘?”马季超想到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胡天赐道:“据他前妻说,是因为她爷爷的强行安排。她爷爷在世时,和秦川的师父,也就是一个老叫花子是好朋友,于是就安排了这个婚姻。”
“还有一个老叫花子?那个老叫花子又是什么情况?”马季超满脸狐疑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前妻说,那个老叫花子,邋里邋遢的,没有正形,让人看着就犯恶心,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马季超闻言,背着手,来回踱步,沉思着。隐隐的……他感觉那个老叫花子不简单,很有可能是玄医堂的一个老中医!毕竟,华夏玄医堂那么多,有很多堂内老医师出去行医,还有出去历练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
综合以上所有信息,马季超得出一个结论——秦川根本不是徐老神医的弟子,而是一个神秘老叫花子的传人!而那个老叫花子,很有可能是其他省玄医堂的高人!那么也就是说,秦川就是“过江龙”了!
想到这里,马季超阴沉地笑了。不得不说,马季超还是很聪明的,他已经隐隐猜出秦川来历不凡,且那个老乞丐很不简单,可是,他却永远猜不出,那老乞丐和小乞丐,乃是玄医门的一二号人物!
“马堂主,您有什么猜测?跟我分享一下?”胡天赐对秦川也很好奇,问道。
马季超神秘笑道:“其实,我已经弄清他的身份了。”
“请说。”胡天赐道。
“我猜测,那个老乞丐,很有可能是我玄医堂……当然是其他省玄医堂的一位高人,而秦川就是他的传人。”马季超淡淡说道。
“那为啥是乞丐呢?”
“这很好理解,我们玄医堂的一些老中医会出门行医,也有可能为了历练,全国跑。”马季超道。
“原来如此!”胡天赐道:“那马堂主,依你看,这秦川算不算一个牛逼闪闪的人物呢?”
胡天赐很担心秦川是什么大人物,他若动他,会惹麻烦。
而马季超则是冷笑道:“这小子医术虽然不错,但你也说了,他只是个赘婿,还被各种欺压,也没人为他出头,这说明他只是自己医术很不错,但背景很垃圾!所以,不足为虑!”
听到这话,胡天赐松了一口气,眼神里泛着阴沉,只要没有背景,那就好说了!
“哦?那就太好了。只要没有太厉害的背景,我就好出手了。”胡天赐阴森道。
“哦?胡少,听你意思,你要对付他?”马季超看着胡天赐道。
“是的。我要对付他!”胡天赐阴沉道。
“他不救了你爷爷吗?你为何……?”马季超不解地问。
“马堂主,您有所不知,他虽然救了我爷爷,但还有夺……哦,深仇大恨!”胡天赐没好意思说是夺妻之恨。
“什么大恨?”
“暂时不便相告。”
“哦,那行,那咱们目标一致了。”马季超笑道。
“哦?马堂主,你也想对付他?”胡天赐连忙道。
马季超看着他,阴沉笑道:“不错,这小子太狂了,我和苏堂主都想给他一点教训!”
胡天赐当即笑道:“太好了,咱们是同一战线的了!”
“哈哈哈……”马季超大笑,“行了,我来为你抓药。”
“好。”
马季超拿着药方,径直去抓药。他看着药方,嘴里轻轻嘀咕:“这小子医术还真厉害,这药方开得玄妙非常,恐怕就是苏堂主也难能开出来!……嗯?既然想要对付那个姓秦的,我何不如在抓药上动一点手脚?只要胡老吃药吃死了,岂不让这个姓秦的和胡家形成不死不休的关系?”
马季超阴暗地想到这里,突然放弃了这个想法。这个药方玄妙非常,如果自己在抓药的时候动手脚,把胡老爷子给害死了,到时,一旦警方调查,是完全可以调查出来自己在药上面动了手脚的,大可不必这么做!没必要为了对付秦川,搭上胡老爷子的性命!
于是,马季超便放弃了这种阴暗的想法,按照药方抓药了。
胡天赐站在那里,双眸低沉,喃喃自语:“秦川,我本来还担心你有什么背景,原来不过是个毫无背景的老乞丐的徒弟,那我就不用有任何顾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