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最后一吻落在他的心尖,时暖玉在他怀中蹭了蹭,感受他的温度,
“对不起,我的心里有了旁人的影子,却卑劣的来求你原谅。”
青鹤眸光黯然,心尖似有无数的针刺穿,他的四肢百骸僵硬得不能动弹。
早已有了准备,听她亲口说出原来这般的心如刀绞。
“对不起暖暖,是我的错。”
是他亲手推开她,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时暖玉沉闷的接过他的话,“你合该同我道歉,但我也要同你道歉。”
她闭上眼睛狠心的说出那句话,“青鹤,倘若你有一天不喜欢我了,你尽可离开,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在我这里你绝对的自由。”
自己爱得起也放得下,这段感情中她是最大的受益者,不该再以胜利者的姿态强求他。
“不会有那么一天。”
青鹤以强硬的吻住那抹红唇,庆幸不会失去她,失落不能独自拥有。
“暖暖,收了玉佩概不退货。”
时暖玉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其中的爱意。
两人抵死缠绵,周围的空气因着两人的爱意变得黏腻。
单白羽看着床榻上不分彼此的两人,心中隐隐作痛,仓惶的离开醉君居。
再怎么浓情蜜意的恩爱,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
马场上一匹匹高大的骏马在马场肆意的奔跑。
时暖玉在骏马面前徘徊,纠结许久选不出一匹。
“单白羽,你觉着哪一匹马适合我?”
这些马都太高了,她骑上去会不会摔下来。
跟在一旁的单白羽迎着她来到一匹白马面前,“它唤赤白,性格温顺,殿下可选它。”
时暖玉伸手轻轻抚摸骏马,马儿乖顺的低头蹭蹭她的手心。
“果然乖顺,就选它了。”
自己也能拥有一匹马了,真高兴。
看向马儿扬起的蹄,时暖玉疑惑的开口,“马蹄上为何没有安装蹄铁?”
听到陌生的话,单白羽心中一动忽而明了,并没有深究而是询问。
“何为蹄铁?”
时暖玉在地上画出一个半圆的形状,“用铁打造,蹄铁是用于保护马蹄,防止磨损,
即使在艰难的山路中也能更好的保护马蹄不受外物撞击导致变形。”
单白羽暗沉的眸光骤然亮起,有了此物战场之上也能更好的保护马匹。
“殿下可否将蹄铁绘出?”
时暖玉点头,“当然。”
她并不是傻的,自然知道蹄铁的妙用。
候着一旁的侍女很快递来纸笔,时暖玉按照记忆中的印象细细描绘。
“应该是这样的没错。”
一阵春风袭过耳畔,柔软的发丝轻轻拂过脸庞,单白羽怔怔的瞧着专心致志的女人,
目光落在微微红肿的唇瓣上,眸光闪动,心里的涟漪泛起阵阵波澜。
倘若是他有幸同殿下……
“单白羽,你的脸怎么红了?”
时暖玉正要问他意见,不想看到的是满面通红的男人。
“今日无风无雨,莫非你病了?”
她作势要去触摸他的额头,单白羽侧头躲过不自在紧张的眨眼。
“我无事,”他拿起书稿仔细端详,心脏正如擂鼓跳得发麻,“殿下描绘得很仔细。”
时暖玉憋着笑,好奇的望着他熟透的耳廓。
这人怎的这般爱脸红,动不动便如同熟透的柿子,今早她也是看到他胸膛通红,才确定他在装睡。
阴郁男秒变纯情男,这反差当真是可爱。
余光瞥到女人隐忍的笑意,单白羽面色涨红,恼怒的转过身去。
“殿下要笑便笑,不必忍。”
“那,我便不客气了,哈哈哈哈……”
时暖玉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虽不知他为何会脸红,但不妨碍她想笑。
单白羽无奈的耸肩,一米几的壮硕男子犹如一只打了霜的兔子,拿眼前的女子一点办法也没有。
瞧男人可怜的模样,时暖玉抹了一把脸故作严肃。
“不笑了,我不笑了,学骑马。”
单白羽安装好马鞍,将每个步骤剖解教她。
时暖玉摸摸马头安抚,“马儿、马儿,我们现在开始就是好朋友了,你一定要给好朋友一个面子。”
接过单白羽递来的马草亲自喂它,又拿了新鲜的马草讨好,做足一切准备后才上马。
“单白羽,你看它好乖。”
时暖玉拉着缰绳,一副跃跃欲试的想要让马儿跑起来。
“初次练习需循序渐进,不可胡来。”
单白羽连忙牵住缰绳,生怕她做出危险之事。
“殿下实在是大胆,也不怕伤着。”
“这不是有你在嘛,况且你会让我摔下马吗?”
时暖玉不满嘟囔,谨记要领慢悠悠的跟着规定的路线走。
心悦之人信任自己,是件高兴的事。
单白羽停住脚步,仰头看着马背上的女人,“殿下可想试试策马奔腾的滋味?”
“可以吗?”时暖玉兴致勃勃询问,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她羡慕极了会骑马的人,自由自在的在草原上奔跑,是她的梦想。
单白羽点头,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殿下冒犯了。”
抱住她的腰肢拿过她手中的缰绳,马儿受到驱策开始奔跑。
时暖玉张开手臂享受迎面吹拂的微风,“可以再快些吗?”
单白羽眼中荡开一层层笑意,“殿下稍等。”
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一匹高大皮毛黝黑的骏马跑到他们身边,单白羽抱紧她,“殿下抱着我。”
时暖玉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颈,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
男人策马站起纵身一跃落在黑色的骏马身上。
时暖玉看的目瞪口呆,“单、单白羽,你真厉害。”
难怪后期成为了南疆一霸,如此实力想不出头都难。
“多谢殿下夸赞。”
抱住她便不想松开,他暗自收紧力道单手策马,带着她在马场上飞奔。
时暖玉现在可顾不得这些细节,尽情的感受着风一样的速度。
“好畅快,好高兴。”
马场上银铃的笑声不断,似春日暖阳下的蝴蝶翩翩起舞。
不知跑了几圈,单白羽收住缰绳,“吁。”
阿鸢走进马场禀报,“公主,红娘、花娘跪在殿外求见。”
时暖玉收敛脸上的笑意,好奇的询问。
“她们有何要事?”
虽盘下了春玉楼,但她从不过问楼中的生意,还有美人阁也不归自己管啊。
“红娘说此事同桃公子有关。”
时暖玉、单白羽两人面面相觑。
说来桃回燕回了桃家,现在并无音信。